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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翻译】:在网络对线艺术的五种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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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17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摸鱼时候翻游戏美学论文扫到的,结果犹豫半天发游戏区还是漫区。。
本来看到教对线还蛮好玩的,结果读下来也太怂了。设定了增进自己理解的最终目标,而将讨论看做一种合作的活动。这点我很同意,这是大多数人能够认同的讨论基点。而不至于寻求比如“寻追真理”或者“说服别人”之类的目标。这两者大众不会认为对自己是重要的。

由此出发,讨论的手段自然要偏向温和,因为若非如此无法引出来接下来的讨论。但是其实策略3-5都在强调一种过于温和与含糊的对话,并认为这样做“nothing is lost”并且还有好处。但这种强调实际上偷偷的把功利的追求,强调两者尽可能有最大快乐的准则塞入了我们追求最终目的的过程中。

他没能更清晰的意识到或者表达出来,不仅仅是“我”的核心观点有关我自己的自我认同,而是所有的观点都或多或少的构建了我自身。于是,讨论活动必然的要带来冒犯;并且他认同的这种含混甚至会与“促进自己理解”这一最终目的产生了矛盾。在他策略4的例子中能够很清楚的看到这点,教授不是仅仅换了个表达方式,而是在事实上回避了表达自己的观点,也避开了让对方开阔视野的可能。这种行为,在已经假定了这是个共同活动的情况下,是可耻的。我们只能同意,在你仍然试图维系讨论活动的前提下,如果表达该观点会使得自己陷入麻烦,那么才不该讲出这个观点。我无比怀疑这种有生产性的对话能在考虑人情世故的前提下温情脉脉的展开,即使讨论修正了自己的观点,这种修正往往也是不重要的。这里还是要再次强调下,温和的表达与回避讲自己的观点完全是两回事,而他的策略4所谓的hedge完全混淆了这点。以及,这些首先是建议,其次也是假言的。那你非要说我就要搅屎就是要寻求快乐,也没人能够干涉这种暴言自由
Anyway,翻了下,没校对

https://aestheticsforbirds.com/2021/03/23/arguing-about-art-on-the-internet-part-2-five-strategies/


在网络讨论艺术的五种技巧

下面是Brandon Polite 和 Matt Strohl合作投稿的一篇文章,这是之前一篇关于网络争吵艺术的文章的后续。

对艺术有不同意见应该是一种积极的体验。它有可能拓展我们的观念,促使我们更准确的表达自己的观点,增进友谊,并极大的增强我们对艺术作品的参与度。互联网**增加了产生分歧的机会,但分歧产生的效果似乎与这些目标背道而驰。互联网上关于艺术的争吵是典型的肤浅又充满敌意。

在之前的文章里我们考虑了为什么互联网上对艺术的分歧如此糟糕和无益。我们认为问题的根源在于我们对自己的观点投入太多(personally invested)因此会倾向于将某些反对意见看成人身攻击。如果吉米是一个热情的霉霉粉丝。辛西娅在推特上说霉霉不配叫艺术家,吉米会觉得辛西娅在侮辱他。如果他po出一个愤怒的回击,主要不是因为他非常强烈的认为辛西娅错了;而是因为他在作为霉霉粉而自卫,并且怒喷hater。互联网极大的扩大了这种互动机会的规模,让我们接触到了大量一般不会与之讨论艺术的人,他们往往来自品味差异很大的各类群体。再加上在线互动的去抑制效应(disinhibiting effects),一旦某个人发布了关于《曼达洛人》的暴躁言论,网络就变成了一个随时爆炸的火药桶

在这篇后续中我们提出了一系列策略用以改善审美争议——去避免敌对和冲突,并且促进那些吸引人的,有启发的,相互尊重的对话。

Strategy1:培养审美谦逊(aesthetic humility)

我们所说的审美谦逊是指对修改我们审美判断的可能性持有开放态度。审美谦逊是有成效(productive)的审美话语(discourse)的至关重要的前提。而且无论如何,它也是我们对自己的审美判断采用的最恰当的态度。

来对最后一句话的进行快速论证:假设我对西方古典音乐感兴趣,并在十年的深入探索与学习中成为一名骨灰级爱好者。如果我绝大部分审美判断压根没有随着时间变化和进化,肯定会非常失望,并且也会负面反馈在我自己的项目里。如果我继续探索十年,如果我还是没有任何发展那还是会带来失望和负面反馈。因此,在任何时候我都应该会希望和期待我的许多判断最终会改变和进化,所以为此我需要保持修改它们的可能性。

当然这不意味着我们就必须要保持这种开放态度并修正我们所有的审美判断。有些判断是我们自己是谁这一问题的中心。大卫鲍伊对布兰登来说可能是永远的神,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也不会被马特忘记。而且相反的,在某些审美领域,我们只是个观光客,本来就不在乎我们对此的品味是否进步了。布兰登很喜欢小马宝莉,但没有成为完全的brony的计划。如果马特对皮克斯的看法从09年开始就没动过,那他也没任何问题。但是,我们跟他人讨论的大部分审美判断并不完全属于这两类;因此我们应该对修改这些判断持开放态度。当我们陷入僵化刻板的状态时,很容易说,比如“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是我品味的核心,你别想着说服我《太空牛仔》是垃圾,不服不辨,但至少我们都同意《不可饶恕》是一部杰作”或者,“我很欣赏你精细的给《小马宝莉》每一集排名次,但我完全不感兴趣,我只喜欢pinkie pie办派对的集数”

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如果对话者谦逊的接近他们,审美的分歧会缓和。当我们聊这些分歧抱着最终目标就是赢的态度时——说服对方接受我们对辩论中的问题的判断,分歧会越聊越歪。我们抱有这种态度时,会更有可能把分歧看成类似得分点。这增加了分歧变成口水战和扣篮大赛的可能性,某种程度上说挺有娱乐性的,但对我们的审美生活贡献甚微

表达关于艺术的异见是我们参与艺术的主要方式之一。Thi Nguyen和Servaas van der Berg描绘了一副有关美学欣赏的图景,其中涉及的是玩游戏时的倒置的动机结构。我们玩游戏经常不是为了赢,而是纯粹为了玩它们。Nguyen为这种玩创造了个术语,努力式游玩(striving play),其与成就式游玩(achievement play)产生了对比,后者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取胜。但是为了进行努力式游玩,我们还是不得不试图获胜。艺术欣赏有一个类似的翻转的动机结构:我们目标是对艺术作品做出“正确的”判断(无论它对我有什么意义),以此实现审美参与(aesthetic engagement)这一有价值的活动。但是,真正的目标,从这个角度看来,其实就是参与其中。

在审美分歧中,我们可以区分出近似目标(proximate goal)和最终目的(ultimate purpose)。对每个人来说近似目标都是去说服对方改变立场,但这个其实不是最终目的。在一个有生产性的审美分歧中,我们接受了互相质疑对方观点这一近似目标,用来实现最终目的,即增强我们对艺术作品的共同参与。我们可以实现这个最终目的而不需要成功的说服了对话者改变主意这种近似目标,就像即使一盘棋最后和局了,一个人依然可以达成在这盘棋上与朋友开心的斗智斗勇这个目的

以轶事为例,马特和他的哥哥乔西刚刚看了个新电影《黑熊》,然后在电话里讨论了这片。他们都想到了其与费拉拉的《危险游戏》间的某些相似之处,他们也都很喜欢《黑熊》的黑色幽默和演技。然而马特认为这个结局有点不行,而乔西很喜欢。这使得他们详细讨论了结局与电影其他部分的关系,并与马特举例的几部用来佐证观点的电影进行了比较。尽管两人都提出了论据来说服另一方接受自己的观点,但他们中任何一方都没有必要以听从某一方的判断作为争论的目标。相反,他们的目标是通过合作提高自身对电影的参与度,通过这么做来去欣赏对方的观点。谈话最后,他们仍然对结局有分歧,但两个人都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这么想,两个人也都对自己的立场有了比开始时更清晰的理解。

合作式的美学参与(Cooperative aesthetic engagement)要求所有参与者对修改自身观点的可能性保持开放态度。否则,这项活动看起来更像竞争而不是合作;竞争——一个人的目的是“赢得”争论——远不如合作那样有利于实现审美分歧的目标。正如我们在上一篇讨论的那样,分歧之所以非常有价值,部分原因是它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去检验和尝试那些并非来源于自己的观点,这能够引导我们去拓宽视野,进一步发展自己的敏感性。我们必须接受自身观点的局限才能使这种拓宽变得可能。

Strategy 2:明白自己在跟哪种人交流,以及他们会怎样投入目前讨论的东西

如我们上述所言,将我们在艺术上的分歧看做一种共同参与的活动,需要我们共同接受近似目标,即质疑对方对艺术作品的解释或者评论。但我们在接受近似目标的同时仍然把对方视为这个共同活动中的合作者。相比之下,在网上大打互喷口水战的人(比如霉霉粉丝vs霉黑,漫威粉大战斯科塞斯粉)将对方视为对手。对胜利的斗争取代了对艺术本身的关注。与霉黑进行殊死肉搏的霉粉不会认真考虑对她歌的批评;霉黑也不会被说服而去播放《Folklore》并认真关注歌曲的优点。双方都停止试着了解到底怎么样,他们想赢,并且可能还想在这个过程中羞辱对方

以作品为中心的与他人发生分歧,是本着合作而不是竞争的精神。要成为一个实际上的合作者,我们需要注意其他人的利害,以及他们会如何回应我们的论述。因此当我们试着了解对话者对现在聊的问题的个人投入时,我们应该首先默认一种慷慨,开放的态度,小心翼翼的提出那些严厉的批评。在网络环境中这种策略往往非常重要。在这里我们会发现自己与一些只可能在特别荒谬的间接方式才能接触的人发生了争执——比如我们牙医的前乐队队员或者我们瑜伽教练的妈妈。让一个喜欢Coldplay的人在没有遇到暗含批判的语言的情况下溜走,你也没什么损失。尤其我们跳进别人的讨论串时,应该沉着平静点(play it cool.)

Strategy3:清楚表述自己的利害关系

想象一个老Swiftie,Shareen,她对霉霉最近作品的方向不满意。Shareen热切的听着新专辑《Evermore》但非常失望。她发了个推特“唔。。。新的泰勒斯威夫特太无聊了,#失望”。不过如果她真的发布了这一消息,可能会使得自己变成更激进好斗的霉粉的集火对象。然而她如果花点时间思考下霉粉社区的生态,转而在推特上发另一类内容,就可以避免这种结果:“多少年老粉不请自来,我霉风格一直在不停转变,但唯一不变的是她girl pop的核心。新砖感觉更适合35岁老嬉皮和ASMR上瘾的。但怎么讲,还是#Swiftie4life”

如果Shareen发了她最开始的推文,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看起来像一个讨厌斯威夫特的troll,只想通过贬低一些其他人喜欢的东西来激起别人的反应。Shareen的第二次尝试既给了一个细腻的多的评论,又明确了她在这件事上的投入(investment)从而建立评论。

不是因为她讨厌霉霉,而是因为她爱霉霉,所以才觉得这个专辑配不上霉霉的水平。通过将自己定位为粉丝群体的一员,并基于自身与现有的霉霉作品集的关系,表达了失望。Shareen为其他霉粉起了个头,让他们能以有成效的,合作的方式参与推文。也许有人会建议,“嘿,也许该把《Evermore》豪华版的第一个附加音轨与《lovestory》对比下?这里真的显示出girl pop的元素依然存在于她的新作中”。可能Shareen接受了这个建议,发现自己开始喜欢《Evermore》了


Strategy4:质疑时,拐弯抹角些(hedge)

一点点拐弯抹角会帮你走的更远。假如一个50多岁白人哲学教授是当代说唱歌手21Savage和NBA YoungBoy的铁粉。他和一个20岁出头的黑人大学生聊起了嘻哈。有两种对后者问题“你觉得Noname咋样”的回应:

1.“Noname完全不行,更像抨击诗(slam poetry)而不是说唱”

2.“我没能get到Noname,但我听说很多人觉得挺棒的,你怎么看”

Noname是一个年轻而很政治意识的女性说唱歌手,她的歌对很多人来说很有意义。用1聊天的话,即使这是教授的真诚意见的直接表达,也是非常咄咄逼人的(aggressive),尤其考虑到这次互动中的权力机制和公众的感觉(optics)。如果一个年轻女人在问Noname,大概不是因为她觉得Noname不好。无论如何,这哥们应该含混点,他还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回答1可能会破坏谈话,让这学生感觉不好甚至生气。你回答2并不会有什么损失,甚至会获得收获。她可能会说“哦我觉得Noname太垃圾了。基本上就是抨击诗。但我想看你怎么想”。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就合拍了,然后移动到下一个话题。但她可能会回答:“Noname是我最喜欢的,我实际上在考虑写一篇关于她音乐的论文;她那种模糊了抨击诗和rap界限的做法,可以向我们展示两种艺术形式间的联系”。教授现在就可以回答,“听起来有意思,你有什么特别推荐么”这种互动可能不会使得教授开始喜欢这种音乐,但它仍然会有成效,更和蔼可亲。没有人会因为生气或者受伤而离开这种互动。这位教授可能会更好的理解为什么许多人喜欢Noname,更不用说也与他的学生建立了更牢固的关系。这些都是有价值的收获

在线上交互中这种拐弯抹角更为重要,因为没有非语言的交流方式指引我们,我们不能像面谈一样容易判断对方是否会受伤或者生气。在线上也更容易拐弯抹角,因为没有人站在面前等着我们的回答。在一头热网络争吵之前,我们可以也应该花一点时间来思考下对方会如何体验现在的互动

Strategy 5 避免对有成效的争论造成阻碍

当我们进入一个关于艺术的对话或者在线讨论时,应该以能够促进审美话语这一目标的方式进行。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人们经常会做相反的事。如果我们中一个人在facebook上发“后翼弃兵太好看了!”,可能会有人回应“我觉得是坨屎”,那你该怎么做?这位声称是屎的人没有提出任何值得讨论的论点,他们断然否定的语气也暗示着你跟他进一步聊估计也没有收获。除了想让喜欢《后翼弃兵》的群众难受外,这个回应再无其他目的。这里问题不在于有人破坏了你讨论串的热忱;问题是,这种特定的(空洞的)消极态度以及表达方式将对话推向了无益的方向。它直接违背了审美话语的目标

当我们进入一个审美讨论中时,应该注意不要偏离讨论,并且确保我们的主张是以促进审美话语目标的方式提出的。一个明显破坏讨论的方法是带着一种无法解释的敌意进入讨论热点。“你这观点就是扯淡,没人这么觉得,你就是来钓鱼的吧”但是如果他们不是troll呢?如果这就是他们的观点呢?他们到底应该怎么说话呢?有多少有意义的讨论从这种起手开始呢?

更礼貌点的破坏讨论的方式也好不到哪去。比如称别人吹的艺术品为“xjb吹出来的”。这是一个很常见的指控,经常被扔出来,而且完全没有帮助。如果有人说了一些,比如说关于泰伦斯马利克的《通往仙境》的好话,然后你的回复是“马力克是xjb吹出来的垃圾”,他们咋回应呢?这种指控可能会让马力克的辩护者陷入困境:如果马力克是xjb吹出来的,那喜欢马力克的就是xjb吹。Xjb吹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可以吞噬掉爱好者任何防御。

叫一个作品“xjb吹出来的”意味着它追求艺术严肃性,但是失败了。有人认为《通往仙境》这片只是一坨没有正确叙事方法或者主题连贯性的艺术废话,因此才会把“xjb吹”这个词用于这部电影上。这些人没有get到这片,并且在这个基础上假设了这片都是虚的。很难用谦逊的方式提出这种指控。这是一个自我确信的指控,本质上是:“如果我不明白这片,那么它就不可能在审美角度值得严肃看待的”。为什么不起手先说出一些明确的对马力克电影的一阶批判呢?如果你发现《通往仙境》因为某些原因而是xjb吹出来的,把这个原因说出来,跳过这个X字母。给已经表明了他们不觉得这片是吹出来的爱好者一个平等回应的机会。将一枚对抗性的X字头炸弹直接扔出来,永远不会让审美讨论更有成效。我们应该要么把这个词从我们的批判词汇中删除,要么把它留在跟意见一致的人一起狂喷的时候用。

对那种故意不屑一顾的阶级优越感也是如此。“谁在看《博茨大战》第四季大结局?墓碑大战九头蛇哎”“我们没电视机,我们不让小孩看电视。我在耶鲁上学”如果你想在谈话里讲的是,我觉得自己有多牛逼,最好还是把这点放在一边。

结论

所有这些策略的共同点是,它们促进了良性的分歧,而不是胡说八道。它们鼓励我们慢下来,思考分歧的潜在动力,以及我们如何调整互动方式,最终用来促进审美分级的目标。这些策略只是一个起点,但我们希望在这篇由两部分组成的帖子中,已经能够说服你,使用这些自觉的方法来解决审美分歧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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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17 16: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与其说是对线的艺术不如说是减少精力损耗的妥协式交流思路
最有趣和有意义的应该是关于倒置的动机结构的描述,这种东西似乎广泛地存在于各种现实而不仅是玩和交流作品里,包括我在看类似观点输出的文章时内心的仰卧起坐以及当我看完这篇文章并写下这段回复时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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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17 16:5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rilleye 于 2021-8-17 16:53 编辑

日本推特那些傻叉是不是完美执行了他的话术,但众所周知5ch才是他们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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