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巴特爱素子 于 2021-11-4 08:39 编辑
太君大概是这么想的:这些都是二战打(欺负 )日本并俘虏了日本兵的国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日本要跑到别人的国土上被人俘虏,但勉为其难的就把它加进去吧
日本人的被害妄想的颠倒黑白达到一个境界了
1944年 - 考拉越狱事件 - 1104名日本俘虏试图逃离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考拉附近的战俘集中营,500余人暂时越狱成功,而后被击毙、自杀或者被抓回,无一完全成功。 背景: 考拉是悉尼以西314公里的一个农业区,是澳大利亚二战中被编为12号战俘营营地,最多曾关押4000多名轴心国军事人员和平民,也关押有被荷属东印度群岛政府拘捕的印尼人。营地分为分设四个角落的A,B,C,D四营区,其中包括A,C两个营区关押意大利战俘、日军则以下士官与军属,军官与曾在日军服役的韩国人、台湾人的分类方式分别收容在呈对角线相望的B,D营区。
澳大利亚方面对战俘的待遇依照1929年的《日内瓦公约》,给与了相当人道的照料,就物质与管理面而言并不存在苛待战俘的情况。 然而,当时的日本人受到战阵训与政府教育的影响,视被俘为极端不名誉之事,为了避免战俘身份曝光传回国内导致家属被贴上“非国民”、“村八分(遭村落断绝关系,相当于社会抹杀)”的标签,高达七、八成的被俘者对澳洲管理者与人道团体使用假名,亦不敢与家人进行通信,因而形成与外界中断联系的孤绝状态。
在澳大利亚人看来,日本人完全没有任何造反的理由。虽然卫兵们在考拉镇的酒吧喝多了时会向居民吹嘘日本人正策划暴动以突出自己地位的重要性,但没人真的这么认为。就像一名卫兵事后所说:“我不知道日本人在想什么,棒球、相扑这些娱乐都不缺。澳大利亚人不吃鱼,为了照顾日本人的口味,我们还买鱼给他们吃。”
他是真不知道日本人在想什么,当时也没人晓得这些日本人在想什么。费瑟斯顿的日本战俘至少还把优待看作是战俘营指挥官由于亲日给他们的照顾,而后来调查发现考拉的很多日本战俘竟把优待看作是战俘营管理层出于恐惧而向他们谄媚,以避免日本人占领澳大利亚时对他们必然施加的报复。
总体上说,看守战俘营的基层士兵获得了一致好评,这些人在日常勤务中体现出了很高的自制力。即使是曾与日军面对面交手的前线战士,也没有私刑虐待过日军战俘。
按照战俘营的要求,B营区的日本战俘自行民主推举管理者。宿舍的头目称为“班长”,营区总头目称为“团长”,团长及其副手们组成“事务局”。最初这些高级职位都被丰岛一为首的海军航空兵把持,这些人嘲笑新入营的陆军战俘为“饿死鬼”(ハングリーボーイ),当然也少不了借助职位的压迫。后来随着战俘数量增加,陆军士兵占到压倒性比例,通过选举把海军们从宝座上赶了下来。但是由于丰岛的英语能力在和战俘营管理方的沟通中不可或缺,他仍然以翻译身份留在事务局中,是B区战俘的三巨头之一。
领导层的改变意味着日军战俘又一次很俗套地分成了“激进派”和“稳健派”两派,稳健派自然是以维持现状为主,而激进派则反对与战俘营管理方合作,主张拒绝劳动,绝不妥协。但问题是考拉战俘营本来就没要求日本战俘劳动,也没要求他们提供什么额外的合作,此后激进派领导了一次要求卫兵进战俘宿舍时脱鞋的抗争,但在感到莫名其妙的卫兵威吓下偃旗息鼓无疾而终。这下子他们也就再提不出什么新的斗争方法,只能反复鼓吹直接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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