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独钓寒江雪 于 2020-4-10 10:50 编辑
山本宽在自己博客上发布了《らき☆すた》制作秘话,谈到了自己当年监督被撤的原因,标价750日元出售
https://zhuanlan.zhihu.com/p/127956531

很多人都在说,《幸运星》的制作过程中是我的肆无忌惮搅乱了工作室。但我觉得要是有人信这种弱智死宅说的话,那智商就会被拉低到跟他们同一个水平线上。 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会信这些死宅说的假话呢?我也不知道,也许信的人也是死宅吧。 幸运星其实当时差点难产。我来说说这方面的事情吧。
那时候《凉宫》的制作刚刚顺利结束,我也终于收到了心念许久的监督一职——上头指名由我担任幸运星的监督。 当时的我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本来是想把没能成为《凉宫》监督的怨念都化为动力,全力以赴去做《幸运星》的。 但是结果却出师不利。 公司突然开始拒绝角川那边的制作人。 现在应该还能找到当时的录像吧。当时给凉宫配音的平野绫来京阿尼拍制作花絮时,管理层别说是出门迎接了,就连人影都没看见。 那时候在工作室的同事们有许多还没有感受到异样,但是我就发现苗头有点不对。 “唉,又完了。”
后来的几天里,我在《凉宫》主要staff的紧急会议中听到了这样一件事情。 角川那边的制作人为了庆祝《凉宫》的成功,给京阿尼发了一封很长的感谢邮件。问题就出在这封邮件上。这封邮件里面虽然写上了我的名字,但却没有写一个关键人物的名字。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讨论的时候,我仿佛是特意为了让前辈(也是以前的上司)看到,在笔记本上写了“国家安康君臣丰乐”几个字,简直可以说是谋反了。 这几个字的意思大家可以自行搜索。 译注:方广寺钟铭事件发生在1614年8月1日(庆长十九年),是年丰臣秀赖为恢复丰臣家之威望,着手修复因地震倒塌的京都方广寺,并于本殿中安置一巨大梵钟,钟铭由精通汉学的南禅寺住持清韩长老所著。方广寺钟铭事件是大坂之战的导火线,这场由德川家康策划的阴谋最终使得仅仅传承了两代的丰臣政权走向覆灭。
随后角川那边也渐渐察觉到了我们这边的态度转变,开始采取了一些措施。 这也可以理解啦。毕竟莫名其妙就接连不断的热脸贴冷屁股,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这件事情很不妙,最坏的可能性就是角川和我们公司(京阿尼)决裂,也有可能导致幸运星项目直接胎死腹中。
当时,恰逢SOS团三人组作为神秘嘉宾在ASL跳SOS团团舞,我得到了一个偶然的机会能在东京负责监修团舞。 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绝佳机会啊。 我永远不会忘记在九段下一个斜坡脚下的咖啡店里,我正座在里面跟那位制作人说明了情况。 “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原因,导致公司现在在闹别扭。虽然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但我这里还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道歉。” 我很清楚当时如果那个制作人要是生气直接走掉了的话,那么两家公司一定就完了。而我也做好了这样的一个最坏打算。 不过当时那位制作人还是听了我的话,他说“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如此的话,我会道歉的。”
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契机,算是摆脱了这个危机。
但风平浪静也只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夕,这次轮到角川的制作人开始闹别扭了。 我忘了具体原因是什么了,总之那个制作人后来拒绝让已经内定的平野绫担任泉此方的声优。 看来他也算是一个声优过敏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去的种种,导致对声优和声优事务所特别敏感。 这件事情确实让我们都很头大。当时幸运星的脚本很多都已经做好了。 而且,很多内容是以平野绫担任声优为前提的,所以写了许多凉宫梗。
当时我在东京开完剧本探讨会后,又一次把那位制作人叫了出来。 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冬天,我发着高烧喉咙也很痛,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那位制作人解释情况。 “要是现在把平野绫降板的话,就只能取消凉宫梗了。有许多内容都要重新做,现在实在是没有时间了。请您理解我们的难处” 那个制作人其实挺讲道理的,你只要跟他说明具体情况他也是会理解的。 后来他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知道了。” 这件事情也就这样子解决了。
但话还没说完,。 这次是工作室出问题了。 上一个作品KANON的工作一个接着一个来,导致那边完全抽不出人能调到幸运星第一话这边来。 一点都不会画画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但后来拯救了我的,是负责人设的堀口还有当时以幸运星准备班的身份插进来的荒谷。 “唉,没有就没有吧!就算只有我们几个人也要努力好好干!” 发出了这样宣言的两人,开始向堆成山一样的原画发起挑战。 但我觉得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来不及,因此尽可能的减少了第一话的作画数量。结果大家都知道,第一话就像是缺少卡路里摄入的小剧场。 这两人真的不管哪个都是天才,而且手又快又有毅力。 最后虽然说进来了许多工作人员,看上去人数确实很多,但其实第一话和OP基本都是他们两人做的。
之后的事情大家也知道,完成KANON后的工作人员基本都转入了幸运星这边。而就在我安下心来没多久,监督一职就被撤了下来。
这下是真的没办法了 我全身瘫软地思考着至今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此后的一两个月就连做了些什么事情我都忘掉了。 据我前妻说,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一直重复从大街一头走到另一头。
“我做错了什么吗?” 这句话象征着我的监督人生。 而我的监督人生也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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