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给风祈祷 于 2014-10-22 01:46 编辑
根据总结出来的漫区女神写了一篇小短文,应该有的要素都有了。只是高光黑丝实在无法用文字描述…这里就求插图触手绅士支援了(具体想要怎么样的插画你们看完应该都明白)~~~ 你们的性癖好多好奇怪…将这些要素集中在一篇小短篇里面还要毫无违和感,然后在睡前花了一个半小时,我感觉我自己真是太无聊了。 至于文章的逻辑性,我勉强注意了一点,希望不要被喷的太惨了?
樱吹雪
“呐,你的女神是什么样子的?”
姐姐微微地歪着头问着我,因为事故而不能动弹而缺乏锻炼的双腿变得瘦巴巴的,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那份丰腴。不过,姐姐并没有用毛毯盖住双脚,而是穿上一双黑色裤袜大方地将自己现在最悲惨的一面展示给世人。这份无用的坚强如果能分给世人一点的话,这个世界会更美好的——这样的事情我才不想。
“女神?没有哦,不存在那种东西。我讨厌将某个人神化,不是有个人说过崇拜是最远的距离,我讨厌那个样子。”
是的,喜欢的东西就算硬抢也要抢过来。别说强扭的瓜不甜,那是连吃瓜皮都没勇气的人才会说的话。
我推着姐姐的轮椅,往吹拂着微凉秋风的庭院走去。已经是秋天了,姐姐穿着婚纱走过樱花交至而成的长廊的那天好像还是昨天一样——不过唯一不同的是,现在陪伴在姐姐身边的是我而不是那个老实巴交的上班族。
“女神如果现世的话,果然还是樱吹雪的背景最美好。“
“樱吹雪嘛——”
春天的樱花和冬天的雪,那分别是我和姐姐来到这个人世的季节。顺带一提,我是樱花,姐姐是雪。
四周的樱花树那枯萎的枝桠伸展着,让人不由得想起那些无力的安慰话语。对于遭遇不幸事故的人来说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无异于撕开伤口,只有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
“话说回来,姐姐你怎么穿着这件运动外套?这不是你在高中田径社的后辈送给你的吗?”
“突然有点想穿,像这样就会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难道不会很怀念吗?”
“过去什么的,净是些让人懊悔的事情。”
“——该不说不愧是我弟弟嘛,跟我这个姐姐想法一致。”
“那为什么还要怀念?”
“人们不是常说,好好地回忆过去,才能更踏实地走向未来?”
我伸手捏了一下姐姐的腿,向她示意她已经连走都做不到了。这个人总是有点大神经,像这样自虐的话真希望她可以少说一点。
“不要捏我的腿啦,这样我完全没有感觉诶。“
如果没有被碰到的实感的话,就会感到很不安,我想起姐姐曾经这样对我说过。于是我将进攻目标调转为她今天梳的侧马尾,啊啊,明明如果是我喜欢的双马尾的话我还可以玩玩Twin beam什么的——
不过我很快就玩厌了马尾,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
“呐,我想看看你的脸。“
我依照姐姐的话,来到了她的面前。姐姐向我伸出了手似乎是想摸摸我的头,怀着恶作剧的心情,我握住了那双手然后蹲了下来将头埋进了姐姐的怀中。
好温暖——
这份温暖,我不想让给任何人。
“真是调皮,我说让我看看你的脸,不是让你这样啊。“
姐姐温柔着抚摸着我的头,好像此刻我们的立场是应该是对调的才对。
“姐姐,我好累。“
“是吗,那是因为什么累呢?”
“我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情,我夺走了姐姐的幸福。”
那个春天,我亲手将姐姐的幸福埋葬在了这片樱花树下。
是的,我就是那个凶手,无论是夺走姐姐的意中人还是她的自由的都是我。
“啊啊,那个时候我看到咯,你对悄悄对婚车的做手脚的样子。”
仿佛是看到我考试考了59分一样,姐姐讪笑的样子让我不知该如何反应。
“为——“
正当我想发问的时候,姐姐的手指挡住了我的嘴唇。
“只要是有关你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哦。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我是你姐姐,你最喜欢屁股的事情我也知道哦,像上次你在给我做腿部复健的时候一直在盯着我的屁股看吧?“
啊,是说上次我给姐姐做腿部复健,因为姐姐嫌我手太冰了而特意穿上黑色裤袜的事情么…我的脸上一阵红,先不管那个。
“姐姐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要瞒着我?我不是那个夺走了姐姐幸福的人吗?为什么不怪罪我?你要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我不会有任何一句怨言!“
“你好像对幸福的定义不太明白,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是不一样的哦。不是旁人眼中的幸福就可以称得上是幸福,幸福是要自己从心底感受到的。”
姐姐拉开了运动外套的拉链,将我的手压在了她的左胸上。
“你能感受到吗,我现在幸福的心跳。”
姐姐的笑容就像是樱吹雪一样绮丽,仿佛我的罪孽就是微不足道的尘土。
“你啊,从前就有个坏毛病,做事情总是做了半吊子。硬要说的话,总是让我给你善后这点真的有点吃不消。
在这之后,姐姐似乎嘀咕着什么“只是做那点小手脚,婚车才不会——“之类的话语,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对此刻的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姐姐,我夺走了你的自由。“
我的赎罪的坦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同时自私地令人胆颤。
“没关系,就算是牢笼中的金丝雀,只要听我歌唱的人是你就好。“
这样——
我推着姐姐继续向前。
我幻想着女神从天堂坠落,遍体鳞伤,为欲望的罪尘所沾染的景象——
那大概就是像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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