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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soxblee

【专楼】幽游白书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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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Happy Birthday,my darling.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永远十六岁的我的最爱T T

生日文一篇,赶工写的,还请见谅OTL
昨天玩遥4玩到半夜三点,错过了十二点发文……于是就随便了OTL
继续一年正剧一年原创的计划,今年是原创年,狐狸生日快乐T T


Someday\'s Dreamers

——Fate——
这个拥挤的现代大都市刚下完一场大雨,被雨水冲刷的发亮的路面上一辆又一辆的汽车飞驰而过,时不时的溅起一些水花,不幸遭殃的人们发出的尖叫声与咒骂声和着汽车喇叭的声响形成了一曲刮燥的歌。
灯火通明的体育馆中许许多多的人正在往外涌,各式各样的伞与五颜六色的雨披参杂在一起,遮住了人们的视线,于是人们不得不大声的叫唤着亲朋好友的名字,除此之外,还能依稀听到一些稀稀落落的哭泣声夹在其中。
这是一场Live的终焉,今夜在这个城市中一共有大大小小共计四场Live,这唯一一场室外的Live却恰好遇到了大雨,憋了一天的雨水无视着观众祈求的心情,不早不晚的在开场时分下了起来。只是这场大雨并未浇灭台下人们热烈的心情,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没有打伞,甚至不少人像她一样买了雨披却不穿在身上,不穿的理由仅仅是因为雨披会阻碍她挥手而已。也许是台下的观众的热情感动了上天,在演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雨终于停了下来。就算如此,当她走出会场的时候浑身上下还是湿了个精光,特意打过发蜡的头发油光光的拢拉着贴在脸上,化的妆也早已面目全非,其他靓女们的情况也不比她好多少,各个都是大花脸,只是大家似乎都不怎么在乎这点,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
“哟。”
正当她低着头埋头苦走的时候,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带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回过了头,只见她的面前正站着一个红发的青年,举着一只手,对她微微笑着。
“……怎么是你??”看清了来人那具有标志性的红发与绿眸后,她惊呼道。一别至今已有一年半,他们各自在自己的城市中生活、工作,那些曾一起度过的旅行时光将成为心底里最温暖的记忆,陪伴着她度过一生。
“出差,所以今天过来碰碰运气。”某人笑得花枝招展。
“运气不错,记得去买彩票。”她揶揄道,显然心情十分好,抬手看了一眼表,时间已经将近十点了,“去喝点什么吧?”
“好。”他点点头,问道:“去哪里?”
“饿……”她侧头想了一想,这个城市虽大,但是晚上十点以后还能活动的地方无非就这么三种选择——KTV、茶坊、club、酒吧。KTV是首先要被枪毙掉的,茶坊太吵,她知道他喜欢安静的地方,club和酒吧某种意义上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没去过的地方,不过要找家安静点的酒吧似乎也很难。这时很早以前无意间看到的一则广告在脑海中浮现,于是连带目的地也有了。
他环着双手看着她伤脑筋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想好了没?”
“好了,我们先叫车吧。”她答道,却突然想起自己那副尊荣和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一脸窘迫的看着他,心想:我就知道你从刚才一直在笑就不是什么好事,搞了半天是在笑我这幅落魄相。
“你先找个地方换下衣服吧。”说罢他像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她。
“……谢谢”她有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过袋子道:“那我先去换一下,你就在这里等吧。”,说罢就快步往会场内跑去。
终于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的她在硕大的镜子前仔细的端详着自己:不错不错,衣服真合身。
他一直都是一个体贴温柔的人,此次会来接她想必也是看到了广告知道她最喜欢的乐队在这里开live吧,记得几年前她初次遇到他的时候也是在live后呢。
又细细擦了一把脸,确定脸上没有剩下什么化妆品的残渣后,她伸手将乱七八糟的头发理了理,认命的走出盥洗室。

万幸的是她看到广告并未骗人,此时此刻他们已坐在那家club中,昏暗的灯光,如流水般潺潺流淌的钢琴乐无不宣告着这是一家安静的club,三三两两坐得分散的人们正在低声的交谈着,气氛安静而又和谐,和她印象中的club天差地别。
“请问先生小姐要喝什么?”侍者捧着菜单走到他们身边,礼貌的询问道。
“柠檬汁,谢谢。”红发青年笑得答道。
“你们这儿有什么汽酒之类的吗?”她的话引得坐在对过的人微微皱眉。
“有,小姐,你看一下,都在这里了。”侍者训练有素的将菜单立刻翻到汽酒那一栏,摊在她的面前让她挑选。
她粗粗扫了一眼,随便点了一个道:“就这个好了,谢谢。”
侍者点了点头,不一会两杯饮品已经端正的放在了桌上。独具匠心的杯子一直是club的特色之一,她举着看着闪烁着琉璃光辉的杯子轻轻摇晃,眼神有些涣散。
“你开始喝酒了?”他突然开口问道。
“恩,有阵子应酬比较多,经常要敬酒。”她顿了一顿,接着道:“不过我还是很讨厌喝酒,不是太苦就是太辣,不过在club这种地方不喝酒似乎有点……”说罢她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着。
“总比死要面子活受罪好。”他看着她举着杯子不断的转着,杯中的冰块互相碰撞,时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料定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喝这玩意。
正当她要开口反驳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熟悉的旋律。
这是一家日本人开的club,之前她已听到好几首耳熟能详的歌,只是没想到这位钢琴师连他们的歌都会弹,和着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旋律,她轻轻唱了起来,仿佛现在还是那场live的继续。
切ない程に君を想って
この腕が この胸が
凍えるほどに震える程に
君だけを 君だけを
春が来れば夜が明ければ
あの空へ あの場所で
faster than anyone
if ran through the dark
本当に結ばれるだろうか?
钢琴声缓缓的在两人之间流淌,一曲终了她轻轻的为那位钢琴师鼓掌,那位钢琴师冲她点了点头,放松了一下双手后,静谧的乐声又在pub中流淌起来。
——Snow Drop——
对了对了,我又忘记说了。
看过之前那篇on the road的人肯定对他们不会陌生,不过为了照顾没看过的人,我还是在这里再啰嗦一次吧。那个红发碧眼的青年叫藏马,妖怪一枚,那只落汤鸡叫红丽,普通人类。介绍完毕,我们接下来说故事吧。
藏马点了一支烟,白茫茫的烟雾在两人间弥漫开来,这次轮到红丽皱眉了。
“你开始抽烟了?”两人连问出来的话的口气都一样。
“工作需要。”他答道。
“……会在这儿呆多久?”,她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有种陌生感在她心中弥漫开来,一年半不见的藏马的确变了不少,而她自己也变了不少。
“一个月左右吧,要看项目的进程了,若是顺利的话就早点回去,不顺利的话就没底了。”话是这样说,藏马的脸上却是挂着自信的笑容。
“项目……请问我是不是该敬称你为南野部长了?话说有你在,还会进展不顺利?”,嘴上虽是这么说,她的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现在已是五月中旬,一个月的话,也许正好赶得上他的生日。
“这、当然是商业机密了。”,他一脸坏笑,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哎呀呀,我差点忘了这是你的口头禅。”,她失笑,手摁着额头,摇了摇头。
“对了,明天能不能带我去这个地方?”他掏出手机,翻出一条短信递给她,问道。
她接过手机,看着那一连串地址,有些抱歉的说:“能不能改天,我明天有事。”
“哦?跟男朋友约会?”,藏马微微挑眉,玩味的看着她。
“读书。”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补充道:“早上八点一刻读到晚上九点,比上班还痛苦。我不像你这么聪明,不读书不行。”
他呼了一口烟,点点头表示可以,然后突然改变话题道:“今年初,你这儿似乎下了一场大雪?”
“是啊。”,说起那场大雪她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和藏马不同,她从小长在南方的城市中,雪天是最奢侈的天气,人生已过去了四分之一多,一共也就没见过几场雪,而今年年初的那场雪是她长那么大至今见过的唯一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雪。
“堆雪人了?”,看到她眼中闪着光彩,藏马也不禁笑了起来,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冒失的她嘛。
“当然~堆了好多,还拍了照,改天发给你看。对了,我每天上班要走一个斜坡,下雪的时候地上太滑,虽然就三四步路就能上去,但是我走了三次都滑下来了,在我身后的男士估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推了我一把我才走上去,太丢人了。”,她滔滔不绝的说着。
“……雪积的这么厚?”藏马一边想象着那滑稽的画面,一边好奇的问道,实在很难想象一座南方城市的雪会厚道寸步难行的地步。
“其实还好啦,主要是我们这儿基本不下雪,城市规划的时候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那几天他们那些把车停在地下车库的听说都开不上来,基本都是开20米退15米这样。我们公司的仓库也瘫了,压伤好几个人。”,一口气说完很多事故后,她如此结论道:“果然什么东西都不能太多,多了就不好了,第一天第二天的时候大家都沉浸在罕见大雪的兴奋中,第三天开始就可以听到抱怨了。”
“连续的大学的确不方便。”听完她的叙述后藏马如此说道,然后将面前的杯子推了推,道:“口渴了吧。”
“谢谢啦~”她看了一眼自己跟前根本没动过的汽酒,冰块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块很小很小的幸存者飘荡在表面。吐了吐舌头,她拿起柠檬汁就着杯口喝了一口,顿觉舒畅不少,于是她认命的叫来了侍者,要了一杯柠檬汁。
Club的灯光是那种很深沉的黄,照在刻意做旧的墙壁上让人有一种身在六七十年代的错觉,钢琴表演不知何时已结束了,Club的一角的小台上站了一位年轻的女子,一袭深紫色的连衣裙在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下看上去像是从老照片中走出来女歌手。
若有似无的歌声在Club中流淌,其实大多数人都根本不会注意到她在唱什么,只是纯粹觉得那略带嘶哑的嗓音十分的契合现在这气氛罢了。
两人接下来的时间就在漫无目的的谈天说地中度过,他说工作,她认真的听,虽然他的工作太过高级,在她听起来就跟天书差不多。她说生活,跟他聊着身边的趣事,他饶有兴致的听着她叽叽喳喳。直到两杯柠檬汁都见底,她才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三点了。
“哎???这么晚了???”,她看着时间大叫起来,引得旁人频频行注目礼。
“……结账吧。”他按灭了烟头,然后叫来侍者结账。
走出CLUB恰好遇上一场大雨,只有一把伞的他们挤在一起,无奈的看着倾盆而下的大雨。
“雨男,以前也是这样,跟你一起的时候总是碰到这种鬼天气。”雨水打在她的手上,暮春的深夜还是有点凉。
“……车来了,你先上吧。”藏马刚想开口反驳,一辆出租正好开到。
“……恩,雨伞归你了,下次再给我吧,别弄丢咯?”她扬手一招,出租停下,坐进车里的她笑着说道。
“当然,路上小心。”藏马对她挥了挥手。司机一记油门,他便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一种惆怅在她的心中缓缓升起,她明白这是什么感觉,用力的摇了遥头,努力的将这样的想法甩去,不切实际的希望只会为人带来烦恼而已。
——敘情詩——
今天是六月二十二日。
是他的生日,也是他们分别的日子。
机场中,飞机的轰鸣声隆隆,许许多多和他们一样的人们正站在那里道别。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哭声,只见一个少女大声的哭着,一旁是无声为她抹泪的男友。
现代交通这么发达,要见面不是一二三的事情,又不是去太空,用得着这样么?——她顺着哭声看了那对情侣一眼,脸上写满不肖。
“你在看什么?”藏马见她东张西望,好奇的问道。
“看你同事啊~怎么就你一个人?我们来的太早了?”她一边继续四处张望,一边答道。
“别看了,其他人上周就回去了,我一个人。”藏马拍了下她,道。
“恩?为什么?”她狐疑的看着他。
“这么……”藏马摊了摊手,笑了。
正当她想继续追问的时候,机场的广播响了起来,大概内容无非就是NH6548航班的乘客可以开始登机了这种。
“要走了?”她听着广播,NH6548航班不就是他的那班机么?
“恩。”藏马扭头看了看大屏幕,一旁的哭声愈发大了起来。
“一路顺风。”她努力使自己看上去一如往常,笑着对着他摆了摆手,算是道别。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有没有搞错?他就是为了今天才多逗留了一个礼拜,她就这么毫无表示的准备赶他走了?
她闻言先是一呆,随后轻轻的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在一旁哭泣的少女此时已止住了哭声,四周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的确,一般送别的时候不是应该悲伤一些么?哪里有这么笑的跟十三点似的场面?
她却是笑了,笑得很开心。
她至少知道在他心里她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她想也许她可以试着努力看看。
其实东京离开这儿也不是太远,只是她眼前的问题是要送给这只讨糖吃的狐狸生日礼物。其实她这次想送他一首诗作为礼物的,去了书城,捧了许许多多的诗词回来细细看了一遍,却还是作不出一首像样的诗来。不过如果真的看一遍就能作诗,那世上也不会有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说法了吧。
搜肠刮肚一番后,她开口说道:“我要送你礼物了哟,细细听好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无缘修道只缘君。——生日快乐!”
“Thank you.”
机场中的广播又不解风情的开始催命,两人只能无奈的相视一笑。
目送着藏马的背影,她才如获大赦的舒了一口气,轻轻的哼出:

想你想到心痛
这双臂弯 这个胸膛
几乎冻结几乎颤抖
唯有你 唯有你
等到春天来临等到黎明降临
去到那片天空 去到那个场所
faster than anyone
if ran through the dark
是否真的能够在一起?

明年、也许是后年,希望我能追着你的脚步到你的城市为你祝福。
Happy Birthday ,my darling.


附上on the road……两年前的生日文,,,因为是连在一起的,所以还是放出来吧
http://hydelist.blog89.fc2.com/blog-entry-95.html

[ 本帖最后由 红丽 于 2008-6-22 11: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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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望月狐 于 2008-6-21 22:38 发表
昨天真明智呐……



HIS SIN

by まつお ゆりこ
翻译 sakura_amy



http://img.album.pchome.net/00/94/71/07/771ac37d1a7dd4aa19c ...


啊咦?这贴变成同人集合了么?

まつお ゆりこ就是なるしまゆり以前用的名字,his sin 这篇是pigeon\'s blood 里我最喜欢的部分,能被汉化出来真的是太好了~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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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8:15 | 显示全部楼层
TO TerryLiu 解释啊…… 如果三部曲完整的话说不定好理解些,现在且当是意识流HC吧……

TO 红丽 扑一下,去年就是看到大人文才想着注册的,结果那段禁言时间直接把某打爬下了

TO astro 变同人合集是因为某只的百页执念,而某能做到的,可以做到的,也就只是贴同人了

顺便望下天
MS要赶不急了
泪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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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22:08 | 显示全部楼层
红丽君的原创文很有中国通俗小说的气息,跟动漫的感觉差好远,但是文章我是喜欢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无缘修道只缘君。”嗯:awkward: 很欢乐

令狐儿姐是此帖的支柱啊,我一定顶你,坚持就是胜利!!!:be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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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令狐儿 于 2008-6-22 18:15 发表
TO TerryLiu 解释啊…… 如果三部曲完整的话说不定好理解些,现在且当是意识流HC吧……

TO 红丽 扑一下,去年就是看到大人文才想着注册的,结果那段禁言时间直接把某打爬下了

TO astro 变同人合集是因为某只的百页执念,而 ...


抱.……去年写的不好,想的很复杂结果因为时间有限就全部砍掉了,喊了一年要重写却一直没时间,,,过阵子等手里的同人忙完重写这篇好了T T
话说s1喜欢藏马的人不少,但是死忠不多~还希望你能够经常来玩呢~~

原帖由 TerryLiu 于 2008-6-22 22:08 发表
红丽君的原创文很有中国通俗小说的气息,跟动漫的感觉差好远,但是文章我是喜欢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无缘修道只缘君。”嗯:awkward: 很欢乐

令狐儿姐是此帖的支柱啊,我一定顶你,坚持就是胜利 ...


因为本来就是通俗小说嘛= =||
说实话年年编写跟幽白那个世界观完全下的同人很难,所以我基本就是一年正剧(幽白构架下的同人),一年纯原创,原创的故事与其说是关于藏马的,不如说是自己遇到的或者听到的事情吧,每年的生日文的主题都是【如果能遇到他,那会怎样呢?】——建立在这个基础上写的,我也知道文里的狐狸基本都不像他了,不过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去塑造一个像他的角色了……

至于那诗= =||原谅我最近霹雳同人写的起肖,一下子从刀光剑影的武侠世界走出来写现代气氛如此浓郁的东西真的很不习惯= =|||加上近期的确是在看诗歌,所以就随便翻了一首……
虽然是悼亡诗……不过那也算是情诗嘛= =bbb
元稹我对不起你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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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飞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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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3 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总算赶上了……

先抹下汗
‘时间还多的是’这种话真是万恶呐
原本想在左下画的Q版开礼物的贪财狐也直接砍掉了
至于那些不清不楚的铅笔线、扭曲感严重的上色、混乱的明暗搭配也请无视了吧
谜之声:那你还剩下什么了……?

总之
相对于去码字
还是涂鸦能看一点
而且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嘛
谜之声:这算是不磨练的借口么~?

只是希望你知道
今天在异世界还有这么群爱你的人在为你庆祝
谜之声:你们根本就是……(PIA飞,拖着抽筋的手爬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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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3 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MS这篇也是在杂志上连载过的
可能就是之前偎所说的哪篇
另外
某不厚道的把它拆成两部分发了
1W+字呐
看着很辛苦的
偶这是在为乃们着想啊~
(被PIA飞)




幽游之算了3947年

by Coler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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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何时唱的安魂曲

太阳快落了。就像坠落的星辰一样把破碎的心洒在华骨的脸上。华骨看着太阳,铁青的余辉挤满了眼中的每一个角落,突然感到一种很贴切的悲哀。她突然想起,好像多少多少年前远远的看到生离死别一样。原来结局的感觉是这样。
华骨艰难的侧过头去。看见黄泉安静的站在墙边,没有他那么冷酷,也没有他那么温暖。
“你醒了”。黄泉似乎自言自语的说。“你想要什么?”
“修罗呢?”华骨只是张了张嘴,可是就连自己也听不见声音。
“在隔壁,”黄泉说,“我去给你抱过来。”
黄泉走了。华骨睁大眼睛看着夕阳。这个令她爱恨交织的世界。最终还是放弃了,好像凋落的花瓣一发不可收拾,连后悔都已经没有了力气。修罗很快被轻轻的放在了她的怀中,华骨用一只手指轻轻抚摸着婴儿饱满的脸蛋,痒痒得小孩儿咯咯地笑起来。修罗的眼睛,即不是黄泉本来的深黑色的,也不是她的深绿。那双蓝色的眼睛,纯净的好像人界最清凉的湖水。那双未经世事的眼睛中有她燃烧一生去追寻的所有东西。
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修罗。长过真正意义上的3947年。华骨这样想着。你是会像我一样失望,还是会比我幸福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修罗放声大哭起来。那些风声和树叶的声音在黄泉敏锐的听力中,好像一首沉默的丧歌。他突然有了不能呼吸的感觉,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曼陀罗花田中,光从头顶的树叶中漏下来,微笑的闪烁着,时间向前一掠而过。
  


  
第一章  千年等待

当你走在路上,在某年某月某日偶然遇见一朵花时,你会想到关于她生命的问题吗?你会猜猜她心里想的什么吗?
你不会,花会。
魔界其实和苍凉的人界没什么两样。除了那个绿色的太阳。妖怪们让物欲在广袤的大地上横流,相互争斗和残杀,只不过是人心的表面化而已。虽然很难说,这样的表面化,究竟是更加明朗还是更加危险。
说到底这里其实是怪的天下。身为统治者的北方的雷禅是斗神,南部的躯也是类人的妖怪。怪有形体和自由行动的能力,而妖只是低等生物变异所产生出来的异物而已。也有极少数妖产生了意识,具有强大的妖力,有的怪冒险把她们输到血液里,这种情况通常以妖野心的扩大而以惨剧告终。
藏马正在东部的十五层似乎有些徒劳的寻找着吸血妖花曼陀罗。也许有点勉强,十五层也太深了些。不管怎么样,曼陀罗花是志在必得,虽然以现在的妖力来说很有一点危险。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必须要培养这杀人不见血的妖花,就如同他必须要得到盲眼“昆”的手杖一样。
藏马把手伸到银色的头发中,一对薄如蝉翼的“翅膀”好像舞蹈一样伸展开来,把他带到了空中。走有人把守的通道是当然不行的,“妖狐藏马”盗贼的名字,在十七层以上都是赫赫有名。
天气很好,空中没有一丝云。蓝色的风吹过来碰到冷冽的眼睛都凝固住了。一只粉色的小蝴蝶有些好笑的跌跌撞撞的半飞半扑过来。藏马伸手去摸,长长的手指中突然长出了蔷薇的枝条。枝条和蝴蝶都在最后一秒碎在离藏马咽喉一毫米处。
银发的妖狐扭头落在十五层最高的山峰上。大半的悬崖边爬满了曼陀罗花深绿色的枝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藏马的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幻术。”——在离自己一千米的高空上制造出那么逼真的幻象,藏马的手心已经开始出冷汗了——“那么高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蝴蝶?”
如果他的意思是想要激怒对手的话,藏马成功了。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粉红色的花瓣渐渐转成了暗红,并一片片落下来。露出一个庞大的肿块,微微有些裂痕,往外渗着黑色的脓水。
什么都逃不过妖狐敏锐的眼神,但此刻他竟有点怀疑自己所看到的景象。那些裂痕,排成一张人脸的形状!藏马的思维飞速的运转起来:吃掉她!这样进化的魔界植物,一定可以将自己的妖力提高好几倍吧……还是,趁她正软弱时摘下她……手心中的冷汗黏黏的,藏马有点兴奋起来。这株曼陀罗,难道已经要进化成怪了吗?
有点不相信似的,一贯冷静的妖狐向眼前已经不知是花是怪的异物走进了一步。不知什么时候,那张脸变得更加清晰了。是一张女性的还算秀丽的脸。可是那张脸上的表情,那是藏马在无数年后失去所有有关记忆都无法忘记的表情,好像遭受了世间所有的屈辱一样的悲愤至极,黑色的脓水好像纵横的泪水,那样的惨状,比起任何一种残酷的遭遇都还要残酷一万倍。
若干年后,当桑原手舞足蹈的义愤填膺的告诉藏马受困的雪莱的表情时,藏马一下就想起了当年的那张脸,还有以后许许多多的脸。那时候的太阳,现在回想起来都太过悲伤了。
正是那个表情,从某种角度打动了妖狐千年坚冰一样的心。那个时候,藏马之前的种种设想都烟消云散了。那种巨大的痛苦指引着他走向了另一个方向。他蹲下来,“想要变成妖怪吗?曼陀罗花,”藏马眯着细长的眼睛这样说,“会很辛苦,会变得很弱小哦。”
好像早就知道答案似的,藏马一边说一边伸手出去。花很顺从的从茎上脱落,被藏马放入袖子中去。站起身来,悬崖上仅有的一点翠色因为失去了生命的载体而迅速的萎缩了,妖狐的银发在高空的强风中飘动着。
“不管是妖,还是怪,都有这样那样的欲望。真是可怕的力量哪。”他说。





第二章  亲吻生命的感觉

黄泉的树宫,突然在傍晚时分燃起了熊熊的烈火。方圆千里的军队在一个时辰中匆匆赶到,却发现他们的国王抱着王子站在台阶前。
黄泉看看怀里哭得睡着了的修罗,很轻的说:“不要去打搅王后吧。”
三天后,黄泉的影像再次出现在藏马面前。“她一直想见你,为此她结婚,怀孕,生孩子,现在她死了,我想她可以如愿以偿了。”
黄泉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疲惫。
藏马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身前的地面,一棵曼陀罗深红的幼苗神奇的钻了出来。这样的怀念真是一种徒劳啊。无论如何,连冷静的妖狐也不以为华骨只是一朵单纯的想要开放的花儿。
藏马依稀想起几百年前,把曼陀罗放在白雾缭绕的培养皿中的情形。还有他没能想起的一模一样的淡淡的红色。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培养着一个全新的生命。看着她一天一天的扭曲,变形,蝉蜕,黑色脓水收褪之后的芬芳,他就已经感觉到这个生命一定不会乏味。华骨一直坚持是藏马给了她生命,可是他所作的不过是给与她足够的食物和一些恰到好处的生长素而已。到是那朵花,真是奇妙的花啊,她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了,可是那样急速的生长,那种迫切的淡红色,仍然是几千年的屈辱那般不堪忍受。
青色的太阳升起复又落下,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某些人的人生会有多么大的变化!藏马放弃了偷盗手杖的计划,他感到自己的某一部分已经不同了,似乎变得不太理智了,又似乎更加坚定和成熟。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当时那样亲密,为什么你在我有了心之后就关闭了心门呢?”华骨后来曾经发出过如此悲怆的声音。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一起从时间中偷取着生命。
然后,终于有一天,藏马拉开窗帘,背对着花儿说:“来看看你的太阳。”
青色的阳光像花瓣的细雨一样洒在曼陀罗蜷曲着的身子上,已经是白玉一样的皮肤和修长的四肢,浓密的黑发像顺着光线的方向一样铺展开来。
好像是魔法一样,最后的进化完成了。曼陀罗的眼睛微微的张开了。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爆发出一声狂喜的尖叫。那样的叫声,仿佛是吐尽了千百年的痛苦,清空了藏马的心,令他一时不能承受这样的改变,突然有了不能呼吸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我也有的,”后来华骨说,“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满天青色的光芒。”
狂喜着自己的新生,女孩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银发的妖狐,把无法计量泪水和亲吻倾泻在他身上,然后泣不成声的从他身边跑开。远远的望着年轻的狂热的背影,妖狐突然觉得,长久以来的很多东西都有了被融化的感觉。
那一天,曼陀罗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跑遍了十五层大半的土地。当藏马再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一片潮湿的苔地上,累得只能说出断断续续的几句话。
“你……想过有关一朵花的生命的问题吗?……我,我已经想了3947年了……”
“我的名字,叫做华骨……华丽的白骨,……你不以为这个名字很好吗?我已经想了3974年了……”
在沉默中,藏马有了想要微笑的冲动。
  

  
  
第三章  那双眼睛

一开始,南野秀一就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那样冰冷却痛苦的眼光,好像一块贴在额头上的湿冷的毛巾,令他觉得自己细小的心情波动都无所遁形了。
真是讨厌。他这样想到。台下的妖怪何止成千上万,而那样讨厌的感觉,好像一直都是从脑海深处涌起来的一样。收敛起心神,南野用刀一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对手。
浦岛太郎,这样有着特殊含义的名字让他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多年以前谁曾经有过一个更加贴切的名字一样。
“魔界曾经有一只妖狐叫做藏马,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瘦小而狰狞的浦岛用恶心的语气说道,“可惜你一点也不像他,你只有眼神像他而已。”
台下一位用面纱蒙着脸的女子轻轻哼了一声,深绿色漂亮眼中的神色好像江风吹打的火苗一样黯了下去。旁边的一个妖怪挤眉弄眼的问她:“小妞,你叹什么气呀?是不是很寂寞呀?”周围的一群爆发出一阵粗鲁的笑声。这笑声只持续了一秒钟就嘎然而止了。因为女子摸出一把短刀,不轻不重的插入调笑者的眉心,刀至末柄,在后脑上刚好露出一点闪光的尖,刚好让每个人都看个清清楚楚。
野蛮的女人。这样的手法,本身就比用妖力粉碎躯体要来得可怕得多。
华骨看着红的白的脑浆一条条从倒霉的后脑流下来,眉毛都没动一下。不知什么时候浦岛使用了什么道具,白色的烟雾像一条巨蟒一样缠住了人类男孩的身体。
浦岛太郎的盒子!华骨突然有了站不住的感觉。往昔的岁月像烟雾一样涌上来,痛苦的,悲伤的,爱的,恨的,漫长的等待的,平静了的更加炽热了的,银色的头发像长长的思念一样飘起来,那双眼睛,即使没有什么表情也让她衷心的迷恋,
——藏马!  
  



  
第四章  忘记与被忘记之间

在变成妖狐的一霎那,熟悉的感觉好像海草里的水泡一样向上飞升上来。如此凉爽,好像盛夏时油绿的树荫。藏马几乎就在同一瞬间辨认出了那双眼睛,眼角向上挑的,显得蛮横而美丽的眼睛。
那个女人,她是……
似乎还挂着泪珠的眼睛。
有的东西华骨已经忘记了。在3947年的倔强与无数次的放弃中,有一些东西在冰凉的漫无目的的生命中消退了。有的东西华骨想要忘记,那是一朵无法掌握生命也无法禁锢渴望的植物的无奈。无奈太深,伤心。吸了太多的人血,没有勇气和力气过早的死去。
三千加九百加四十加七。她算过千遍。徒劳的无意义的移动,她做过千遍。从一层到二层到十五层,每次剧烈的痛苦之后,青色的太阳还是一色一样的从东方升起。有人的血流到她脚下。有人痛哭,有人狂笑。看过之后还是百无聊赖。
无奈太深,绝望。
她永远也忘不了第三百五十年时,她所深深渴望着的一只白色的狼。披着月光一样的狼,那样傲慢的从她面前走过。她爱它,那样矫健的身姿,苍茫的风一样的自由。想要留住它,留不住;想要和它说话,说不出;想要告诉它她爱它,想要请它在意她,想要像它一样……
最后,她得到了她的狼,用密密的枝条。她吃了它,嘴边的血像蛇一样噬咬着她的皮肤。她一边吃,一边流泪,然后在漫长的百无聊赖中,看着白色的皮毛也一点一点的腐朽。
她发誓再也不要死去。
轻而易举的击败了作茧自缚的对手,藏马一边走下台来,一边逐渐恢复成南野秀一的样子。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台下的女人,无论是眼神还是脸上的线条都显得太过坚硬了。“似是故人来,”这句诗突然从他脑海跳出来。在触碰到同伴询问的眼神时,他竟然稍稍的有些失神了。在他后背左边的某个地方,仿佛因妖狐身体的苏醒而唤起了感觉似的,有一小片阴郁的潮湿,肉体温暖的感觉像烙印一样烙在那里。
几百年前,当他决心去到未知的灵界去开拓自己的天地时,是谁因为离别而泪湿了他的衣衫?十几年前,当他只剩下缥缈的灵体时,是怎样一种屈辱的感觉促使他在人界苟且的活下去?在转生为人的岁月中,是谁被他完全的忘记,又是谁让他无法想起?
副作用吧!南野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没事。”
  
  
  

  
第五章  幻灭

你忘记我了。
早有此准备,无论是在思想上还是感情上,华骨仍然感到了血液流过嘴唇的绝望。事至如此,她不得不承认,魔界没有被忘记,野心没有被忘记,植物的使用方法没有被忘记,然而细小的东西被忘记了,包括她。
既然如此,自己就更要加倍的怀念。
目不转睛的看着藏马,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在内心深处说:“去呀,去告诉他一切,为什么要放弃,让他想起你,你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自欺欺人呀。”华骨打断这个声音说。要是以前她一定没有这个力量吧,但是现在不同了。几百年已经过去了,单独生长的日子,那么寂寞,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不再需要他在任何一方面的指引。藏马你在那里吗?华骨努力的想要从红色的头发下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她很能想象藏马所经历的苦痛,那样力不从心的感觉。
失败了吧?我曾经叫过你不要去。尽管我只是想挽留那些日子。
来到这里之前,华骨去了黄泉的王国。“送我出魔界,可以吗?”
黄泉闭着眼睛,说:“已经成长到不能自由出去的境界了吗?”
“你变了,黄泉。”
“彼此彼此。”
“不过,”黄泉微笑道,“你无法忘记藏马吧?尽管他已经忘记了你。”华骨没有出声,却觉得怒气从膝盖一丝一丝涌上来。“体温变得好高啊,不要生气。这一点,早在你去灵界之后就应该很清楚了呀。”
灵界,那是你在的地方。为了这个,我拼命的磨练我自己,我吃人,血从我的下巴流到我的胸口,我成长得惊人,终于可以在灵界不受拘束的进出。知道你到了人界,我却无法突破那层结界。于是我再次修行,你让我变成一个强大的妖怪。
“华骨,你应该很清楚。”黄泉正色道,“我们和你不同,我们的生命不如你长,但比你更懂得人生苦短。”
华骨的脸上几乎要露出苦笑的表情了。“黄泉,我是个笨蛋。藏马不会爱上任何人,你也不会,你们是怪。但是我,从我开出第一朵花开始,我就梦想着不顾一切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即便不能成功吧,那也是我将要一直持续下去的希望。我为我的感觉而活。”
“你错了,”黄泉站起身来,“虽然有点多嘴,也许是受了你的影响吧。你不爱藏马,你很快就会发觉你的错误。你不过是向往着你看似得到了其实还没有得到的生命罢了——我会帮你。”
是不是你们永远都会这么聪明?而我,只能向往着看似得到了其实还没有得到的生命。华骨有些无力的想着。她对藏马的依赖,在她转生为怪的日子里,几乎是与生俱来。“我曾经以为,只要得到了生命,我便拥有了一切,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华骨对自己心里的那个声音说。“我还以为,只要努力的追求,既然可以拥有自由行动的能力,也一定可以拥有生命的自主权。可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生命,与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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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4 21: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苍白的转身

武斗大会的白热化阶段。最后的决战。
走上台之前,南野秀一又看见了那双眼睛,虽然多了一种无法抑制的疲惫。随着变身为妖狐的次数的增多,他开始逐渐的想起有关这双眼睛的事情,比如阳光下雪白的躯体,或是一脸满足的笑意,但记忆好像是失落的拼图一般,拾起一片,又丢失一片,永远永远都拼不出完整的图形。
藏马,无论如何,我已经决定保持沉默了。我发现如果告诉了你,也是毫无意义的。也许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我总是看到身边的黑暗,而夸大了远处的光明。我过分的诠释了自由的意义,过分的纵容了自己的欲望,以至于,无论身为曼陀罗或是人形,我都有那么多的不甘心。和你在一起的几百年里,我以为我得到了;失去你的几百年里,我发现我连失去也谈不上。我倾其一生去弥补妖和怪之间的差距,到最后,我还是一株倔强的曼陀罗。
藏马,我讨厌格格不入的生活。我有一点领悟到了残酷的意思。你是个残酷的人,你把我从泥土中拯救出来,得到了一个你早已预料到的结果。我的生活已经起了变化,不如说,我对我的生活作了艰难的修正吧。我变得像你了。我变得冷静,冷漠,寡言少语,抑制自然的感情——至少是在表面上。我好像有一点明白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有的东西,我无法放弃;就好像你无法拥有感情一样,曼陀罗就是曼陀罗……
无法战胜鸦的藏马,在绿色的植物与红色的血之中睁着他顽强的眼睛。
“不去救他吗?”心里那个小小的声音说。
不。如果那是他自己的选择。选择是无法改变的。
毅然决然的抬起头,华骨离开了会场。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并在这一眼之后,几千年以来,第三次泪如泉涌。

  

第七章  突然想起你

回到了魔界的天空,华骨筋疲力尽的把脸埋在潮湿的泥土里。她突然觉得失去了行进的方向。好像被掏空了的口袋一样,身体轻得留不下一点点哀愁。也许在过几百年,不,也许是几十年,华骨的名字在魔界也会赫赫有名吧,什么是她眼下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当一个盗贼。
魔界的生活太漫长,太辛苦。除了从时间中偷取生命,还能干别的什么。
然而正像藏马从前所说的,“不管是妖,还是怪,都有这样那样的欲望。真是可怕的力量。”人界的人也希望生在魔界。这是针对仙水那样的人所说的。
武斗大会结束后不久,仙水和树开始了沟通魔界和人界的庞大计划。在那之后不久的一个黄昏,华骨意外的感觉到了藏马的妖气。当时她正在黄泉的接见室中喝着咖啡。
“是久违了的藏马呀,终于回到魔界了,虽然好像今非昔比。”黄泉话中有话的说道。华骨放下咖啡杯,出乎意料的,杯中的液体连一丝震动的痕迹都没有。
“归顺我吧。就算你不想要掌握这个魔界,你也不得不承认你的欲望比别的人要来的强烈得多。”
“我要去看看他。”
“好吧,华骨,既然你坚持己见。你不怕我会用他的生命来逼迫你吗?”黄泉恶意的问道。华骨面无表情的答道:“你杀了他吧,然后我来杀了你。而在这之前,一切的忍让都是愚蠢的。”转身离去,她的声音好像撞击空气的玻璃,一片回响。
即使已经下定了决心,在再次看到藏马时,华骨完全的明白,那些银色的头发,是她一世都解不开的情结。华骨到达的时候,仙水的血已经沁红了那片土地。华骨突然有了令人作呕的口渴的感觉。树非常平静的走过来,抱起仙水的身体,说:“你们不要再打搅他了。”然后两人一起进入到连黑暗都是单薄的二维世界去。
剩下五个各有孤单的人。
被抛弃了……华骨觉得树的那句话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讽刺。在妖狐血迹斑斑的身体前她感到苍白与无力。无奈太深,无奈。她突然憎恨自己的愚蠢,像飞蛾扑火一次次地等,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失望。
摆不脱吗?是宿命吗?只好再次逃掉了啊……华骨苦笑的想着。然而就是这时,两个字像一把尖锐的刀插进了她的大脑
——“华骨!”
很奇妙的,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狂喜与激动,只是觉得心口莫名其妙的一痛。转过头,华骨用她没有温度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藏马有些狼狈的皱着眉头,更多妖力的恢复让他想起了更多残缺的画面,却没有任何把握该说些什么。
“我只是脱口而出,突然想起了你的名字。”他解释道。
有什么东西完全碎裂了。华骨听着那样的声音,粲然一笑,说:“那么,再见。”然后往前踏上了去黄泉王国的旅途。



第八章  中途断线的风筝

夏末秋初,天气有一点凉了。黄泉的国务与军备的扩充真是无限的繁忙。傍晚的时候,黄泉的头突然从庞大的野心构想中抬起来,问面前漂亮干练的女子道:“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华骨很快的回答道:“只是觉得百无聊赖罢了。”
这样的谈话是如此的普通,华骨准备继续去培育她的魔界植物去了。黄泉在他背后清清楚楚的说:“华骨,我们两个人联手来统治这个魔界吧。”
华骨没有说话。黄泉话里的意思——她不是一个笨人。
“你很不丑,关键的是,你也很不笨,很不弱。”黄泉很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真是奇怪,本来以为自己一定会一口回绝的,华骨却听见自己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好吧。”

昨晚回家的时候,收到一份贵重品。南野秀一靠在学校储藏室的墙上,把手中的水晶球向前丢去。水晶像烟火一样溅开来,瞬间华丽后显露出了黄泉的身影。
“好久不见了,藏马。”……
南野秀一胸腔中那颗藏马的心漏跳了一拍。透过黄泉那变化不小的模样,他一直看到了过去的种种。当中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应该是那个叫做华骨的女人吧。还有她的成长带来的一种新鲜的感觉。
仿佛是顺着藏马思路的,黄泉最后说:“对了,我要结婚了。来参加我的婚礼吧。”黄泉身后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双深绿色的眼睛,好像凿穿了墙壁一样,显得那么锋利。
几个月后,当藏马到达魔界,正式成为黄泉的军师时,华骨已经因为怀孕,出发去东北部的树宫做暂时的休养了。
  



第九章  剥落的生命

华骨以为生命不过如此了。
尚堪忍受吧。原来麻醉自己不难做到。
东部王国的王室完全没有任何柔情密意。国王和王后唯一的休闲就是做点到为止的战斗。这多少填补了华骨心中空虚的感觉。幻术对于黄泉来说毫无用处,所以,在短短的几个月中,虽然次次落败,华骨的实际战斗力有了不小的提高。
“原来这就叫做野心哪。”她讥讽的对黄泉说。“我想要变得更强。”
她发疯一样的做各种旅行,吞噬即将成形的同类。内心深处明了着绝对不能停止的道理。直到有一天,青色的阳光再次充满了眼角,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来,虚弱好像泡涨的海绵一样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发酵。她看看大地,大地突然狰狞的向她逼近,好像又要重回到土中的岁月一样。
已经是极限了么?我的生命还真是艰难。倒下去之前,有关这样的想法漫过她的胸口。不能呼吸了……
死了吗?不能动,不能说,不能看。千方百计的求生,死后又回到原来的样子,真是报应不爽。黑暗却好像暗流一样来势汹汹,去势也汹汹。黑暗过后,进入到她眼中的,恰是多少年前一样的满眼的光。黄泉站在那里。他的姿势好像一尊天神。华骨难过的想,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在信仰着什么神,来拯救自己的生命。
“你怀孕了,华骨。”黄泉说。
听到这句话,华骨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开什么玩笑”,然后把头埋进枕头中。良久,才问:“黄泉,你觉得我超越法则的报应减轻了吗?”黄泉回答说:“不存在什么报应。报应是自己报应自己。”
“那我就是自己报应自己。”又过了良久,华骨说道:“我想要正常的生活。”她特别加重了“正常”两个字的发音,“我一直想要和你们一样。”
黄泉无言以对。他离去时突然考虑到有关华骨生命的问题。除了藏马之外,他是看到华骨生活历程最完整的人了。可就像华骨一开始就愤恨的意识到的那样,一个人要去考虑一朵花的问题,是多么的不容易。
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华骨没有很快的闭上眼睛,仍然自言自语的道:“虽然我知道,和你们一样也许会失望。追寻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永远都追寻不到,只有自认倒霉吧。”
比起3947年漫长的岁月来,孕育一个怪的生命是多么容易。短短的十个月,华骨甚至还早产了。在汗水血水和痛苦中,仿佛再死或是再生一回一般,婴儿尖利的哭声像劈开黑夜的晨光一样刺痛了华骨紧闭的眼睛。“是个男孩。”黄泉的声音。
华骨轻轻的抱着孩子,婴儿滑嫩的皮肤熟悉又陌生。她看着孩子,那是一个奇怪的孩子,两只眼睛都那么蓝,蓝得好像人界最纯净的湖水。他的小手攀着她汗湿的头发,有一种暧昧的温柔。
这是孕育新生命的感觉吗?在那个时候,藏马你是否和我一样有这么多的期待。相比之下,我的成长历程一定比这个小家伙要痛苦吧。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有健全的身体;洁白的过去,还有好多好多的爱。为什么我会这么辛苦,如果造化弄人,我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仿佛生命的一部分被抽空了似的,华骨疲惫的闭上了眼睛。黑夜和噩梦铺天盖地的向他压来。


  


第十章  算了3947年

夏天又快要到来了。强烈的阳光撞击在地面上,好像是丧钟敲响。
华骨本以为身心的疲惫只是暂时的,可是现在她感觉好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完全的抽走了似的。是那个孩子干的。她的想法真是恐怖。不过就算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吧。一个自己的事情都无法解决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母亲呢?
在病床上也是百无聊赖。华骨突然想到,自己拼了命而换来的一切和都和之前的生活毫无区别。像要为自己改变什么,最终却改变自己;真的改变了自己,剩下的生命就一点点的减少了。
“藏马,一定是你遇见我的时候就给我播下了绝望的种子吧。”华骨看着孩子说道。“我想要的,一开始就不可能。你是不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才让我无法靠近你呢,你是不是以为这样一点目标就可以保留生命的余地呢?开玩笑的,如果这样,你也不会忘记我吧……”
床的四周围满了人。颇像一个黑色的幽默笑话,一些所谓的智者问道:“王子的名字,是叫极,还是叫修罗,……还是叫十湿,您说呢,王后?”
自己留下了孩子,这已经超出计划之外了。华骨突然感到了无法抗拒的疲惫,三千九百四十七年的岁月像幻灯片一样一页一页的放过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算了吧!”她痛苦的叫起来。
学者们被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说:“王后,王子要是没有名字,会……很麻烦的……您看……”
“没有,我是说,那就叫修罗吧。”华骨笑了笑。那种笑法让人觉得她的笑容已经迅速的枯萎了。
“是违背自然法则造的孽吧。我的生命进行得太快太忙,以至于苍老得也快。好累啊。”华骨看看修罗,体内的曼陀罗因为体力的衰退有了反噬的迹象。不要来得太快。华骨心里这样想着。因为有些东西,根本是得不到的。即使是知道得不到,再让自己去选择,还是会重来一次,是幸福还是不幸福呢?
这个夏天的时候,雷禅死了。华骨感觉到,她体内美丽的曼陀罗花朵,已经充分的盛开了。和雷禅一样,她也拒绝了饮食,在血液撕扯的痛苦中迅速的憔悴下去。从这一点来说,是她已经比较像怪,还是雷禅异于常人呢?
这个问题她已经不用去想了。她唯一所能做的,是抱着修罗,把半生累积的感觉用语言表达出来。终于有一天,就像藏马曾经对她做过的那样,华骨最后一次站起来,拉开窗帘,对继承了她希望和绝望的修罗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放弃是多么的容易。就连三千九百七十四年这样漫长的时间,也可以用一句‘算了’来了结……”




第十一章 未知的旅途

藏马回到了黄泉身边。只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了一点儿。看着树宫的废墟,洞察冷暖人世的妖狐也有了百感交集的心情。
黄泉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无法责备你,但是,她那样的生命,引人共鸣呀。”
过了很久,藏马说:“她想要的,一开始就不可能。”
黄泉苦笑着接道:“她知道。可还是……我决定放手一战了,藏马,你以冷酷而闻名。可是冷酷和冲动,究竟哪一个是罪过呢……”
下了这样决心的黄泉,在近乎邪气的比赛赛程上,遭到了落败的命运。在之后,父子俩人,决定去游荡世界。
“妈妈不和我们一起去吗?”修罗这样问道。
“是啊。但她一定想去的。她渴望冒险。”黄泉不经意的看看脚下一朵不知名的小花。“修罗,你现在还小。但你妈妈对你说过的那些话,总有一天会在你记忆里苏醒吧。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欲望,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明知道最后的结果,但还是耗尽了最后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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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5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动植物店系列




恐怖植物店

by 睡姬

  这里是贩卖爱与梦的店,由藻类、蕨类到开花植物,一定会有客人你需要的商品,只是…………
                       --引子
  树立的层层钢盘水泥盒间,偶尔飘出几缕清香。
  那是夹在门庭若市的布店与占卜馆间的花店,门可罗雀。
  青竹修筑成的花居,店外礼节地排上插着稀疏几朵花的竹筒,算是一个招牌。
  的确,花店没有幌子,只有挂在竹扉推把上的小木牌:一面写着:“爱梦无恒”;一面写着:“恨冤有回”。
  店内,错落有致地阵列着各种名花异草,亦有压花制品挂在隔开内厅的雕花木屏风上。
  内厅是会客厅,皮有东方情调。墙上挂着仿拟郑燮的竹兰的中国画,柜上摆着宋代汝窑的青瓷以及雨花石一类的上玩物。在茶几上摆设清心淡雅的插花,客厅角落有古朴苍劲的树桩。藤椅边放上一二株变叶木,而壁边即悬着几盆吊兰,与厅外的百花丛簇相映成趣。
  放学时候,下班时间,来往花店的客人略略偏多。不是热恋的情侣,而是单身的少女;不是买花人,而是赏花人。事实上,被赏的不止是花,更是花店的主人。
  默默坐在客厅的藤椅上微笑地品茶的店主,曾经亦将进入多少少女的春闺梦里。可是,女孩子们除了知道他叫南野秀一,开了这一个名叫“狐影花居”的花店外,一无所知。
  蔷薇色的长发,净空般的瞳孔,洁雪似的肌肤,修长的身形……仿佛围绕着团团迷雾,叫人捉摸不透;仿佛隔了一道水晶墙,可望而不可即。
  只有在他少数几个特定的朋友前,他才会摘下微笑的假面。

这是一个雪落的春晨。
  约摸八九点钟,门前已行人不绝。
  寒冷与喧嚷似乎于花店绝缘。店主人一如既往地坐在内厅,优闲地品着溢出薰香的花茶。
  “叮-铃-当-啷-”门铃响了。
  有客人吗?无人!秀一望向门口,忽然一阵昏眩。迷糊的意识中掠过银发白衣的鬼影。
  不?秀一眨了眨眼睛,清醒过来,微笑地走向站在满天星前的客人。
  “先生,你要买些什么花?”
  “呃……随便看看。”来客显得很冷淡。纵然他有着如女性般纤细美丽的外形,亦掩盖不了冰雪般的冷峻。
  “只要是世界是活着的植物,这里没有不提供的。”秀一莞尔一笑,说道,“你有什么特别的需求吗?”
  客人转过关,盯着依然带笑的秀一,良久才说:“我只是找在春天开放的花罢了。”
  秀一卟哧一笑,歪着脑道:“那你岂不是要把大部分鲜花都带回去?”
  客人听后,嘴角浮起自嘲的笑意:“真是失礼了,秀一先生。我听人说这里没有买不到的花,所以过来看看。”
  “可以的话,请至里面坐,我想泡一点玫瑰花茶。”秀一优雅地摆了摆手,便拿起白瓷茶具,走向花店的檀木柜旁。
  客人只好坐下,打量客厅。即使满是鲜花的店铺里,茶几旁还萦绕着一种不是浓郁却很迷人的香气。那不是花香。他察觉到几案上摆着一只香壶,便耸耸肩。
  “在花店中还薰香,很奇怪吧。”端茶来的秀一看到他出神的样子,打趣道。
  “不,包括你身上飘出的蔷薇香气。”
  “那……大概是我偷懒躺在蔷薇花上的缘故吧。”秀一小嚼一口,“还未请教尊姓。”
  “白……白乱。”白乱淡然一笑,“虽然人们都是叫我宗方志朗篁。”
  “宗方志郎篁,这名字我听过。”秀一回忆起报纸上的报道,“据称是近年来难得的年轻企业家;也是传闻他只是一个外表长得漂亮却不善社交的小鬼。在这各时代,智慧与美貌是很吃香的吧。”
  白乱困窘地瞪了他一眼,反语相讥:“传言这东西很多时候是无聊而且常常重复的。十几年前不也有一个叫南野的企业家被如此这般夸得天花乱坠吗?”
  “秀一干笑几声,似不知其言外所指,问:“特别喜欢的花呢?”
  “白百合。”白乱回答快得出乎南野意料,他旋即补充说,“这是常常出现在我脑中的名子。”
  “春天里自然开放的百合花?”秀一重覆一次他的要求。
  白乱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梦中,是早春,白雪还纷纷扬扬的时候,唤起这个名字,在一片茫茫地纯白世界里。”
  “雪中绽开的百合?很少听到这种事呢。”
  白乱苦笑一下,徐徐沉吟:“真白苏芳为春袭……”便缄口不言了,眼神闪过一丝淡淡地悔恨。
  “梅花,曾经是你喜爱的花吗?”秀一忽视他一闪而过的惊愕表情,“早春白雪里,悄然开放,暗香袭人的花,我想是梅花吧。刚好店里有刚出芽的白梅,要是你没有特别想要的花,可以去看看。”
  白乱沉默一会,应道:“好吧。”
  “那么,请跟我来。”
  白乱跟着他站起来,问:“店里还有花园吗?”
  “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全摆出来。”秀一含蓄一笑。

花店后面是个神奇的地方。条条阡陌纵横交错,蜿蜒无尽。
  看到苍翠欲滴的蔓藤铺天盖地的袭过来,白乱一阵恶心,低声问:“这里……是魔界吗?”
  “果然。”秀一冷笑一声,“幻香对你无效。”
  “大概我前世是恶鬼吧。”白乱惨然曰,“我好像被囚禁在魔界的树中似的,现在处在这里,也浑身不舒服。”
  囚禁在树中的,是生前做了惨无人道的事的灵魂。他不是天生的鬼,而是人变成的鬼。假若这样,那位小姐……秀一回味无穷神来,推开最近的门,说:“就在这里。”
  房内另有洞天。
  空气清新得如身临了无人迹的旷野,柳絮飘零似的细雪坠下,铺出一层茫茫的地毯。清淡飘逸的梅香弥漫在空内每一个角落,伸展疏疏几枝梅树立在雪中央。
  梅花未发香先闻。梅树下,静静站着一个6岁的女孩。她弱小的微微卷缩着,惊异地望着呆立一旁的白乱。
  “白……白百合。”白乱似乎很辛苦才吐出这三个字,银色的泪珠流过他白皙的脸孔。
  女孩没有应答,只是笑了笑,走到他身旁,用一双清澈明亮直指人心的眼睛瞧着他。
  “这是本店的白梅,你觉得如何?如果你满意的话,请在这份契约签上你的名字。”秀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张纸。
  没有得到回答的秀一,默默等待,看着泪珠,汗珠在白乱脸上泛起一版琦粼。
  “可是……白百合。”良久,白乱欲言又止。
  “本店是花店,当然只出售植物了。”秀一又指指中心的梅树,“这是建保年间息吹山的梅,一定能为你的家增色不少。”
  “息吹山的梅……”白乱仿佛想起什么,便接过纸了。
  “谢谢。本店会把白梅送到府上。请你仔细覆行契约,并好好爱护她吧。假若因为你违反约定而发生任何事故,本店不负一切责任!”

纸扉轻轻推开,衣着白色狩衣的宗志方朗篁走到上座,面对危襟正坐的客人跪坐着。
  帘内的女宾缓缓张开宫扇,以甜美而带庄严的声音问道:“少主,关于白百合姬进作院的齐女的事,御使等着您的回答呢。”
  宗志方朗篁小心地打开御使送来的纸笺作出努力地阅读一遍,又照原样折回,放到一边:“陛下的错爱,然而小妹自小躯体残弱,恐不能……”
  尚未待他说完,下面便一片哗然,女嫔更是厉声道:“少主,难道你就白白地放过这个可以后宗志方家的良机么?白百合姬的能力 得到院的赏识,是她的荣幸。别家的公主可是求也求不来……”
  “请您注意言行。”朗篁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哼”女宾不满地哼着,暗骂一句:笨蛋。
  然而,女宾的一发言,众家臣纷纷议论,而他们的方向,都是对白百合不利的。
  皇帝的恩宠,家族的荣誉,诸如此类的话题,让宗志方朗篁无言以对。
  此刻,白百合姬的侍女探出脑子,恰被朗篁版了,于是便道:“外面的人,进来吧。”
  侍发尚是个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是礼仪,径直走到朗篁身边,递给他一张纸条。
  “好吧!”朗篁看过后,黯然神伤,低声道,“白百合姬说她自愿进宫作齐女。”
  “真不愧是公主,已经预知将来宗志方家的繁荣了。”家臣们乐道不堪。
  进宫那天,下着雨……

  白乱挣扎着从梦中醒来,虽然现在是早春,可他仍流了一身的汗。
  梦中……前世的梦……他忽然想起很多,很多……
  他去白百合的暄,已经封闭的温室飘着细柔的雪,如梦中低泣的雨……
  不同的是,白百合欢愉的笑容,取代了那梨花带雨的泪脸。
  白乱舒了口气,抱着唤着哥哥地梅魂……

  一、每天定时给花浇清水;
  二、不可施任何肥料;
  三、不要让她伤心;
  白乱呢喃着契约上的字,进入梦乡。
  
  “白百合姬被令回家修养了。”瞬时间,白百合回来的的消息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每晨,朗篁都守候更显瘦弱的妹妹。
  “白百合,你没有事吧?”他爱怜地问。
  “我今天精神很好。”白百合微笑着回答,“我对你说,说院很重视我的能力,在宫中发生很多事……”
  白百合总是带着微笑,去化解朗篁日益深锁的眉头。
  即使很辛苦,她亦强颜欢笑,为的只是不让哥哥伤心。
  渐渐地,她的身子更恶化了,偶尔还会吐出几条血丝。
  肺病。是没有办法可以治疗的病啊……
  朗篁在想,为了救白百合,他什么事都能做……真的……
  又是一个清晨,宗志方朗篁在花园中发现白百合的足迹。
  她静静地站在一棵梅树前。
  梅花还没有开,只有枯枝,染上几点雪花。
  “哥哥”白百合发现朗篁走近,笑着迎上去。
  “你身体不舒服,还是不要出来了。”
  “没有事的,哥哥。我今天很好。”白百合说着,又低下头,许久才说,“哥哥,……杀了我吧。”
  朗篁一听,面色也变了,道:“你说什么呢,白百合,你的病一定能好的。”
  “可是……哥哥……”
  “听说到春天,西方那个大国里就会有病过来,我到时一定会去找到能够治好白百合的病的药。”
  “但是……哥哥……”
  “到了春天,息吹山梅树就会开心的了,到时,我会为白百合做一件新的苏芳袭衣,然后一起去看白梅,好吗?”
  白百合低下头,没有应。她流下了泪珠,细声地说:“哥哥,不要再为我那样做了……我的生命并不长,我是知道的。”
  “白百合!”
  “我的能力还在。我说已经没有能力,是骗院的。我希望能够回来死在哥哥身边。”白百合说,“所以,不用再为找什么药了,哥哥。”
  儿肝--一种用活生生的小孩的肝脏制成的禁药。
  朗篁了为救白百合,连这种药也涉猎了。
  “白百合。不要说了……”朗篁叹道,抱起那又咳嗽着吐出血丝的白百合……

  不要尝试用不适当的方法延续人的性命啊!
  那契约上的字仿佛是那样说。
  这次从梦中醒来的白乱,没有流泪,他也似乎预感到,将全发生的事。再一次…………

  花居。依然没有人。
  只有旁边面店与占卜店的老板过来坐着,喝那一个人特意泡的茶。
  “藏马,还有些什么糕点吗?”那面店的老板不客气地问。
  “幽助,已经是第三块了。”藏马笑了笑,又递给他一块蛋糕。
  旁边的牡丹也接过一块,说:“没有什么比在藏马这里休息更好的了。”
  “真是的。你们不用工作啊,你们的客人很多了。”
  “不用担心,我的手下会做的。”
  “还是那种要打架的样子啊!”藏马笑道,“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呢,令我想起要到某一个客人那里了。”
  “花店不会有定期维修的服务吧?”浦饭奇怪地望着他。
  “是购买灵界批下来的花的客人啊……”藏马耸耸肩,毕竟这里也是在灵界注册的店。
  “真辛苦,在这里做解放有冤恨的灵魂的工作。”
  藏马脸色略略一变:“反正,我已经答应了,没有办法不帮忙吧。”
  “那么你慢走了,这里我帮你看一会吧。”而一旁的桑原说。
  “我家的蛋糕定全被偷了……”藏马笑语一句,便走了出去!

  白乱似乎已经知道藏马会来,早就准备好三份赏花的食物了。
  藏马一去到,便被请到温室。
  白乱则一直坐在那里,陪着白百合看着息吹山的梅树开花。
  “已经开了很多朵了……”藏马在说。
  “是的,也会很快就凋谢。”白乱点点头说,望着越开越多的花,“我真的不知道,那事会在什么时候发生,是开花之时,还是凋花之时?”
  藏马摇了摇头,答:“我也不知道,那位小姐的真正愿望。”
  “愿望吗?”白乱略有所思。
  “是的。你会怎样想呢?”
  “我……只是想着罪。自从白百合来后,我每天都在做梦,梦见前世,梦见我是一个贵族时的事……然而,便是我是一个鬼时候的事。”白乱说着,“‘白乱’是我作为鬼时的名字啊。”
  “我查过每个客人的资料,你是月魂之王手下之一的白鬼白乱吧。”
  白乱抬起头望他,严肃地问:“你是……什么人!?”
  “我的名字……叫藏马……”
  “是魔界中的妖狐!?”
  “是吧……”藏马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为何白百合的灵魂,会化为梅树。”白乱叹道。
  “是吗?既然你知道了所有事,那么白百合应该可以转生了,不会再为像你这样的人留在这世上。”藏马冷冷说道。
  “是的。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应该再见白百合的。但此次,我一定要解放他的灵魂,所以……我才会想找那一种花吧……”
  梅花盛开到极致了,却令人难以致信地开始慢慢凋落。
  “本来……我是想过,用任何手法延续这树的生命的。像这样老的树,开一次花便已经是极限了,所以我有过这种想法。”白乱徐徐道。
  “可是……你没有那样做啊……”
  “因为,在梦中,我看到许多小孩灵魂留下的怨念。是那些当初我杀死的孩子的灵魂。它一直包围着白百合,我不想这样……”白乱低着头,拿起一团雪,又让它在自己手中融成水,滑下去。
  在藏马看来,那白雪,似乎就是白乱冰冻的记忆,闪着怜悯和悔恨交织的光芒……
  此时,一直在他们身边坐着的白百合慢慢融进空气当中,变得透明,像穿着白衣的天使。
  “白百合……”白乱叫道,却没有再说什么话了。
  白百合也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望着他们,直到她的躯体再不能用肉眼看见。
  此时,梅树的花落尽了,留下了一地的花瓣……
  藏马悄悄站了起来,说:“那么,我要走了。”
  白乱稍为一愕,问:“白百合已经可以转生了吗?”
  “她什么时候转生我不知道,不过,她一定已经去了她应该去的地方……”
  白乱安心的笑了:“谢谢,给我这样一人机会。”说完,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变成那个,藏马在第一眼见到他时所见到的幻影,白发白衣的鬼。
  “一定成为鬼,是不能那么简单再为人的……这次,只是一次试炼啊。”白乱向藏马解释道。
  “是吗?”藏马应着,“你虽然释放了白百合,却还没有解放你自己。”  
  白乱无奈地瞧了他一眼,也消失在虚空中……
  而室内,飘雪已经停了,只留下满人的白雪,可是,那不久也会融化,就像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回到店里,幽助问藏马在客人家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藏马只淡淡说了一句“没事。”便又继续冲他的花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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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6 04:12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哦,望月的话令我想起了一个有名的ID:人肉打字机。

作为光说不练者,鄙人只能卑微的在凌晨时间码上几个字,顶上一顶了表对诸位执着的敬佩也:be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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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6 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只是复制粘贴而已啦
某也是光说不练的主
又找不来话题
只能贴贴了




恐怖植物店之《菟丝子》

by 因梦

很久以前,在一个叫“银翼”的盗贼团里,有两个用植物当武器的妖怪。
与“很会用植物”的藏马不同,菟,本身就是一株植物。


黄金的藤蔓从少年的身上———从手臂上,从腿上,从背上,甚至从他金色的发间———喷涌而出,呼啸着迎向面前的数十个敌人。蜿蜒的藤用几乎是温柔的动作缠绕着嘶喊的肉体,一分分一寸寸地蚕食,妖娆地开着细碎的白花;风中几乎没有血腥的味道,只有藤蔓们渴望的呻吟和满足的叹息。

“每次看你杀人都很有趣,菟。我都要自愧不如了呢。”
置身事外般高高地坐在山岩上的银色妖怪如是说。
“切~菟你未免也太快手了吧?我都没表现机会了说!”
不爽地把手中滴血未饮的剑扔在一边的黑色妖怪如是说。
金发的少年转过头来眯起眼睛,清丽的脸上挂着无心的笑。
“不是啦~~谁叫我一兴奋起来就停不下来了嘛。”


在银翼里,藏马是首领,黄泉是部下,菟又是黄泉的部下。
其实若是论战斗力,菟未必不是藏马的对手;但因为菟只是一株进化了的植物,完全没有头脑的缘故,所以他并不会被委以重任。再加上他没什么脾气,所以基本上烧饭啊打扫啊这一类杂务都是他在作。
藏马也曾经想让他负责一两个任务看看,结果发现他完全“莫宰羊”。于是只好一边感叹“果然植物是没长脑子啊”一边死了这条心。当然,这样也好,只要当他是一架威力强劲的武器来用就好——其实只要给他的任务具体到一定的程度,比如“把北偏东10度到80度以内,1000米以外不认识的人全部杀光”他还是可以理解的——反正他没有自我意思,没有野心,没有机心,不会怀疑也不会反抗,任务的完成情况又是百分百————至少比某人好。


有一次藏马给菟的命令是“守住后门,任何非我方成员想出入者格杀勿论”。于是他很听话地守在那儿。只是过了很还没有人出来。他就只好一直一直等下去,先是站着,然后倚在墙上,然后蹲了下去,最后终于坐到了地上。在他坐在地上30分又45秒以后,总算有一个小妖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你们好慢。”菟说。
“快……快点去帮忙!”那妖怪气急败坏地大叫,“出大事了!”

藏马的计划其实很简单。收买几个守卫,破坏一小部分监视系统,如果拿了东西就跑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麻烦的是那里的珍宝太多了,黄泉好象看到了什么好东西,顺手捞了起来。———结果当然是触动了警报。
后来因为他加入了战圈,当然是对手全灭,本来没打算要拿的东西也全到手了。但是相对的,银翼这里也折了几员大将——全是已经接近A级的高手。C级以下的就不说了,损失惨重。

藏马在回基地的路上一直阴着一张脸。事实上藏马对黄泉的莽撞不满已经有很久了,只是前几次都是他个人涉险,没伤到其他人;再加上黄泉好歹也是要倚重的副将,所以只略略说了他几句而已。
可是,这次不同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要用我们几十个人的命去换?”
藏马的口气很不好。
“…………是首领一直在找的东西。”

摊开手心,静静地躺在那儿的是一块红色的石头。血红,透明。虽然没有了银色的底座和细细的银链,却依然让人记忆深刻。
————黑夜鸟的血石!

藏马的视线在一瞬间失了焦点。然而,也只是一瞬而已。
“即使再重要的东西也不值得拿大家的性命来冒险。黄泉,从今天起你闭门思过一周。”
“可是首领不是………………!!”
“你闭嘴!”
银发妖狐猛涨的妖气让众人在一瞬间齐齐倒抽一口冷气。亮银色发下森冷的金眸静静地扫过来,让人冷得彻骨。
“想管我的闲事,你这么弱的人还不够看!”

藏马已经走了很久了。金发的少年小步跑到还在发呆的黑发妖怪身边,仰起脸来小心地看看对方的表情。
“……那个,没事吧?藏马大人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没有…………”高大的黑发青年苦笑,“没想到关心朋友还需要资格。啊…………或许他是不是有把我当朋友都是个大问题………………”


一周后,黄泉禁足结束。也是从此开始,他经常性地离开大部队独自修行,在藏马的计划之外的行动也更加变多。
三年后,藏马减少了黄泉的管理权限。
十五年后,黄泉向藏马提出了“离团修行”的请假。
两天后藏马批准。条件是让他去为银翼完成最后一个任务。
五天后黄泉独身一人离去。之后,失踪。


“黄泉大人还没回来呢。”
金发的少年支着头看向黛色天空中狂舞的银色闪电。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啊,藏马大人?”
视线转了转。在洞窟的另一边,银发的妖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或许是直接走了吧。那个人一向没什么组织纪律性。”
“…………这样啊………………”
微微有些疑惑地皱眉。
“黄泉大人好象不是那样的人呢。对了,藏马大人,黄泉大人他有没有和你约定万一失败后去接应他的地点?”
妖狐的脸上闪过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笑。然而,只是一闪,既逝。
“没有。”
“对了,菟。”
“是?”
“两天后,你就是我的副官。”
“咦咦?那黄泉大人……………………”
“反正他也要走了,留着那个位置也是浪费。”
“可是,可是黄泉大人他说要回来的啊?”
“回来?”
冷笑。
“等他回来的时候,就会变成敌人了。”
“…………可是我很苯…………”
“不要紧。只要完全地执行我给你的任务就好了。这点你总做得到吧?”
“做得到啊。”
“……………………还有,菟。”
“是?”
“下次叫黄泉的时候,不要再加‘大人’。”


一天后,任务对象(宝石)被放在了基地门口。黄泉正式离团,菟接替他成为组织副将。
三天后,银翼拔营,前往藏马新定的基地。
一百五十年后,藏马遭到灵界伏击,下落不明。
二十年后,银翼被迫解散。


五百年后,黄泉突然地出现。

黑发的妖怪已变得让人不敢相认。卤莽和张狂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和平和。黑色的长发如丝般垂下,双眼紧闭,脸上已然写满了风霜的痕迹。
他看着他,怯怯地问。
“黄泉…………大人?”
“是我。”


那一天夜里他们谈了许久。他的经历,银翼的后事,还有,他们曾经的首领。
他伸手,轻触他的眼皮。
“这个…………看不见了?”
“嗯。”
“啊~~~那不是很不方便?”
黄泉微笑,准确地提起茶壶,准确地向对面的茶杯注入沸水,准确地在水至杯口时停止。
“你看到了?”
“哦,很厉害啊!”
“花了六百七十年学会的,能不厉害吗?”
“咦……………………”
“怎么了?”
“……没什么。”
“对了,银翼的人还有人活着吗?”
“啊……好象除了我之外都………………”
“是吗?真想不到啊。原来还觉得他们都很聪明,足够保护自己的。只剩下你……你也算是颇有运气呢。”
“呀哈哈哈,我是傻人有傻福啊。”
“……那么,要不要帮我?”
“咦?”
“北方的邺澜是三个国家中最弱的一个。与其等雷禅和躯将其瓜分,倒不如我来动手。————你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_@………………黄泉大人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啊,抱歉抱歉!就是说现在有一个人不配占着那么多的土地,我要把他的土地抢过来。你就做以前在银翼做的事就可以了。”
“哦,好啊!”

即日,菟成为黄泉的部下。位列鱼虎之下。

某天。

“对了,黄泉大人,那个伤到你的坏人长什么样啊?”
“问这个干什么?”
“秘密~~~~~~”
“哦。他的样子是……………………………………”

第二天。

黑发的青年皱着眉对着眼前眯着眼笑的少年。少年的手臂上伸出千万条黄金的藤蔓,捆着一个好象是人体的东西,一路向拖垃圾一样拖来。
“这是什么?”
金发少年很幸福地笑着。
“礼物。”


五十年后,黄泉成为魔界三君主之一。
二百五十年后,雷禅势力减弱。

某天。
走在路上的金发少年突然地感到了一股熟悉的妖力。侧过头时,只看见一群嘻嘻哈哈打闹着的人群。努力地在其中分辨着银发金瞳的身影,却终是徒劳。想要认定自己是神经过敏了,擦身而过时那妖力却越发浓烈了。
猛然回头,对上了一双碧色的眼睛。
“…………………………………………藏马大人?”


是年,藏马成为黄泉的军事总长。原军事总长鱼虎离奇死亡。


“藏马大人你们在特训吗?”
“是啊。”
“耶~~这些人不是幽助君的朋友吗?他们怎么肯帮黄泉大人啊?”
“……………………其实是这样的,他们翻脸了,所以现在是我们这一边的人。”
“哦~~这样啊!”


三月后,雷禅去世。幽助提议发动全魔界的武斗大会。藏马叛变。魔界三大国解散。
一月后,魔强统一战结束。胜者烟鬼。


“黄泉大人,对不起啊。如果我有参赛的话…………”
“不是你的错。你不是说‘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也不想和黄泉大人对战’吗?你的心意我领了。”
“可是可是~~~~~~!!”
“不用多说了。”
温和地揉揉金发少年的头发,黑发的王者露出了温暖的笑颜。
“我和修罗要走了,也许很久都不会回来。一直以来你都很努力。谢谢。”




很久不见的街道上开出了许许多多新的店铺。其中的一家挂着金光闪闪的招牌,有些俗气的字体,写着植物店的标记。
无目的地跨进门去,视线一扫,却不经意地发现了熟悉的物体。

——————金黄的藤蔓附在青绿的植物上,妖娆地卷着触须,细密地缠绕,可爱地开着小小的球状花——————

低下头去仔细地看,顺手掠起垂下的金色长发夹到耳侧。店主却已经在殷勤地推销了:“客人您真有眼光,这种植物最近很流行呢。作花束里搭配的花也不错,买来种也别有情趣;只是不能在旁边种名贵的花,否则会被它杀掉的………………”
金发的少年眯眯眼地笑:“我只是看看而已啦。对了,这个花叫什么?”
“菟丝子嘛。”


黄金的长发骤然从耳侧滑下,及时地掩去了与少年温柔的脸不相称的无温笑容。


藏马一向行事谨慎,是谁把他的行踪报告给了灵界?
是我。
黄泉一向耳目众多,是谁封锁了藏马叛变的预兆?
是我。
银翼的众人强悍聪明,是谁在他们的饮食里下了慢药以至他们不堪一击?
是我。


用黄金的丝线,紧密地缠绕着自己所爱的物体,抽取他的养分,夺走他的呼吸,守护他的沦陷,享受他的颤抖;看着自己的所爱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以至绝望的神情,心里泛起奇妙而温润的钝痛感。满足地叹息着,将爱人的血肉,化作美味的养料,开出簇拥的可爱白花——————————



我,就是菟丝子。


------完-------


附:菟丝子,草本植物,茎细,呈丝状,颜色金黄。茎上有吸取别的植物养料的器官。多寄生于豆科植物,对栽培植物有害。种子入药,又称菟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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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7 23:16 | 显示全部楼层
每个人心中对藏马的理解都会有不同吧
记得这篇当时争议还是蛮大的
索性那里是个平和的地方
虽不能相互说服
但可以互为理解
怀念的紧了




Love——Evol——Evil

by 水寒心

一直很想知道,最纯粹的白,是否代表了最美?
——题记  

生命总是要结束的。无论人类还是妖怪。
有所区别的仅仅是去灵界的早晚。而,早和晚真的不同吗?同样的一条冷清而坚硬的路,去得晚些走得早些也并不能留下什么或者改变什么。那么或者应该说,其实是连区别都不存在的。  

“藏马,其实你可以选择转生的。”小阎王的脸从下面看上去真的是有一种很可爱的感觉。
“不用。我已经得到过很多了。”我的回答很淡。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我微微动了动嘴角,不知道,是否形成了一个微笑。
“那么你要去?”
“永无乡。”我说的好像自己去郊游一样。
“那里……是赎罪的地方,藏马你知道吗?”小阎王惊奇的表情印在他可爱婴儿的脸上感觉很奇怪。
“知道。”
“那……”
“我已经决定了。”我依旧用很淡的口气打断他的话。
……
“好吧。”他终于落下了手中的印章。  

从灵界的审判庭到永无乡有一条很长的路。平,而且直,寡淡的除了苍凉稀淡的白色就什么也没有。灵界淡淡的雾气倒是终年都蔓延着的,可是顺着这路走到深处的时候,这雾竟也默默的淡去了。  

永无乡……
用永恒的无来折磨一个人千年万年的地方。
灵界重罪之人赎罪的地方。
却也是……
唯一的能看到自己纯粹灵魂的地方。  

纯粹……这个词泛上唇边的时候,自己禁不住做了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我是谁?纯粹的我是谁?
妖狐……
人类……
7岁的时候就迷失了自己。那个被自己称作母亲的女人的感情很深很重的向自己冲击过来,淹没自己,然后自己就不见了。  

她很爱我。
这句话是敢肯定的说的。
可是,我呢?回答的肯定答案若要说出口却是那样的悬浮在无法确定的空气中。  

爱是什么?
老问题再问一遍。
怎么才能说一个人是爱上了另一个人?  

“秀一,秀一,秀一……”
很古怪的发音。和藏马的发音差了很远很远。但是当它响起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都会比头脑早一步反映出这叫的是自己。
千年前冷傲的妖狐何时竟多了如此的一个名字?而且自己居然还默认了?  

淡淡的惊异之后,又冷静了。
越走近永无乡,自己就越能感觉自己的思想慢慢的深了。因为,这是纯粹的灵体存在的世界,是永远无法再回头的世界,是唯一能剥掉无论灵界人界魔界所有束缚,完完全全只为纯粹存在的世界。
也是……唯一自己不再隐性或者显性的欺骗自己的世界。
纵是妖怪,人类,神灵,总是逃不脱桎梏。并非的来自外界,而是锁在自己灵魂的深处。总是有很多东西自己拒绝自己去想,因为不管是谁都要首先的生活下去,生活拒绝并且憎恨的就是纯粹。并且注定的是人为生存折腰。  

只有……到这里来……  

其实对那个名字有反映只是因为它重复了太多遍罢了。从厌倦到愤怒再到懦弱的折服。
这个过程,岂不也是自己感情的过程?  

爱过那个女人?真的?真的?确定吗?
甩掉桎梏。答案还能轻易的说出口?她爱,爱,爱,爱……久了,自己也就疲惫而漠然了。这个单纯的词重复太多遍也就如名字一般让自己哪怕不情愿却也是懦弱的折服了。
然后混淆了。终于出卖自己吐出问题:或者自己也有了人类的心在爱吧?
领悟到,人界的这个字对应的是圣。
可是,如果自己是用一种嘲讽而且憎恨的心来说呢?  

终于。“爱”了。
应该说自己已然是不明白所有了。到底是因为自己说要爱所以爱了呢,还是因为自己爱了以后才说自己爱了?
非常缠人的问题!
想的头大。保护自己是任何生物的本能。于是,不想。
美化自己也是任何生物的本能。于是,告诉自己,爱了。  

爱……说到底不过一种人本能心理的表现而已。
本能的美化着自己。
因为,自己唯一爱的,只会爱的,无非就是自己!  

越来越近了。永无乡的牌子仿佛已经伸手即触。一生中没有想通的诸多事情,都在刹那之间,剥茧拉丝一般,清明了。
因为,所有的无非是自己怎么也不肯承认的丑恶罢了!  

“秀一……回去吧,不要到这里来。”所有的雾都消失了。永无乡的边界之上居然出现了人影。挡在自己面前。
默默的看一眼。明白了正是那个女人。  

妈妈……
自己想叫一声。毕竟这是习惯了的。
脚步没有停下,还在走,在这个词吐出口的刹那,自己的脚迈进了边界之中。  

已经消失的雾忽然腾起了淡淡的一点。——那是一个灵体在自己力量之下粉碎的模样。
女人扭曲的脸在空中变成无数的碎块,很快的闪着飘了一下,然后就不见了。  

同样冷静的看着自己发出力量的双手。自己感觉自己的唇在自己微笑着。
——已经走进永无乡了。所有的桎梏都彻底的解除了。这是纯粹的灵魂的纯粹的做法。
——纯白色的永无乡!  

现在若说爱,就真的是爱了。
而这里,却是连思想都不存在的永无乡!
从那迅速消失的雾气中穿过,自己毫不回头的走进去。只有,在那雾气刹那间迷朦了自己眼睛的时候,自己留下了最后的想法:
——纯粹的白,的确是属于恶魔的颜色……  

永无乡……
重罪之人赎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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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8 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把手头上的动植物店系列贴完了~
…………
好吧
其实还有篇动物店的(黄泉)
不过不过不管是行文展开还是主旨结局
都和Daemon`s Deluge很相似
所以就不贴了
这样可以吧




恐怖植物店之血夜竹

by K2

魔界第十四层。
角落里,开着一家植物店。从来没见过店主出现, 也从来没见过客人光顾。是一家没有客人的店子。但与其说是植物店,不如说是收藏馆来得更贴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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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这个送去第十四层。”

每次任务归来,就会听到这样的话。藏马的领导能力及其令人发寒的强,在魔界无人不知。藏马对植物的喜好,却亦非常有名。每抢掠一处,藏马必定带一株该处独有的植物回来,然后送去第十四层。

“那是寻找的刺激,和胜利的象徵。”

每当被问到可以花费气力去带些没用的东西回来时,藏马就如此回答。魔界头号盗贼组织的首领,甚么珍宝没见过?那愁没钱花?继续抢掠和寻宝,纯粹是打发时间,寻找刺激而已。每次任务前必须深入调查地点及敌人,每次出动前必须计划好所有人进退的行动。宝物拿回来不外乎是卖掉花掉用掉,但店里每多出一株植物,就代表一次胜利。

--------------------

这次的计划应该很完善。小妖们从正门攻入打扰敌方防守阵线,藏马和黑夜鸟从要塞后的森林潜入。那里很险要,防守稀疏。一银一黑的身影躲在树影间,等待时机。

环绕身周的,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竹。黑夜鸟向藏马望过去,只见他轻轻扬了扬眉,唇间透着似笑非笑的曲线。藏马又找到他第四百七十三次的目标了。

--------------------

“糟糕,敌人比预计的要多,藏马,要不要去前面和大队会合?”
“东西到手了,回竹林那边撤退!只有我两个的话没问题的!”

要在密林里追上藏马和黑夜鸟,普通的妖怪根本不可能做到。要是。。。森林还是原本的森林的话。原本不存在的陷阱被触动,银和黑在箭雨中飞驰。被拖慢的速度渐渐和追兵拉近。

红光一闪。箭划下的不是血,而是项链。

“黑夜鸟,别捡!”

--------------------

这一次,胜利的象徵没有被带回来。
当时可以选择和大队会合。
为甚么没有?
第十四层的店子里从此只有四百七十二株植物。

--------------------

“喂,藏马!你去那里啊?”幽助从后面追上来。“咦咦,这片竹林挺漂亮嘛!”
每支竹子在光线下透着暗红色,林子里荡样着红和绿的影子。
“这竹子叫甚么?”
“血夜竹。就叫他作血夜竹吧。。。”
藏马手里折了一支最鲜红的竹子,回过头向幽助笑了笑。
“要不要来我的店里参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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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9 23: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望天
大概是因为角色够冷所以某才想贴的吧……




殘缺

by 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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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故鄉的花嗎?好美}

{我的主人只有軀殿下一個….}


我醒了,在虛無的空間中,飄泊……

享受那虛無的波動…..


為什麼是美的,失去了一半的身體,為什麼卻比任何人都美……

美麗的不需要藉口,接受患者手術的代價是奪走他往後人生的一部分,為什麼訂出這個要求….其實只是想要操縱人心罷了


我遇到了他,人們把這種情形叫做姻緣,緣分…….


姻緣嗎?

緣分嗎?

我不知道……..


在魔界計算時間太難,所以只用久來代表……..


不久之前,我遇到了他

不久之後我成了他的首席戰士之一


之一……….


那是一個多麼刺眼的詞

最為他的隨身戰士,第一次被選上時卻只是跟個小毛頭對打…..


只是我的偏見,他很厲害,我不得不還疑自己是否沒用全力,是他太強了嗎?

不久之前我才為他裝了邪眼,如今…….我的實驗品要跟我自己對打


平分秋色……


是嗎?


被換下來了,不是…..只是在軀心中的地位被換下來了……

笑吧!!笑自己的無知愚昧!!笑自己的無能…………

是軀一時的疏忽,我看到了他的內心,奴隸商人痴皇,我知道他,不!!應該說道上的人都知道他

可是….軀太美,是這個傢伙造就了軀,現在的軀

為什麼殘缺的軀體卻是如此美麗,那花……是花襯托了他的美…

所以軀喜歡花………


{這是你們世界的花?很美…}


很美……軀也是那樣的,不需要別人,堅強又有能耐,卻又有那樣的脆弱….

那是我看過最美的花,跟著他…..可以把我送到軀的內心深處吧………


{我的主人只有軀一個}

不用向任何人屈服,因為我只認同我自己,還有……….軀


花海中的我,沉睡著……

有一點的無奈……..


因為花不是你……….


雖然美……..
@@@@@@@@@@@@@@@@@@

後:我在寫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喜歡時雨~

我覺得他是愛軀的,是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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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30 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联文



那时我们还年轻

by JUD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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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随笔,感不成言,尤笔下幽助,弃妇状有之,小家子气有之,不复《幽白》之姿,望谅之。
以上。

  冷冬,雪。
  和真的墓就坐落在雪落得最薄的地方,表面有被清扫过的痕迹,散落了几朵残花。
  碑面的照片已经被我收起来,藏在口袋。那张那么丑的脸,何必丢人现眼。
  “啪”的一声,红光划着弧线,我阖上烟盒,深深吸了一口。
  50岁了,老女人了。而我的弟弟死的那年,40岁也没到。
人生好容易就能碎裂的象藏在包包里的曲奇饼,即使还没有来得及去品尝。
  奇怪的是我毫无悲伤,正如眼前那个跪坐在墓前小心翻整着土地,违背节气的播种着种苗的年轻女孩,我们有的只是遗憾,没有悲伤。

  为什么要悲伤?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更何况,和真你是幸福的。你死在了,幸福的时候。
  假使我悲伤,那也一定是因为那时他们还年轻。

  “雪莱,走了。”
  女人的大拇指和食指拢在一块,捏住所剩无己的烟蒂抛了出去,大步的回身远去。


  早起的时候天不过蒙蒙的亮着,我习惯性的猛然起身,大脑一刹那便开始运转。
  莹子还睡着,没有醒。天气已经很冷了,她最近身体的境况也差,还是等她自己清醒为好。
  掀了被子,冷气嗖的渗进来,莹子察觉了冷,习惯性的翻身,不满的嘟囔,抱着枕头——我的手,用脸颊摩擦了几下。
  对一个逾50岁的女性来说,这样孩子气的动作真是意外的可爱呢!我心情愉快的给她一个早安吻,去做早餐。

  和莹子两个人的生活也许平淡,十几岁时的经历却已经够我们回忆一生。

  ……一生,奢侈的词语。

  总有时羡慕桑原那家伙,尤其在想起这个词的时候。
他的一生已经结束了,我想他定是算计好的吧,结束在恰当的时刻。
  真想把他从阎王那里揪出来揍一顿,他居然就这样逃走!
无法和所爱人长伴一生无法和所爱人一起死亡无法和所爱人数着日子老去心满意足的坐对夕阳无法和所爱人一起……
  遗憾,那样的遗憾我和他都是一样的。
  他可以并已经解脱,不用日日看美人迟暮,虽然我这个人乐观开朗温柔善良一心向善却依旧不能,无动于衷的数落在枕上莹子的头发和我的头发有多少黑白可以相配。
  即使毁了灵界又能怎样?

  风吹起窗帘,散落在地上的杂物间掉落一张照片,照片上有4个人,静静的立在那里。我看着,有窒息的感觉,然后不由自主的涌动起正在看着时光飞逝中一样永恒不变的东西的感动,和怎样的无奈。

  只怪那时我们还年轻,现在,我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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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30 23:33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的文章统统的太少女了,我闪:smo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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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 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远目
偶也希望看到几个少男来写同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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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 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令狐儿 于 2008-7-1 09:18 发表
远目
偶也希望看到几个少男来写同人啊……



少男就是热血或者H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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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579 metalslugo 的帖子

好想看H啊……
偏偏下到的都是耽美的
说起来
游戏王的情况正好相反
喵的
怎么就不平衡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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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 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耽美的现在都不H了吗?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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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 23:3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吧
偶直说偶要BG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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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 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582 令狐儿 的帖子

太直白了反而不美,伸手要四个的:heart:

说错了,是四格xe漫:awkward:

[ 本帖最后由 TerryLiu 于 2008-7-2 00: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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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 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家只是想换口味啊~
4个?什么?




那时我们还年轻
         
by 山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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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不过我觉得没有写完吧。
---------
  清晨起床的时候,卧房的玻璃都已经被白气蒙得一点都看不见外面了。

  妈妈和爸爸出门买了供品后在楼下叫我,我跳起来擦出一块澄净的地方往下看,雪地里他们的头发好白。

  今天,又是去看外公的日子,每年的这个时候,似乎才能特别明显的感觉到美丽的妈妈真的在变老。

  町外都是白雪,我们三人安静的走了很久,到了公墓。
这么寒冷的冬天的清晨,公墓那里竟然已经有人。

  一个穿风衣的身影,静静的蹲坐在一块积雪的洁白墓碑前。

  墓前是鲜红的花束。

  爸爸摆好了供品,我们一家一起跪拜外公。但是我有一点不专心了,低头下去的时候忍不住朝那边看。

  他早已经拜过了吧,只是微闭眼睛雕塑一样静静的蹲坐着。
突然间风吹落了他风衣上的帽子,他慢慢睁开眼睛。

  天啊,我看见了那泻下来的红色发丝和长睫下的碧绿瞳人,我一瞬狂燥的心跳再也不能恢复了。
  
  时间啊,就这样停住吧。
  
  妈妈一定觉察到我脸颊上的颜色了。她温柔地笑着在我耳边轻轻说:“真的是很俊的年轻人呢。”

  然而,身后传来爸爸的声音:“麻弥,弥生,你们娘俩在看什么啊。我们该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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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 23:04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时我们还年轻
         
by VEEV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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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气温不到十摄氏度的房间里,手指发僵,草率匆忙的接了一篇飞影。不是我最熟悉的人物,所以,献丑了。
暖气为什么故障呢?为什么我家只有我的房间没空调呢?没天理啊!!
郁闷,我要逃到其他温暖的房间去了……
————————————————————————
      飞影——三十年后

  站在百足里的时候,邪眼能看到无穷的远方。

  说是无穷,其实也是有限的,当初舍弃妖力接受了手术,之后却也一样找不到冰泪石和雪莱。只不过几张符咒,或者一层血肉,就足以挡住邪眼的目光——也许,最重要的东西都是无法用邪眼来寻觅的,比如伙伴。

  魔界统一的大赛已经打了十来次。奇怪的是虽然统领更换了不少,但管理魔界的方式都没什么变化。对于妖怪的寿命来说,三十几年,短得连再小的习惯都懒得改变。我已经很少去人间界,反正隔上几年就会在比赛时看见幽助他们。

  藏马每次都会来,但是很少真正参赛。他总是旁观,微笑,玩弄着植物——奇怪的习惯。我用邪眼看见过他母亲的墓碑。他大部分的时间还留在人间,也只是习惯吧。

  桑原,在和仙水的战斗以后只来过魔界一次——只有那一次而已,那时他吵嚷着要看看魔界大赛和暗黑武斗会相差多少。他见过了,在兴奋的感慨了很久以后,只有一句话是低声说的:“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说那句话的时候,他还是二十几岁。然后,想不到的时候他就死了,竟然比幻海还短命。这个毁容脸,到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我是雪莱的哥哥,还是之后小阎王告诉他的——他那时的表情,比以前所有的时候都白痴一百倍。

  雪莱,应该知道谁是她哥哥吧……本来她应该拥有无限的寿命,可是有了桑原这个混蛋,在第一个百年分裂期之后就会走到终点了——和那个生下我们的女人一样。不过,分裂期毕竟是百年,桑原那家伙走的时候连孩子都没等到,雪莱还为此哭了很久。有什么好哭的?要不了多久,等生下了孩子,她也会到他那里去的。前几年桑原还托梦捎信给大家,说什么要藏马好好照顾他未来的孩子,要幽助好好照顾萤子到老,还要我将来别把外甥们教成恶劣的性格和三白眼——哼,笑话……

  等雪莱的孩子出世,邪眼的目标又会多一两个……

  幽助说要照顾萤子一辈子。他已经有十几年没参加魔界的大会了,因为怕萤子担心——和以前的他一点都不像。“只不过几十年而已,就算想打架,忍一忍就过去了。反正我是长命的妖怪……”他曾经苦笑着这么说,到底是多久以前我已经忘了。斗神雷禅的儿子继续卖拉面,为了叫做母亲和老婆的女人们——和他父亲一样,为了女人,压抑本性的忍耐着。我本以为他会有个能打架的儿子,结果却是女儿,而且在萤子和藏马的教导下念书念的太好,读了大学还要继续读什么别的,没完没了,无聊之至。不过,她哭的时候像萤子,笑起来的时候,像幽助。

  三十年,邪眼看得到人间的光景,看得到新的墓碑上熟悉的名字。三十年,我看得到大家渐渐改变——唯一没改变的,是我,也是我所在的魔界。每次参加大赛,我的排名都会上升,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超过躯和黄泉。曾经和幽助他们不顾生死的一起战斗,但现在没有那样的目的了。我不在乎什么时候会死去,所以总想取得那瞬间的胜负……

  我在变强,还会更强。要是再和幽助战斗,我不知道谁会赢,因为已经太久没看见他认真打架,太久没和他一起拼命打过。现在的他如果对人类动手,对方至少会重伤,萤子一定会担心,所以邪眼也看不到他闹事了——被女人彻底绊住了啊……我看就算有一天萤子不在了,也还有她女儿继续教育这个傻瓜父亲。

  很久没有和他们一起战斗了。我的身边是躯。她很强,是很好的同伴和对手。我对这种关系还算满意,所以可能还会维持下去。反正除了战斗,其他的事情我不关心。

  “看来幽助要参加下次的魔界大会了。”躯来到身后,平淡的说。

  我没有回头——难道萤子终于想开了?

  “他那个女人好像遇到了车祸……他已经没有再拒绝邀请的理由了,那家伙的天性就是战斗。”

  还说什么“好像”,肯定就是事实。还没到寿命就结束,人类真是脆弱短暂的存在。

  我转身走了出去:“我一个月以后回来。”

  不用邪眼,我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新的墓碑上熟悉的名字,旧的同伴和血的羁绊。我已经习惯了做他们的伙伴——三十年对于我这个妖怪来说,短得连再小的习惯都懒得改变,以后也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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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3 22:5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时我们还年轻
         
by You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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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到绕首岛……
  在这里度过的十多天足够让我们回味一生,地狱般的经历。那时侯我们还年轻,在地狱里逛几圈又回来了。现在想起当时还能活着真有点不可思议。
  飞影说胜利后他有个愿望:“杀光幕后那群人。”
  该死的都死了,自那以后,暗黑武术会再没有举行过。
  这里有山,有海,有树林,有酒店,却不能成为人类的新旅游点。或许是交通不便又或许是它本来就是有钱人的游戏地点而不为外人所知的缘故吧。那记述着人类的黑暗面,却永远不会出现在人类的历史书上的事还是永远消失的好。那时暗这里的经济支柱是黑武术大会,暗黑不再举行,这里如同荒岛没有分别,在理论上。然而酒店还在运作,由某些妖怪经营着,这个不为普通人所知的地方现在成为妖怪到人间后的又一去处。
  “和真,孩子刚才大电话来问我们回不回去吃饭。”是我的妻子——雪菜。她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岁月无法在她脸上划上半点痕迹,只是比刚相识的时候成熟了不少。她喜欢把长发盘在脑后,说这样会比较好看。我明白她的苦心,这样,在感觉上会减少我们外貌变化的差异。她是冰女,我的一生只不过是她的一小部分,她的刻意改变使我感到既幸福又难过。
她走过来,我搂住她的腰,“你怎么回答他?”
  她倚在我的怀中:“我说我们去渡假了,他说我们这不负责任的父母至少要带点什么礼物回去……对了,你在想些什么啊?”
  “没有什么……只是缅怀过去而已,哈哈,人老了……”
  “什么嘛,你才40岁,还很年轻,怎么像个老头那样?”
  “我只不过想我多愁善感的样子会不会更有吸引力,你会不会更喜欢我这样。”
她拍拍我肩膀,那是示意我弯下腰的手势,她踮起脚,在我耳边小声地:“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然后她又露出那曾让我醉倒多少次的笑容:“去餐厅吃饭吧……”
  十几年前,我跪在她跟前:“请嫁给我吧!我会用一生照顾你的……”那时,我还年轻。
  只不过十几年,人的变化就这么大?
  雪菜,在你面前我不敢言永远,能用一生去照顾你,我真的感到很幸福。
  40岁,雪菜的话,我还很年轻……


————————————————————————————————————
后记:
可悲的未必只有长生者看着所爱的人老去,看着所爱的人不变的容貌,而自己却年华老去,这也是很可怜。
我本想接着JUDAL大人的思路写桑原篇的,但我不想把他写死了,我希望他能得到幸福。
文中的孩子啊……汗~~是他们亲生的还是领养的,读者自己去想吧……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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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3 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首先生命在于希望

现在的作品注重人物的精神心理描写,写得很细腻啊

但这些年透过one piece发觉,虽然文章写到这地步无可挑剔,但豪迈、洒脱、无言的羁绊、拘谨的温柔以及成长的主题才是我喜爱幽白的原因。

(后话,现在的少漫太娘娘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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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4 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写文的都是些女孩子吧
又都是LOLI时期
翻来滚去ing

忘记说了
《那时我们还年轻》系列已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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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4 22:12 | 显示全部楼层
话几天重温被户愚吕兄幻境里的藏马狠狠地惊艳了=-=
话说我喜欢藏马也有快10年了。。。
但是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看到BL同人然后被雷到给朋友打电话哭诉。。。。

楼里那篇十年的文章,看起来觉得好伤感啊

那篇藏马妈妈的漫画也很湿

同人图多点吧
文字很累

[ 本帖最后由 二刀坐灯 于 2008-7-4 23: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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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4 22:5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589 二刀坐灯 的帖子

摸摸
把‘这是另一次元同名人物而已’默念一百遍吧
有时候还是能看得很欢乐的……
:awkward:

很喜欢山茶子的文
因为感觉心境最为相似
如果某对藏马可以没心没肺的尽情YY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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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4 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590 望月狐 的帖子

藏马在俺心中像神一样
容不得半点非分之想
连他衣服露多了我都会纠结
当年有张4人半身裸露的图我看到了那个叫难受

所以看同人除非恶搞几乎都不能坚持下去
总之很XXOO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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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5 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相对于高高在上豪无亲切感的神
某还是比较喜欢妖呐
或者说是某HC很严重啊

今天就贴轻松点的好了




鬼月特別企劃!怪談!幻海寺廟之七大不可思議!

Shad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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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所有有著古老歷史的地方,總是會流傳一些所謂的靈異故事,有著不可知
的現象,以及不可知的形體,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渺渺茫茫的,出現在誤闖禁地
的人們眼前。尤其,在這種渺無人跡的深山中,彷彿黑夜一到,就是魑魅魍魎,
山魈鬼怪們作惡的天堂,一對對窺伺的眼睛,正從門縫裡,向人們望去…

幻海寺廟之七大不可思議 卷一

廁所,在許多故事中,總是發生許多不可思議現像的場所,像是會自動沖水的馬
桶,永遠打不開的門,無人的鏡子裡反射出來的人影…種種種種恐怖的傳說,總
是伴隨著水聲,滴滴答答的,落進人們心中恐懼的深處…

今晚,停電了!悶熱的天氣裡,少了運轉中的電風扇,已經令人十分的難耐了,
偏偏這個時候,尿意,正從腦中,傳達過來,總不能違抗這自然生理的呼喚吧!
百般無奈下,只好拿起手電筒,朝角落的廁所走去…

四周,是一片漆黑,所有的人,都進入沈沈的夢鄉之中。黑暗的走廊,在手電筒
昏黃的燈光下,顯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詭異色澤,在這樣寧靜的氣氛中,輕輕的打
開了漆黑廁所的大門,就在燈光投射進去的瞬間,看見…一張恐怖詭異的面孔,
浮現在廁所裡的鏡子裡面…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幹嘛啊!幽助!是我啦!」
「桑原?拜託你,不要嚇人好不好!」
「我那有嚇你,是你自己嚇自己!」
「我怎麼會知道你在裡面嘛!又沒燈光,拜託下次你停電上廁所的時候,帶一支
手電筒好不好!」
「為什麼要帶!麻煩死了,反正地方我都走熟了,而且我靈感力又好,在黑暗中
走路,根本不會撞到東西,手電筒根本沒必要帶!」
「但是會嚇到人啊!」
「好啦!好啦!我下次注意點就是了…」

這就是,七大不可思議現象之一 “鏡子裡的桑原” 很恐怖的喔~

* * *

幻海寺廟之七大不可思議 卷二

窗戶,也是有著許多靈異傳奇的主角,尤其,常有許多人,在夜晚的窗戶上,看
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或是,不該有的東西,甚至於,令人疑惑的東西,而這時
候,能適時的拉上窗簾,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是,萬一沒窗簾呢…

又是個悶熱的夜晚,在蚊子的侵襲中,輾轉反側的醒來,在奮力的解決掉那隻擾
人的蚊子後,滿身大汗的躺下,才發現,現在的自己,已經完全的睡不著了!

百般無聊的望向窗外,一片漆黑中,根本什麼都看不見,而正打算再度闔眼入睡
時,此時,一樣不尋常的東西,吸引了所有的視線…

一雙腳!女人的腳!正慢慢的,慢慢的從窗戶外,緩緩的飄落,從原先看見的鞋
子,漸漸的看見腳踝,一部份的小腿…緩緩下降…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幽助?這麼晚了,你幹嘛鬼叫鬼叫的?」
「牡丹!拜託妳好不好!大半夜的,不要在外面漂浮閒晃好不好!」
「可是好熱嘛,人家睡不著,所以才想出來吹吹風,看會不會舒服一點!」
「那也不要挑我窗戶外面啊!」
「知道了啦…」

這就是,七大不可思議現象之二 “半夜乘槳漂浮的牡丹” 還蠻恐怖的啦~

* * *

幻海寺廟之七大不可思議 卷三

還是窗戶,靈異事件的主角,和門不同,因為窗戶多了一層窺伺的功能,在窗戶
外,黑暗之中,或許有不可知的東西,正貼近你的窗戶,悄悄的窺伺著,企圖打
開這扇不堅固的通道,進到屋內…

夜晚,暴雨正在襲擊,風強勁的吹著,把屋外的樹搖的沙沙亂響,在這樣的吵雜
聲中,很容易讓人睡不安穩…

不知已是第幾次醒來了,每次總被外面尖銳的風聲吵醒,但是…這次,在風聲之
中,彷彿,還有輕敲窗戶玻璃的聲音…

大概是吹斷的樹枝卡在窗戶上了,朦朧裡從床上起身,準備清除掉這惱人噪音的
製造者,突然,一張手印,瞬間“啪”的一聲,貼上窗戶,一個黑漆漆濕淋淋的
人頭,則由下往上冒出,緊緊貼著玻璃看著…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藏馬!是我!開窗!」
「飛影!拜託你好不好!不要老是這樣出現好不好,我總有一天被你嚇死!」
「沒辦法!我怎麼知道今天風雨這麼大!」
「颱風天啊!風雨當然大了,這種天氣,你還睡外面!根本是找死嘛!」
「是!是!我這不是進屋裡來了嗎!」
「總之,下次給我從大門進來,知道嗎!」
「是…」

這就是,七大不可思議現象之三 “半夜來敲窗的飛影” 藏馬比較常遇到,幽助
偶爾,桑原,從來沒有過。

* * *

幻海寺廟之七大不可思議 卷四

夜晚漆黑的走廊,也是發生事件的絕好場所。深邃長遠的走廊,彷彿在暗處,有
無形的鬼怪正悄悄的潛伏著,在這樣的夜晚,走在這樣木製古老寧靜的黑暗走廊,
前方,好像永遠沒有盡頭,嘎吱嘎吱,緩慢的腳步聲,配合四周死寂的寧靜,原
本燥熱的空氣,在此時,也彷彿凝結起來,凍成了寒霜,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
顫…

就在這樣死寂冰冷的氣氛中,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完全沒注意到,身後,一雙冰
冷的手,從脖子上襲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雪菜小姐!很冰耶!雖然天氣很熱,但這樣還是會受不了的!」
「對不起啦!對了!牡丹小姐來這有事嗎?」
「是這樣啦!今晚好熱耶,跟妳一起睡好嗎?」
「可以是可以啦!不過地方很小喔!要跟螢子和靜流小姐一起擠,妳不反對吧!」
「啊!她們已經先來了啊!可惡!又晚了一步!」

這就是,七大不可思議現象之四 “雪菜房間附近的走廊”
夏天的時候很舒服,不過到了冬天,就沒什麼人想待了。

* * *

幻海寺廟之七大不可思議 卷五

夢魘!俗稱“鬼壓床”,是在睡夢中的時候,身體感受到一種莫名強大無法抗拒
的壓迫感,就像是被無法捉摸的鬼怪壓住一樣。凡經歷過的人都說會感覺到身體
非常沈重,胸口受到壓迫,呼吸困難等現象,雖然目前有許多科學上的說法來解
釋這種現象,但還是有不少人相信這是靈異現象的產生。

今晚,還是個悶熱的天氣。

在睡夢中,恍恍惚惚間,突然感到有一種東西,從上而下,緩緩的降下,就壓在
自己的胸口上,沈重的重量,壓的自己,幾乎無法呼吸…

\"嗯…\"
在內心輕輕的呻吟著,並試圖著改變自己的姿勢來緩和這份沈重,但是,不論怎
樣努力,這份沈重的壓迫感依舊,身體,依舊被這份重量,重重壓住,幾乎完全
無法動彈,呼吸越來越急迫,感覺到空氣越來越稀薄,想要掙扎,卻覺得自己的
四肢…重…好重…真的好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重死人啦!走開!」
「波!」
「波什麼波啊!小波你難道不能睡其他地方嗎?一定要睡我身上嗎?」
「波…」
「閃開!閃開!重死了!都是螢子啦!把你養這麼肥,明天開始你給我減肥!真
是的,我怎麼會有這種分身!」
「波~」

這就是,七大不可思議現象之五 “壓床的小波” 恐怖是不恐怖啦!只不過,很
重…

* * *

幻海寺廟之七大不可思議 卷六

梅杜莎(Medusa),希臘神話中的蛇髮女妖,原本是魚族三姐妹之一,是一位有
著美麗長髮的漂亮少女。但因觸怒雅典娜(Athena),使雅典娜在一怒之下,將梅杜
莎一頭漂亮的頭髮,變成蛇髮,使她成為一個看來極為駭人的女妖,從此見到她
的人都會化成石頭,這是在希臘神話中相當有名的部份。然而,在這座寺廟中,
事實上,也有…

清晨,天剛濛濛亮的時候,四周依舊是,一片昏暗,雖然遠方的天色已經開始亮
了,但夏天的早晨,總是比較早開始,大夥還是在沈沈的睡夢中,時間,依舊很
早…

然而,不論如何,總是有例外的時候,偶爾,還是會有人意料外的起個大早,想
在沒人的時候,清晨空氣最好的時候,出門遛遛,而完全沒注意到,潛伏在外的
危機…

漫不經心的走著,完全放鬆的隨意逛著,醉心於在朦朧的天色中,所有的事物都
蒙上一層暗紫色薄紗的美,然而,就在最沒防備的時候,在拐角的角落,出現了,
一頭亂髮的…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恐怖啊啊啊啊~」
「幽助!幽助!冷靜一點!我是藏馬!藏馬!」
「藏…………」
「對不起喔!因為我的髮質很差,只要睡一晚,頭髮就會亂翹成這樣,而昨晚我
又把梳子忘在起居室裡了,我想說這麼早,應該沒人才對!沒想到還是被你遇到
了,哈哈!你就當作沒看見吧!」
「…………」
「我走了!要好好保重喔!」
「…………」

這就是,七大不可思議現象之六 “剛起床還沒梳頭的藏馬”
看過的人很少,但多半會驚嚇的“石化”一陣子,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鏡子
裡的桑原”還要恐怖!

* * *

幻海寺廟之七大不可思議 卷七

在靈異的故事中,許多詭異的場景裡,當氣氛緊張的心臟幾乎都要破胸而出了,
在這種時候,一點點不經意製造出來的聲響,都會讓人,驚嚇的落荒而逃,尤其,
在無人的夜半,聽見不知何處傳來,一聲淒厲驚聳的慘叫聲,更會讓人毛骨悚然,
心跳不已。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間一:
「誰啊!大半夜鬼叫鬼叫的!」

房間二:
「聽聲音是幽助吧!他又看到什麼了!」

房間三:
「真是吵死了!能不能安靜一點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又來了!」

這就是,七大不可思議現象之七 “常常出現的慘叫聲”
聲音的主人每次都不同,得配合前面六大不可思議發生,但叫的…一定很慘…


這就是幻海寺廟之 七大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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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5 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喵的……
光顾看时间忘记排版了
:awk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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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5 14:58 | 显示全部楼层
以防万一
先把今天的贴了




藏馬的一天

by Shad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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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0 AM : 起床

    6:10 AM : 梳頭髮(因為髮質很差,常常亂翹,所以要花很多時間梳理,不過,效果也不是很好,看平常髮型就知道)

    6:40 AM : 吃早飯(烤魚、煎蛋、味增湯)

    7:00 AM : 出門上學

    7:10 AM : 被穿水手服的高中女生攔下,告白,微笑的拒絕。

    7:23 AM : 被穿圓領襯衫的國中女生攔下,告白,溫柔委婉的拒絕。

    7:30 AM : 被身高182 公分的高中男生攔下,告白。(這……)

    7:32 AM : 表明性別後,看著對方哭著離去。(我才想哭呢)

    7:46 AM : 被身高 186 公分的高中男生攔下,告白。(又來了)

    7: 48 AM : 表明性別後,對方表示不介意。(啥…)

    7:48:02\" AM : 將對方一拳K上天。(偶爾會有這種找死的傢伙)

    8:00 AM : 終於到校,準備早自習上課…

    12:00 PM : 午餐時間(今天帶的是豆皮壽司)

    12:30 PM : 又收到情書若干封(頭痛中)

    1:00 PM : 準備上下午的課…

    5:00 PM : 社團活動中…

    6:00 PM : 到家。

    7:00 PM : 念書、寫功課…

    9:00 PM : 飛影來訪。

    9: 10 PM : 和飛影激烈爭執中…(因為他進房間不願意脫鞋)

    9:15 PM : 和\"蹲\"在窗戶上的飛影聊天…(真固執)

    9:45 PM : 將準備好的\"鬼面花\"交給飛影(軀的喜好越來越奇怪了,飛影還真辛苦)

    10:00 PM : 洗澡。(不准偷看)

    11:00 PM: 溜去幽助那吃麵,順便聊天。(幽助:深夜的訪客,恕難招待)

    11:40 PM : 吃麵賴帳,被幽助罵…(反正大家都是這樣,又不只我一個,付錢才奇怪呢)

    12:00 AM : 回家睡覺。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果然真的是灌水的東西)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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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6 19:44 | 显示全部楼层
先让某哈哈哈一下~

新民晚报每星期天都有一版是登学生作文和漫画
然后就是今天
在这版的中心位置登的不是别人就是藏马呐~!
而且作者这孩子还是和某还是一个高中的
呜~~~
某怎么没晚两年生呐
绝对要去认亲的啊
翻来滚去ing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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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6 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awkward:
ls的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我在负责初中黑板报时每次必定画藏马……

有次的主题是青少年安全,我画了个藏马抓着飞影头发拖走的图,还得奖了:awk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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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6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喂喂,#2595的那个谁可别犯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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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6 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于 2008-7-6 21:09 发表
:awkward:
ls的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我在负责初中黑板报时每次必定画藏马……

有次的主题是青少年安全,我画了个藏马抓着飞影头发拖走的图,还得奖了:awkward: ...

威逼利诱过我班的宣传委员
可惜为果

说起来
毕业后学校里推行在走廊上挂学生们自画作品
结果清一色的动漫同人
喵的
WHY某没赶上这么个好时节


原帖由 TerryLiu 于 2008-7-6 21:18 发表
喂喂,#2595的那个谁可别犯罪啊

碎碎念
你看不到偶脸上WS的笑容……你看不到偶脸上WS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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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6 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欢乐~



桑原和雪莱的第一次约会

by   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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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助、飞影和藏马围坐在桌旁。
“桑原怎么搞的,这么晚还没来?”话音刚落,只见桑原一脸喜色的跑了进来。
“桑原,有什么喜事吗?”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雪莱小姐答应了明天和我约会!”桑原喜极而泣。
“什么?!我不准你去骚扰雪莱!!!”
“关你什么事?我不仅要去,还要向雪莱小姐表白……”
“就凭你这张毁容脸也配?”
“这是我的事,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啊——我明白了,你一定也在暗恋雪莱小姐,所以妒忌我。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雪莱小姐喜欢的是我,她是不会看上你这种小矮子的……”
飞影欲拔剑,幽助和藏马死命拖住他。
“怎么,想打架?那就来吧,谁怕谁呀?”
“桑原,你如果打花了脸,明天怎么约会啊?”藏马“好心”地提醒道。
“对了,我和雪莱小姐的约会。”桑原的眼睛变成心形,“我要去准备了,今天就暂时放你一马。”
“放开我!”飞影拼命挣扎,可惜敌不过幽助和藏马两人合力。等桑原走远了,他们才放开飞影。
“哼!明天……”飞影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离去。
幽助和藏马(不好的预感):“你看见飞影临走时的表情了吗?”
一幅想象图同时在他们脑海中出现:

桑原(深情地凝视着雪莱):“雪莱小姐,我爱你!”欲吻雪莱。
飞影——突然跳出,拔剑狂砍。
地上——鲜血混合着残肢。
“啊——”如血的残阳映着雪莱惊恐的脸。
“邪王炎杀黑龙波!”
飞影携雪莱而去,留下一地焦糊……

幽助和藏马(不寒而栗):“好可怜的桑原。”
“不行,我决不能让这种事发生!藏马,你知道飞影会去哪儿吗?”
“我想……应该在桑原家附近。”



第二天早上。
“雪莱小姐,我爱你!——不行,好像俗了点。雪莱小姐,你就是我的一切!——会不会太肉麻了?雪莱小姐,请你接受我的爱!——这句似乎不错,很有诚意,对,到时候就说这句。”桑原专心地演练着,没注意到一个黑影从身后的树上落下,紧紧地跟在后面。
同样,飞影专注于身前的桑原,并没有发现身后跟踪他的两人。

“雪莱小姐……”
“桑原君,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是什么事?”雪莱充满期待地看着桑原,“是有关我哥哥的事吗?”
“不,是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哦?是什么?”雪莱很失望,但出于礼貌没有表现出来。
“时间还早,我们先去看场电影,等会儿再告诉你。”
雪莱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桑原拖进了电影院。
“雪莱小姐,你先坐,我去给你买饮料。”
桑原买了两杯果汁往回走。
躲在暗处的飞影捡起一粒石子,用力往桑原腿上掷去。
桑原只觉得腿上一痛,连忙放下果汁,低头查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飞影如离弦之箭般向桑原冲去。
“不好,飞影要向桑原下手了!”
“居然从背后偷袭,太卑鄙了!”
“快去拦住他!”
幽助和藏马跑出,无奈速度本就比不上飞影,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飞影离桑原越来越近。
霎那间,飞影已欺近桑原。
幽助和藏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是无计可施。
但见飞影伸出双手,目标——两杯果汁?
飞影得手后立即返回刚才的藏身之处。幽助和藏马躲避不及,被飞影发现了。
“你们跟踪我!”飞影面色不善。
“准确地说,我们是在跟踪桑原。我们也很担心雪莱,所以来助你一臂之力。”藏马面带微笑。
“哼,多事。”飞影一脸的不屑(其实心里很感动:有朋友真好)。
藏马(微笑):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好骗。
幽助(汗):还好有藏马在。
“对了,飞影,你口渴得厉害吗?”
“不。”
“那你抢桑原的果汁做什么?”
“他想将雪莱灌醉,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幽助和藏马(????????)
“你的意思是,桑原想用这两杯果汁将雪莱灌醉?”
“对。”
“这个……我好像从没听说过有人被果汁灌醉。”
“幽助,多说无益。飞影对人类的事一向都搞不太清楚。”

“果汁,我的果汁呢?”桑原四下里找,“奇怪了,刚才明明防在这里的。难道被人偷走了?不会吧,不过也有可能。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连果汁都有人偷……(以下感叹十分钟)不好!雪莱小姐还在等我呢,得快点回去。”
“对不起,所以的饮料都卖光了。”(不是桑原舍不得买,而是钱不多了,下面还有节目,要节约。不过,要撒谎也应该编个像样点的吧,现在可是早上。)
“没关系,我不渴。”(还好雪莱也不通人情世故)

电影快开演了,全场黑了下来。
“灯坏了吗?”飞影问道。
“不,看电影不能开灯。”
飞影快速向唯一的光源——放映厅冲去。
“飞影跑到那儿去干什么?奇怪。”藏马思索着。
“管他的,只要不是去找桑原就行了。”
放映厅。
一把寒光闪闪的剑架在放映员的脖子上。
“大侠饶命啊!我真的没带多少钱,您不嫌少就全拿去,算小的孝敬您的。”
“少罗嗦,快把所以的灯都打开!”
“是!是!”

“怎么回事,灯怎么亮了?”
“谁是负责人,快出来!”
“退票,退票!”
……群情激愤。
“飞影,是你搞的吧,为什么?”
“桑原一定是想趁一片漆黑时对雪莱不轨,还好被我发现了。”飞影阴沉着脸。
幽助和藏马无语(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桑原君,这里太闹了,我们还是走吧。”
桑原:现在干什么好呢?按昨天想好的计划,看完电影后应该——
“雪莱小姐,我请你吃中饭。”
“吃中饭!现在不是才才九点多吗?”
桑原(一滴汗):“我说错了,是请你吃早饭。”
“我已经吃过了。”
桑原(两滴汗):“吃过了也可以再吃啊。”
“可我吃不下了。”
桑原(满头汗):“那我请你喝咖啡。”
“好吧(咖啡是什么东西?)。”
桑原带雪莱进了一家颇有情调的咖啡馆,每张桌子间都用花草隔开。
幽助他们也进去坐在附近(有花草遮挡,不会被发现)。
“我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幽助和藏马好奇地问。
“桑原做每件事都要给钱。”
“这算什么发现?我不用想也知道。”幽助小声嘀咕。
“藏马,你不是来给我帮忙的吗,现在机会来了。”
藏马(很不好的预感):“做什么?”
“你把桑原的钱偷了,他就会回去了。”
“这……不太好吧……”
“那就算了,我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飞影欲拔剑。
“别这样……我……我偷就是了。”藏马连忙阻止。
藏马使用妖力,一株植物慢慢爬向桑原的衣袋中,将钱包偷了出来。

“桑原君,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吗?”
“这……我先结帐,我们出去再说。”
“桑原君,你怎么了?”
桑原:钱包,我的钱包呢?糟了,钱包不见了,怎么办?——为什么我这么命苦?昨天计划得好好的,先请雪莱小姐看电影,吃饭,度过浪漫的一天(这就叫浪漫吗?),借此增进感情,最后手持鲜花向她表白爱意。可今天却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现在怎么办?要在雪莱小姐面前出丑了……
“桑原,雪莱,真巧,在这儿碰到你们。”
“藏马!”桑原眼中闪着泪花,太好了,救星出现了,“快帮帮我,我的钱包丢了。”桑原小声对藏马说。
“好啊,没问题。”三人走出咖啡馆。
“雪莱小姐,你先等我一会儿。藏马,你跟我来。”
桑原将藏马带到附近的花店:“藏马,等着我。”
“我是清洁公司的,请将今天的垃圾交给我。”然后,桑原抱着一堆剪掉的花枝走了出来。
“藏马,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这次就一定要帮我!”
藏马(不好的预感又出现了):“什么事?”
“让这堆花枝全都开出美丽的花朵。”
藏马:为什么总要让我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没办法,能者多劳嘛。)
于是藏马再次使用妖力,桑原手中的花枝全都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太好了,我要去向雪莱小姐表明心迹。”
“桑原,如果你想把这束花送给雪莱,我劝你还是不要……”桑原已经走远了。

“雪莱小姐,那件重要的事,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桑原拿出藏在身后的花束。

“我要杀了他!”
“飞影,别这样!”依旧是幽助和藏马拖住他。
“不行,万一雪莱一时糊涂,答应了他……”
藏马:“我保证不会的!”
“你能保证什么?”
……

“那件重要的事,就是……”桑原将花束捧在胸前。
雪莱好像明白了什么,神色有些慌乱。
“雪莱小姐,”桑原将花束慢慢递给雪莱(雪莱连连后退),“请你接受我的……”
“不—— ——”雪莱如被火烫了一般立即缩回手,“我不要!!!”转身便跑。
桑原石化。

“雪莱总算眼光不差。”飞影松了口气。
“对了,藏马,你怎么知道雪莱不会答应?”幽助有些疑惑。
“是呀,你怎么知道?”飞影也觉得奇怪。
“很简单,因为雪莱对花粉过敏。”
“原来是这样,你怎么知道?”
“有一次我拿着花遇到了雪莱,她看见花很高兴,就闻了一下,没想到立即又打喷嚏又流眼泪,接着全身都长满了疹子。后来她一看见花就躲得远远的。”

三人离去,只留下深受打击的桑原呆立当场。
桑原和雪莱的第一次约会,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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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7 23:3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次的同人漫有点多
分三次贴了

黑猫大人不管是画工还是风格都颇有FJ风范
据说画的其他同人也是相当好
只可惜英年早逝
呜……





从此以后

by Mr.黑猫

翻译 by inlin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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