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bird-lay 于 2022-3-14 11:47 编辑
因为手头没有实体书,所以中文正版只剩下微信读书的选择。印象里之前有人推荐过这个版本,但实际看下来这个版本的错误也太多了,除去病句、错别字、名词前后不统一之外,还有不少内容上的错误 以审问会这章为例(倒不如说这章还剩几句对的呢),我的日语只比塞翻好一点,所以只指出和原文差距过大的地方,小毛病以及病句什么的就不细究 就这样也抓了这么多错出来,有时候我都要以为我的日文书才是盗版的呢
引用的部分是微信翻译版和原文
先寇布和尤里安的谈话 不管怎么样,他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事,也不会乱说话而落人口实,我也不便妄下断言啊
なにしろ、他人に、心を知られるのが嫌いな方ですから、言質をとられるようなまねはなかなかしませんよ 尤里安:毕竟是个不喜欢让人知道心事的人,不会说落人口实的话
不过你倒是早已经看穿了嘛。你那呆呆的监护人就不必说了,上尉虽然头脑聪明,气质好,人又单纯善良,但只要是私人的事,就会变得迟钝起来。
そのわりに、見えすいたところがあるお人だがな。頭脳はいいが気質は単純で善良だからな、個人レベルではなにかと甘くなるってわけだ 先寇布:但是却也有让人容易看透的地方。头脑聪明却单纯善良,所以对自己的事情有时候很天真
只要是别人的事,你都蛮清楚的嘛。
誰でも他人のことはよくわかるものなんですね 尤里安:不管是谁都对别人的事很清楚呢
这一段感觉是故意说得不明不白的,先寇布到底在说谁呢?实际上不论把提督、菲列特利加还是尤里安套进去,都是能说得通的。微信读书直接给先寇布的话加了“你那呆呆的监护人就不必说了,上尉……”,我觉得不太合适
提督的小论文 前者较为单纯,而后者则因权力者不同,方法亦各有不同。
前者は単純で、しかも権力者にとって魅力的な方法であるが 虽然前者较为单纯,而且对于权力者来说是更有魅力的方法 这一段根本没提和平手段相关的内容嘛
站在道义的立场上,即使有十二分胜算,也不应任意侵略他国……
侵略は、道義以前に、成功率のうえからもさけるべきものである 侵略在讲道义之前,从成功率的角度也该制止 意思完全反了
关于这点,似乎有点性急和言之过早,也许有人会因此批评他与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公爵根本没有两样吧。
それに、いささか性急だったようにも思えるし、ローエングラム公ラインハルトの味方をする、との批判をうけるかもしれなかった 而且,不仅可能会被认为操之过急,还可能被当成莱因哈特的同伴而受到批判
亚斯提星域会战是这样,亚姆立札会战是这样,救国军事委员会的政变也是这样
アムリッツァ会戦のときも、救国軍事会議のクーデターのときもそうだった。 只提了亚姆立札和政变,没有亚斯提
原文没有说乘员放下心头大石。说到底,这次航程的路上有什么好担心的事吗
费沙再高明,杨仍然认为应该是有迹可寻的,但费沙行动的背后却包藏着未知的因素,
フェザーンが上手だと言えばそれまでのことだが、むしろ、ヤンは、フェザーンの行動の背後に未知の要素があり 与其说费沙很高明,不如说杨认为费沙背后……
莫非政府方面已经采取高压手段?
まさかここまで高圧的な手段でこられるとは 没想到已经采取了如此高压手段……
在这寂静无人的房间里,拷问、**和谋杀的阴影一一跃然出现在杨的眼前,不消说,导演这一切的人正是特留尼西特。
誰もいない床の上で、拷問と洗脳と謀殺が手をとりあって陰気なダンスを踊っているのが見える。振付師は、むろんトリューニヒトという名であろう。 在空无一人的地面上,能看到拷问、**和谋杀手拉着手跳起了阴森森的舞。当然,编舞的是特留尼西特 其实这句意思没错,但是和原文的有趣程度比要差远了
关于第三点,杨本身并无此意。不过,和第二点相同的是,也许政府会搬出春秋大义的道理或莫须有的罪名,借以行使逾越法规的手段。
cについても、ヤン自身にそのような意思はないが、それを大義名分として政府が超法規的な手段にでるかもしれない点は、bと同様である。 关于第三点,虽然杨本身没有这个意思,但政府搬出大义名分使用超出法规的手段的可能性和第二点一致(即对提督有误解) 总觉得微信版的意思有点微妙的偏差
进入室内,就让人有种物理上的压迫感,所有的陈设都是黑的,充份显露出其象征意义。
物理的なまでの威圧感を入室者にあたえるよう、すべてが暗い情熱によって計算されていた 为了给予入室者物理上的威压感,一切都是基于负面(阴暗)的情感设计的 感觉倒不是说房间都是黑的吧
像什么洛克维尔不是鹅蛋脸而是长脸的问题嘛…
倒是非特留尼西特派的政治家荷旺·路易,对审查会似乎充满好奇而非忠诚,表情及印象与洛克维尔大异其趣。
いまひとり、非トリューニヒト派の政治家ホワン・ルイは、査問会にたいして忠誠心より好奇心が勝っているかのような表情が、ロックウェルとはことなる意味で印象的だった ……对审问会的好奇心胜过了忠诚心似的表情,和洛克维尔在不同意义上令人印象深刻。
或许特留尼西特为了做表面工夫,才选上他为审查官之一,在这矛戟森然的面具剧场上,他所扮演的大概是填充门面的角色罢了。
彼が査問官の一員にえらばれたのは、トリューニヒトが体裁をつくろうためだろうが、毒気にみちみちたこの仮面劇場で、換気装置の役割をはたしてくれるかもしれない ……虽然只是为了充门面,但在这个满是毒气的假面剧场里,说不定能担起换气装置的作用 所以才有下文的"不能期望过高"
识时务者为俊杰——想到这句话,杨尽量装出一副恭敬模样。既已淌了这淌浑水,还是静观其变较好。
誰も頼んだわけじゃない、という台詞を、賢明にものみこむと、ヤンは、せいぜい謹直な表情をつくってすわりなおした。一戦まじえるにしても、時機をえらぶべきだろう。 “又不是我想开的审查会”,杨很明智地吞下这句话……就算要吵架,也要选好时机
时间不可逆转,在历史的长河里,一个人的存在渺小如沧海一栗,在通往未来的无数条路上,只能选择其一,向现实妥协,与现实产生互动,形成无数的小宇宙,命运弄人之玄妙实教人惊叹不已! 时间不可逆转这句没从原文里读出来,然后应该是选择其一成为现实,而不是妥协
这几句话字字刺激着杨的神经,使他由幻想的天地跌回现实。
その言いかたが、ヤンの神経を刺激して、彼は空想の泡のなかから現実の水面へ急浮上した 这种说法刺激了杨的神经,让他从空想的泡泡中迅速浮上现实的水面 虽然意思一样,但是为什么要省掉这些有趣的写法呢
若是不知情的士兵及其家属们会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奇 不知情的士兵->无名的士兵
原文没这句
国家是由人组成的。没有国家,人照样能生活,但没有人,国家则只是一个空泛名词而已。人和国家,哪个是本?哪个是末?哪个更加重要?不是很清楚了吗? 原文里没这段啊,哪来的?
只有当国家的存在和个人的自由和权利没有严重抵触时,国家的存在才有其意义。 原文也没有,你怎么不自己出本书呢
历史上国家的最高负责人战死前线 的例子,古今有几人? 国家的最高负责人->战争的最高责任者
个人的自由与权利——杨曾对官兵们这样说过,似乎应该再加上“生命”吧?杨以前会这样说,今后也同样会这样说,不过,他并没有大声表达出来。
だが、ヤンがそれまでやってきたこと、今後もやるであろうことを考えると、とうてい口にはだせなかったのだ 但是,杨考虑到自己做过的事,以及未来将要做的事,怎么也说不出口(指前文的把生命也加上) 这里实际上是提督在反省自己参军的事
我认为自己方才的那番话可说是见识独到。
あれは私には珍しく見識のある発言だったと思います 我感觉应该是“在我说过的话里算是罕见的有见识的的发言了”,有点讽刺的意思嘛
违逆上级也好,觉得困惑也罢,比较起来,尼古拉庞提还算较有人情味一些。 违抗上级->逆上,应该说是气血倒流吧
杨凝望着窗外有好一阵子,他知道室内有窃听器,要叫也得压低声音。
“就这样被困住了吗?”
ヤンはしばらくドアをにらみつけていたが、盗聴器の存在を承知したうえで、それでも低く叫ばずにはいられなかった
やってられるか 杨瞪着门好一阵子,就算知道有窃听器的存在,还是忍不住低声叫道。 “我受够了!” 不说别的,提督的经典社畜台词之一竟然翻错了! 而且微信版的错误导致提督的人设完全变了,他会是因为在意被窃听不得不压低声音的人吗?
顺便说,我也受够了!下一句微信版是提督把帽子扔床上,然而日语的床是地板诶,这可是我塞翻时期才会弄错的事好吧,扔到床上有必要拍灰吗
无意识地拿起帽子->罪のない,无辜的帽子
但是他愈是抗拒,地位反而愈高。而加重他的责任,扩大他的权限的,不正是政府那些权力者吗?
それを拒否して、かえって高い地位につけ、責任と権限を拡大させていったのは権力者ではないか! 拒绝了他的辞呈,反而给他更高的地位、更大的责任和权限的不正是那些权力者吗!
杨却宽宏大量地对着她说
ヤンは無器用な少年のような口調で言ったのである 杨用笨拙的少年一样的语气说 这里用宽宏大量显然不合适啊
但以后也不必再与特留尼西特一干人纠缠了
トリューニヒト一派とこれ以上つきあうのは不可能としか思えない 实在做不到继续陪特留尼西特一派瞎搞
天神也好,恶魔也罢,毕竟杨并不是神通广大、无所不知的
神であれ、悪魔であれ、ヤンを全知全能にはしてくれなかったのである。 准确来说应该是神和恶魔都没让杨变成全知全能? 翻译的版本总觉得读得不通顺
别的章节还有很多错误,不过我懒得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