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一天到晚想着升级的祖冲之饭死，都给我跪下

酒多是我爹

起死回生的电脑

　　毕淑敏

　　电脑课上，乾坤倒置。一向在成绩排行榜上坐红板凳的黄景林，成了香饽饽。初学乍练，大家觉得电脑是纸老虎，谁也不敢乱动。有人大着胆子操作起来；果然就误入歧途。只得大叫老师解救。教室里一时险象环生，老师一个人忙不过来，黄景林就毛遂自荐，帮同学们答疑解难，在屏幕间往来穿梭，俨然成了大师级的教练。他的脾气也见风就长，就因为金援多问了两句，后来操作不当又搞乱了程序，他很不耐烦地训斥道：“你怎么这么笨？大脑的内存实在是太小了！”全然不顾金援上午刚刚辅导过他数学的情分。
　　金援不服气，心想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家里有钱，率先买了一台计算机吗？！要是我有了电脑，天天在家里练，你就得大风天吃炊面——闭紧嘴了！
　　其实也不光是为了赌气。老师讲21世纪是计算机的世纪，作为他们这一代人，要是不懂计算机，简直就成了周口店出土的原始人。金援决定使出春秋战国时说客的本领。说服爸爸妈妈给自己置一台电脑。他深知这一计划是多么的艰巨。爸爸虽说是个工程师，因为厂里效益不好，好久不发奖金了。妈妈干脆成了下岗女工，后来好不容易在一家地下超市做了“售货大嫂”，收入也很有限。金援是个懂事的孩子，从不争吃争穿，但这一次他要为自己的未来奋斗一番。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摸了摸金援的额头，说：“不发烧啊，为什么吃得这么少？”爸爸也关切地问：“是不是嫌饭菜不可口？孩他妈，买点肉吧，家里别老跟庙似的，孩子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和咱老骨头不一样。给他开个小灶吧。”
　　金援一听。连连扒拉了几口大米饭，噎得直翻白眼。他的胃里装满了心事，还没开始实施，就被人看了出来。他赶紧咳嗽了一声，说：“别……我和你们同甘苦共患难……吃素还长寿呢……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想买个……”
　　金援本来准备得挺充分，但一看到爸爸妈妈求贤若渴的眼神，就说不下去了，怕吓着他们。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是旅游鞋还是山地车？咱家虽说不富裕，让你在同学面前不显得寒碜的钱，还是足够！”妈妈大包大揽地说。金援就不忍心看妈妈的脸了。
　　还是爸爸比较老练，说：“援援难得张口要什么东西，今天看来不寻常。你说吧。只要是合理合法，就尽量满足。”
　　金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我想要一台电脑。”
　　妈妈险些从凳子上跌下来说：“我的天！电脑？你要想猪脑，我到街上去给你买。你想要人脑，妈把自己的扭下来给你。只是这电脑，哪儿是咱们这样的人家玩的？你说大不大，可也不小了，家里的底你也清楚，除了去偷去抢，是万万买不起的！”
　　金援对自己说，千万不要被妈妈的苦肉计吓回去，坚持就是胜利。他面朝向爸爸，表示这是两个男子汉之间的对话，和老弱妇幼无关。说：“关于电脑的重要性，我也就不多说了。您老说让我长大当一个科学家，作为21世纪的学者，有拿着算盘工作的吗？”
　　爸爸苦笑着说：“那也不能为了长大以后到南极去探险，现在就大吃特吃冰激凌。适应寒冷啊。”
　　爸爸的本意是想让严肃的谈话风趣一点，但把背水一战的金援惹火了。掌握着财政大权的成人，总是爱把少年的庄严决定，化作茶余饭后滑稽的一笑。好像他们永远有资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金援二话不说，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仿羊皮的硬面本，这是一门远亲从国外回来送给金援的，是他最珍贵的物品之一。金援从本子正中撕下一张纸，它光滑坚硬，脱离装订针的时候，发出一种类似钢板折断的声音。金援又从书包里掏笔，刚开始摸到手的是一支圆珠笔，金援把它甩开。重要文件，是不能用易于变色的油墨书写的。终于找到钢笔了，金援把纸铺在桌上，唰唰地写起来……
　　爸爸妈妈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这个下巴上刚刚生出一些柔软黄毛的孩子，究竟要干什么呢？不错，他是他们的孩子，是他们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起来。可随着他的长大，他越来越让父母不可理解了。
　　在父母的疑虑中，金援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很有礼貌地双手呈上，妈妈抢先拿过来，先睹为快。她有些老花眼，就把胳膊伸得直直的，像个木偶。

　　借　　据
　　兹有中学生金援，因为学习需要购买电脑一台，现向父母借款
　　人民币　　元整。
　　归还时间：大学毕业后。

　　底下是金援潇洒的花体签名。
　　妈妈的双眼和嘴形成三个标准的英文字母“O”的模样，久久不肯复原。
　　还是爸爸比较冷静，看了一遍金援的杰作，又看了一遍，然后放下，再也不看它。说：“你主意已定？”
　　金援说：“我并不是要一件高级玩具，我要的是必需的工具。”
　　爸爸说：“据我所知，你们学校的电脑教室，基本上可以保证每个同学上课时都能操纵一台电脑。”
　　金援说：“如果你想把外语学好，除了上课练习以外，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反复阅读。俗话说。三天不练手生，三天不唱嘴生。古人曰，工欲成其事，必先利其器……”
　　爸爸说：“回答得好。你在道理上已经说服我了，只是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家里目前基本上正处在经济危机之中。”
　　金援瘪着嘴为难地说：“我也是考虑了家里的实际情况，您没看我没写具体的借款数字吗，就是希望你们量力而行。”
　　妈妈愣到这会儿，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把碗摞得叮当响，说：“我的小祖宗，你还挺会盘算的。要说一个子也没有，那是瞎话。可你难道想让家里把你爷爷的棺材本拿出来，变成你手下滴滴哒哒敲打的玩艺儿吗？”
　　一提起重病的爷爷，金援觉出自己的自私。暗地里筹划了许久的策略，在妈妈的这句话面前瘫了下去，化成稀泥。他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把那张坚硬光滑的纸，撕成碎片。
　　爸爸拍拍金援的肩膀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从此金援格外用功，班上一半同学都让家长给买了电脑，若要保持学习上的领先地位，需付出更多的代价。他用鞋盒子的纸板做了一个假键盘，铺在桌子上，练习指法。可惜纸的弹性和手感绝对不能和真机器相比，尽管在家练得滚瓜烂熟，一到真刀真枪的时候，金援还是抓瞎。
　　黄景林再找他问数学题，金援冷起脸不理。黄景林就嬉皮笑脸地说：“那天好像是黑色星期五吧？”
　　金援淡淡地说：“电脑课是星期一、四。”
　　黄景林就夸张地拍脑门，说：“那一定是可怕的13号了！我脑子里病毒大发作，冒犯冒犯，现在咱们硬盘重新格式化，另开一文件。我永远是你的子程序。”
　　话说到这份上。金援只好既往不咎，继续诲人不倦。
　　一天，爸爸下班没进门就大声喊起来：“金援，快来帮我搬电脑！”
　　金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的眼睛随之向他证实这是真的——爸爸气喘吁吁地抱回了一台真正的电脑。乳白色的机身发出象牙一般柔润的光泽，屏幕漆黑如镜。
　　爸爸万岁！金援欢呼起来。他忙着插电源，将各种附属部件一一接好，电脑课上教授的那些基本知识还是很管用的。待一切就绪，金援像操纵导弹升空的司令员，口里念着：“6—5—4—3—2—1”庄严地揿动了开机按钮，
　　不想爸爸的神态却变得怪异起来，说：“儿子，你先别忙着高兴。”
　　金援刚想问为什么，但他马上就知道不必问了。那台美丽的电脑像一具僵尸，通电之后毫无反应，屏幕依旧暗如黑夜。
　　它是坏的？金援大惊。
　　是的。它是坏的。爸爸很平静。
　　金援悲伤地打量着电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被快乐迷住了眼睛。它破旧衰败得像一座就要拆迁的老屋……金援抑制不住自己的失望和凄凉。
　　对。它是一家单位设备更新换代淘汰下来的旧货，很便宜的。爸爸把脸上的汗擦去了，擦不去的兴奋就更清楚地留在深深的皱纹里。
　　可是它又坏又破，有什么用呢？金援恼火地质问。
　　可能有什么用，就看你的本事了。你不是想当一个科学家吗？就从它开始吧。爸爸说着，抚摩了一下金援的头，金援已经长得比爸爸高了，爸爸的抚摸就像是去开一扇高处的窗户，需要举起臂膀，费一点力气了。使这种以前很亲切很随便的举动，有了特别的意味。
　　爸爸，帮帮我。金援很想把自己的身躯矮下去，重新缩到爸爸的胳肢窝下。
　　爸爸走开了，头也不回地说，一个真正的学者，要有独立面对困难的勇气。再说我当年学的是金属冶炼，对电脑的知识并不比你妈多。爱莫能助，你自力更生吧。
　　妈妈倒是一副热心肠的样子，马上张罗着给计算机做了一个花花绿绿的套。金援看着得了大脑炎的电脑，渐渐镇静下来。既然你没法得到一台好电脑，你就应该有决心把一台坏电脑修好。第一步先要找出电脑的毛病在哪里。爸爸是指望不上了，别说他做出避之唯恐不远的样子，就是他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遍了家中的亲戚，个个都是电脑盲。唯一能伸出援助之手的，就是老师了。
　　以后的日子，每逢周六的下午，金援就会从家里背出一个大大的书包，到学校去。一路上小心翼翼，好像里面躺着一个熟睡的弟弟。电脑老师指导金援全面测试了各个部件，结果悲喜参半。显示屏有一个角颜色发暗，幸好不影响使用。软盘驱动器有一个是坏的，万幸还有一个是好的，基本可以胜任工作。但计算机的关键部位——硬盘，完全坏了。它好比是一个人的心脏，现在罢工了，整个计算机就成了一堆废铁。还有几个字母键丢了键帽，比如“I”键就只剩了半截，光秃秃地戳在那儿，好像骨折的断臂。当然和僵死了的硬盘比起来，这就是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了。
　　“修硬盘需要很专门很高超的技术，我没法帮你了。”老师说。
　　金援谢过老师。经过这一段的实际操作，他对电脑比以前了解多了。如果说原来是纸上谈兵，现在基本上已像好朋友一般熟悉。新硬盘的价钱也不很贵，金援拍着胸脯向爸爸保证，只要买来新的换上，电脑就会在顷刻间焕发青春。爸爸很信任地把钱给了金援。
　　走进电脑一条街，金援大开眼界。各种专卖店多如牛毛，好像全世界的电脑都穿着盛装，集合在这里开联欢舞会。他进了一家富丽堂皇的公司，鼓起勇气，很内行地向打着红领带的店员说。打算买一个××型号的硬盘。
　　没想到那个梳着幽雅发型，每一根发丝都泛着蓝光的小伙子，很吃惊地说：“请你把话重复一遍，好吗？”
　　金援想自己刚才一定是被这个店的气势震住了，说话的声音太小，他就清清喉咙，大声地把要求复述了一遍。
　　那个小伙子轻轻地笑起来，招呼他的同伴说：“你们瞧，这个小家伙多好啊。他要买的那种东西，是老祖母型的。而我们店，领导世界最新潮流，哪会有这种古董！”
　　要依金援平日的脾气，会立刻想出几句锋利的话反击“红领带”。但今天他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办正事要紧，转身又走进另一家店门。这儿的态度比较好，但仍是没有货。金援不灰心，沿着长长的街道，一路走下去，一家家地问。到了傍晚的时候，他还是两手空空。只是爸爸给的钱已经攥出了水。
　　他进了一家矮小的门脸，刚想开口问，一个慈眉慈目的阿姨说：“孩子，你不用问了。今天下午，你已经是第二次进我们的门了。回家去吧，你要的那种硬盘早就不生产了，电脑行业是朝阳工业，更新非常快。这种老机器，就像早年间的机械手表，哪里都配不到零件，已经没有修的价值了。”
　　金援的眼眶一下湿了，说：“我家买不起新电脑，爸爸为了省钱，买了旧电脑。要是修不好，他会伤心死了。”
　　阿姨说：“好个懂事的孩子。你在哪个学校读书？”
　　金援就报了自己的学校，然后慢慢地回家。爸爸一看他那瘟鸡一般的模样，就明白了。金援估计得并不准，爸爸并没有非常伤心，只是说：“就算交了学费，你现在对于电脑的了解。是不是比以前深入多了？你等于解剖了一台电脑，以后你也许会造出一台新电脑来的。只是咱俩共同保密，别告诉你妈啊，她是个小气鬼。”
　　金援明白爸爸的好意，但他老人家真的落伍了，要知道只会拆电脑的人，并不能算懂得电脑。面对着一堆废物，唯一的用处是在缺了字母的键盘上练习指法。现在他已经能很熟练地盲打了。只是每次打到“I”的时候，会有轻微刺痛的感觉。因为指尖下不是富有弹性的键帽，而是钢硬的弹簧。
　　一天，电脑老师找他。金援到了老师那儿，看到还有一个人等在那里，原来是卖电脑的阿姨。阿姨拿出一个纸盒子，说：“孩子，找到你可真不容易。我当时自己也没多少把握，只是随口问了问你，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后来我想你这么喜欢电脑的孩子，老师一定会记得你的，果不其然。我的一个朋友是看管电子仓库的，我请他在旧货堆里寻找，还真就找到了和你所需型号一模一样的硬盘。我把它买出来。给你带来了……”
　　看金援一直瞪着眼珠发呆，电脑老师提醒他：“还不赶快谢谢阿姨！”
　　金援才说：“谢谢……阿姨……钱。在我爸爸那儿……”
　　阿姨笑着说：“硬盘算是我送给你的，不要钱。它躺在旧仓库里睡大觉，现在有人用它干正事了，它一定高兴得要唱歌。好好学电脑吧。孩子。”
　　金援就再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傻傻地乐。
　　老师帮助金援把硬盘换好，安装好驱动程序。
　　金援这次一开机，屏幕活起来了。它像穿了红舞鞋的精灵，一刻不停地闪烁着，变换着，字符如银河星斗一般灿烂，噼里啪啦的键盘声，犹如队伍行进的有力步伐。金援熟练地输进种种指令，计算机仿佛一个忠实的仆人，指到哪儿打到哪儿，忠心耿耿地为它的新主人服务。
　　妈妈乐得嘴角朝天，直夸爸爸：“老头子，还是你有眼力！买的二手货，一点也不比新的差，手指头一按就往外蹦字，比我们商场的收银机还麻利。”
　　爸爸和金援相对一笑，愿妈妈永远蒙在鼓里吧。
　　现在，金援的电脑课成绩遥遥领先。黄景林找到他说？“喂！金牌得主，听说您装备了一台特棒的机子，是否已进入奔腾886时代了？假如不保密，可否让咱一饱眼福？”
　　金援就请黄景林到家里做客，参观机器。一看之下，黄景林像要长智齿似的，揉着腮帮子一个劲地抽凉气：“我的天，就凭这小米加步枪，怎么打败了我的586？告诉我，谁让这台老电脑恢复了青春？”
　　黄景林说着，随手按了一下键盘，手指恰好戳在残缺的“I”字母键上。别看那个键只剩了半截。执行指令可是不含糊。为防硌手，金援在键的折断处，缠上了厚厚的一层白胶布，这使“I”键像一个头上裹了白头巾的阿拉伯人。因为胶布轻度的黏性，黄景林的手指没有及时抬起来，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长串大写的“I……I……I……I……I……I……”。
　　黄景林吓了一跳，说：“乖乖，你的电脑好像一个有智能的生物，代表你以这种形式回答了我的问题。”
　　在英文里。大写的“I”是“我”的意思。
　　金援看着自己心爱的电脑，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可不同意屏幕上的回答。电脑能起死回生。绝不仅仅是“I”，还有爸爸、老师、卖电脑的阿姨和很多人的关怀。

0258520

改神你不能这么扭曲:sleep:

godzillaqqq

:awkward: 求好人表一下中心思想.....

酒多是我爹

原帖由 godzillaqqq 于 2008-5-2 18:08 发表
:awkward: 求好人表一下中心思想.....

强泥跪下

TCTF

原帖由 Ross 于 2008-5-2 18:42 发表
这文章确实代表了9x年一部分人的心声。

我的一个靠助学贷款同学大学期间就是借的一台P166 学的编程，那个时代大部分人都是用P3 800或者 Doron 700在网上玩游戏开喷了。

现在即使是下岗职工家庭也可以轻松2k买台足够 ...

我也想问下，90年代来说对于国外PC也很便宜吗？

1000多美刀买一台？

酒多是我爹

差不多吧，这文章是97年的，那时候pentium133一台1w多

Ross

原帖由 TCTF 于 2008-5-2 20:32 发表



我也想问下，90年代来说对于国外PC也很便宜吗？

1000多美刀买一台？

90年代的汇率我忘了，8.8？ 1000多刀肯定可以买pc啊。

97年....我们班里有钱人买脑残联想，穷人自己攒amd k6 233 也花了7k好像

TCTF

那还真是不贵……


我们要感谢RMB升值还是购买力上升呢……

酒多是我爹

97年8.1-8.2左右

[ 本帖最后由 酒多是我爹 于 2008-5-2 21:53 编辑 ]

酒多是我爹

原帖由 TCTF 于 2008-5-2 21:48 发表
那还真是不贵……


我们要感谢RMB升值还是购买力上升呢……

97年你每月挣多少钱？

TCTF

原帖由 酒多是我爹 于 2008-5-2 21:52 发表


97年你每月挣多少钱？

…………确实工资上升啊……我现在理解到买个西瓜和买个PS3的感觉了

zmw_831110

主流配置
10K-8K-6K-4K

嗯,还能更低么?

eva01eva01

我也想知道2K对于下岗职工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glasses1:
这就叫做生在福中不知福:glasses1:

TCTF

原帖由 eva01eva01 于 2008-5-2 22:23 发表
我也想知道2K对于下岗职工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glasses1:
这就叫做生在福中不知福:glasses1:

2K啊

某国企，马上要买断了 一个门卫，每月4百左右，养一家人……

穷到通胀都感受不到……

Cityrat

:smoke: 其实，我最早买PC的冲动

来自于“电脑情人梦”也

上班族

原帖由 Cityrat 于 2008-5-3 00:18 发表
:smoke: 其实，我最早买PC的冲动

来自于“电脑情人梦”也

被赤松健这贱人拉下水的果然不只是我一个

6volt

想起300A的时代……:glasses1:

山药白薯

呃...想起我同学为了买96年为了电脑绝食 不洗澡 不剪头

jjx01

毕淑敏……就是写文声讨毁灭战士的那位

lloydzhang

97年Pentium MMX 166 16M S3 Virge 2GHD的机器是7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