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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吉黑尽阵

[原创] 【黑丝御姐多好】大学魔法战争(11月14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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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5 09: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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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5 09:3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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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5 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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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18 00:39 | 显示全部楼层

被众人瞩目的那个晚上

本帖最后由 吉黑尽阵 于 2010-3-18 00:42 编辑

我被静流牵着手向前跑去,虽然男女的前后顺序有点不对劲,但是——这还真是青春镜头啊!

我其实是想这么想的……

实际上,变成了狼人后我的身体会膨胀一圈,原本合身的衣服立刻变得紧绷欲裂。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君子,奉行我们祖先所传承下来的古老美德。古人为了感谢父母的生养之恩,珍惜父母给与的身体,甚至不轻易剃头发拔鼻毛。而身上的衣服,不也是父母血汗钱买来的——身上衣服,受之父母,岂可轻易毁弃?我虽然每月都要去花7块钱剃头,但是衣服玩玩不能就这样破了!什么健次郎、卡卡罗特、户愚吕,统统都是不知孝道的野蛮人,我们新青年不能去学他们!

于是,为了不撑破衣服,而将全身关节的弯曲减到最低限度的我,不得不直楞着四肢跟着静流的步伐。那副样子像极了一个蹩脚傀儡师操纵的劣质木偶,或者一个不会跳的香港僵尸——不过衣服里面包裹的是一个犬科动物。

慢着……这样子是不是很像小红帽带着大灰狼跑到森林中嬉戏的场景?啊……我就是那孤独的野兽,正因为初次接触到的纯真与温柔而紧张的四肢僵硬。我的小红帽啊……

“啊……好了,这里应该不会被人看见了。”将我拉到黑暗幽静的树林深处,静流停了下来。因为诡异的姿势而跑的很累的我终于可以歇口气了——不过,静流你也不必那么快就把手松开嘛,爪子毛绒绒的多好玩啊……

我们开始在林中漫步。静流看着四周的老树,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喜欢在林子里漫步,喜欢这份安静和自由。”她说。

呃?

这……何其相似?这不是我刚刚的幻想么?莫非,在我成为狼人之后,还具备了足够预知未来的野兽直觉?真是如此的话,那她下一句应该是……

“不过看来我们迷路了。”

不……不应该是这句……

“迷路了?这个林子虽然不小,但是也不至于迷路吧?”不过绅士就是要时刻准备好接下淑女的话题,无论这话题是否让你失望。

“没那么简单呐……”静流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这真是很有知性美,并且显得十分成熟可靠的姿势——看着四周说道,“我们看来是踏进数术阵法里了。”

呃?——似乎出现了不得了的名词?

“我们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原地打转。”静流指了指一棵树,“你看,我们从这棵树旁边走过三次了。”

“你刚才说……是阵法?”

“嗯,数术阵法。看来应该是数学系的下了点手段吧。参加这次考试动员会能给5个学分,但是如果像这样布下法阵的话就有可能一次性让所有人落后自己5分了呢。”静流缕了下头发。

“呃……那么我们怎么办?”——5分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啊?而且你刚才说“考试动员会”?!小姐啊,虽然我大致知道您叫我出来绝不是为了看星星、看月亮,但是拉我来参加考试动员会也是在太不浪漫了吧?难道就不能叫黑暗弥撒或者巫魔会这样神秘中透着一丝淫靡气息的名字么……

“数术法阵是基于计算的法术——通过神秘的计算过程推导出,推导出从A点到B点的一切走法,之后再在关键地点设置法器,干扰周围人行动的概率,最终使进入法阵的人依照其预先设计好的路线走动。”静流似乎在给我讲解我们所遇到的法术的原理。嗯——净是计算、推导、概率之类令人头疼的东西,这还真是数学系的法术。

“这个法阵会让人产生幻觉?那有没有走直线的方法?”

“不行呢。在最有效的位置放置使罗盘失效的磁石是这种阵法的基本。然后,依据每棵树的位置而计算出放置法器的最有效点,让人在绕树前进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走出圆形路线……放置在有效位置的法器不需要很大,在这样落叶堆积的地面不可能找的出来。总之,如果不能推倒一路上所有的树就不可能保持直线前进。”

吱嘎、吱嘎、吱嘎、轰——!

静流话音未落,林子的另一边就传来了树木的哀鸣。

静流看了看我——对不起小姐!绝对不行的!虽然是狼人,但是让我一路推树也是太勉强了!

“呵呵,别担心。虽然的确是难以破解的阵法,但是数学系想要通过地形困住我这地理系还没那么容易。”

说罢,静流手贴在地面沉默了片刻,随即抬起头来。

“走吧,我找到通向森林中央的地脉了。有了这样明确的路标,法阵就影响不了我们了。”

于是,废物的犬科骑士跟着可靠的地理系公主来到的树林的深处,原来这里有一片原型的空地。

“看来我的阵法果然是困不住你啊,‘頠泆’。”刚到了树林之中,就有一个女生上来打招呼——她就是布下法阵的人吧?不过,声音和身形怎么那么眼熟……越看越觉得熟悉……简直像是刚刚见过面的人……

这数学系的灵学生带着一副大眼镜,一身嘻哈风格的装束,还带着一个阿拉蕾似的帽子:水之月漫画社社长•海文是也!

唉唉,社长啊。我只不过闪过一个你是灵学生的念头而已,你不用这么给面子真的转职成魔法师吧?——而且还背着一把练习太极剑用的铁片剑?

虽然想打招呼,但是我突然想起她吩咐我主持会议的事情。如果她发现我爽约去和妹子逛树林,说不定会立刻拔出那把剑砍过来吧……

“你后边的那个就是通知里说的狼人?”海文社长扶了下眼睛,凑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我。这种注视使得本来就被衣服箍的僵硬不堪的我,更加僵硬了。

“哦,时间到了。今天来的人不多嘛。看来Heaven你的法阵还是挡住了不少人。”钟老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林间空地的中央。

Heaven?是社长的昵称吗?的确,有海文这么个中文名字,不配“天堂”这个昵称都可惜。不过说起来,刚才社长也称呼静流为什么“尾翼”的样子?

“呃……上官,你们之间都不称呼真名的么?”我小声问。

“嗯,我们毕竟是使巫术的,对随便说出真名还是有些忌讳。”

“那么,就三……两个人到场,给你们每人5分吧。”老头子!你刻意的把“三”改口成“两”是什么意思?狼人不算人吗!

“慢着!”如同我内心的呐喊在十米之外爆炸开了一样,随着又一声树木倒塌的声音,第三个……呸,第四个学生来到了会场。

“哦,卓雅你也来啦。”老爷子于是在手上那记分册似的东西上又画了一笔,“下次请多爱护树木一点啊,绿化环境人人有责。”

“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名叫卓雅的女生说着就向社长扫了一眼。

呃……冰蓝色的眼睛?

名叫卓雅的少女,似乎不想与我们并立似的,站在会场的另一侧。借着月光的照耀,我看到她的皮肤要比静流的还白上不少,真正是如同冰雪一样的颜色。这肤色,应该是白种人才能具有的吧?她的身量也要比一般女子高大出不少,一头长发束成马尾披散在脑后,冰蓝色的眼睛闪着敌意的光——只是接触到那眼神,激烈的寒意便走过全身。

这女生很危险……如果贸然接近的话,真的会在那副健美的身形前如同亵渎雪上的冒险者一般,被无情的冻死!——野兽的本能让我连忙的往后退了一步。

之后我才注意到,她的一只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锤,她就是靠这个一路击倒树木过来的么?想想看那个情景,我的皮毛就湿了……

“那么灵学生到场三人。好,我现在……”

“慢着啊,老爷爷~”钟老先生的发言又被打断了。与卓雅出场时那种冷冽的暴力完全相反,这次是一个在黑夜中无端想起的甜腻声音。

“哦,赫卡忒。”钟老朝黑夜一伸手,一只蝙蝠挂在了他的手指上。

“呵呵呵,我用这个小家伙前来,没关系吧?魔法师考试的话,用魔法师的方式附会也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钟老优雅的一抬手,小蝙蝠飞刀了我们三人和卓雅之间的一棵树上。原来如此,直接飞进来的话,社长的阵法也就起不了作用了。

“还有谁?”钟老环顾四周,“看来是没有了。总计到场的4人每人得到5分。好,下面我来说一个好消息。正如刚刚短信通知的那样,今晚有一个志愿者决定为诸位考生服务。”

钟老爷子说着,抬手指向我。本来社长和卓雅就在盯着我看,现在静流也把视线移到我身上来了——远处那只蝙蝠娘应该也在看着我吧。

社长疑惑的眼神、卓雅敌意的凝视、静流神秘的目光、赫卡忒若有若无的视线一起落在了我头上。

“从今天起,它就是你们四个的使魔了!”

“不是吧!”我跳了起来……

——哧啦!



佳人的凝视
如同春季萌发的初芽,
如同夏季幽静的绿荫,
如同秋季芳香的果实,
如同冬季清丽的雪。
野兽的身体再四季中徜徉,
不觉间
裤子裂开了大笑的嘴。

                          ——吴玄意 辞世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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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18 16:50 | 显示全部楼层
吉:其他的女角色终于出来了……不过有一个是蝙蝠形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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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9 23:14 | 显示全部楼层
。。。。。黑子最近这个明显太正经了啊
描述人物出场的语句有些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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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0 18:28 | 显示全部楼层
吉:装?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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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7 16:07 | 显示全部楼层
冷静。

无论何时,冷静都是解决问题的基本态度。所以,即使遇到这种情况——这种在四个美女(虽然有一个是蝙蝠)的注视下裤子开膛的可怕情景,我仍然保持了足够的冷静。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兵来将敌水来土堰,三十六计将计就计,我便是那荒野深林狼一匹!

“啊~嗷呜呜呜呜呜!!!”

充满野性的嚎叫中,我将浑身的衣服片片撕碎——在意裤子开档,不过是被礼教束缚者的自我恐吓,我要用野兽的狂气将这尴尬掩盖啊!健次郎、卡卡罗特、户愚吕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对不起,家乡的母亲,这个月又要请您寄来衣服了……

衣服的碎片如同蝴蝶般飘飞,天地间一片静默。

“无聊,我走了。”卓雅第一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在那之后,蝙蝠少女一下子大笑得从树上掉了下来,还不停用她那小翅膀拍着地面。

而在我身边,社长大张着嘴,一副错愕加恶心的表情,似乎是见到了郭酵母正在卖弄自己的肱二头肌似的。而静流,挑了挑眉毛,往后退了一小步。

我的女士……您真是懂得如何去伤人的心啊……

“好了好了,小姐们。既然你们肯留下来,是否能再赏脸听听老头子我继续详细说明一下?”

听到老人的话,三位小姐的注意力立刻从我身上转移了。真有一种从焦热地狱瞬间转到寒冰地狱的感觉。不过,仔细一看,被称作赫卡忒的蝙蝠少女还在用那双蝙蝠的小眼睛往我这里看——哦哦,女士啊,同样身为动物,您是可以理解我的吧?是吧?

“虽然说是使魔,但是可不是怎么样的命令都行哦。这一位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请你们将他理解为可以为考生提供少许帮助的考场志愿者吧。当然,只有现在站在这里的三个人才有趋势他的权利,这也是对你们认真听老夫我说话的奖励。”

“钟老先生!”社长举手提问,“那么我们要怎么驱使他呢?有没有契约或者符咒?”

“怎么能用那种违反人权的东西去对待同学呢?”老爷子摇了摇手指,“想要他帮忙的话,就以摆脱同学应有的方式去拜托他好了。”

“也就是说,最后要帮谁,全看他高兴喽?”静流瞥了我一眼。

“ALL RIGHT。学会拜托异类,也是灵学生的一个重要修行。那么,从现在起你们就可以开始请他帮忙了。老夫我先走啦,bye~”老人说完,飘入林中不见了身影。

呃……看来老人家你还是没有把我往死里整嘛。您真不愧是仙人的典范。

“那~狼人哥哥,先把人家抱起来吧——一不小心摔到地上,都飞不起来了呢~”一边的小蝙蝠柔柔的发出了对我的第一个拜托。这种举手之劳,岂有不从之理?

“啊呀~狼人哥哥的手毛茸茸的,好舒服呢~呼呼呼”小蝙蝠在我的手心不停地打起滚来……唔,这个小巧的形象,再加上这样甜的声音……即使是蝙蝠也会让人由衷觉得可怜可爱啊!

但是……如果对一只蝙蝠有过多非分之想,那我可就要从身到心都要变成禽兽了。而且,静流和社长还在后面看着呢,我的背能感觉到她们的眼神。

于是我手一抛,将蝙蝠放飞到了空中。“呵呵呵,狼人哥哥,谢谢你啦~”——哎呀,真是够甜的声音,我感到我的心灵被治愈了……那么,接下来询问社长与静流有何吩咐吧。我感到自己越发的像个骑士了。

“那么,二位小姐……”

“嗯,吴玄意同学,我就先回宿舍了。有事情再联系吧。”静流浅浅一笑,优雅的转身辞别。

“嗯,好的。上官同学慢走。”“你是吴玄意?”

嗯?

社长的大眼睛在镜片后燃烧着无明的火焰。

……静流……你,刚才说了我的名字吗?……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这里而不是放映室?”社长的小拳头发出了危险的嘎啦嘎啦声。

……我的女士……我相信你是无意说出来的。你是无意说出我的名字的吧?是吧?

“我以社长的身份——拜托你去死吧!”社长拔出了腰间的宝剑,一刀向我斩来。

忠诚与爱情

往往是对立的

如果那尽头

是审判的利剑

我也只好欣然接受

                ——吴玄意 辞世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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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9 16:1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那把由上好的劣质白铁皮打造的中华剑敲击了我的脑袋一百二十一下之后,我可爱的社长终于——累了。

“回去给我好好反省!”打到手软的社长撂下这句宣判后气鼓鼓的离开了森林。虽然有着厚重的皮毛保护,但是我的狗头还是如同接下鲁达三记必杀拳法的阵关西同学那样飘满了和谐。

“没事吧?”一个声音轻轻地问道,自然是静流。我在为她依然留在这里等我而感到欣喜的同时,又为她从头到尾看到我这副丑态而无地自容。

“没……没事儿!”

“但是你的皮毛变红了?”

“那是精神焕发!”

“似乎流下了黄色的液体?”

“防冻涂得蜡!”

“杨子荣同志,我觉得您此刻还是先行撤退为妙。”她笑道。

“谢谢政委的关心,我这就……回宿舍去……”这么老的笑料您也能接的上,我实在是爱死你了。

“那么,要不要一起走?”“荣幸之至。”

于是,黑衣的公主和受伤的野兽又并肩漫步在了幽静的禁林之中。社长似乎已经撤销了阵法,又或许阵法只对往里走的人起效,总之我们这次普普通通的走了出来。

折腾了半天,月亮已经挂的老高了。从树林中出来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变回了人形——别乱想,刚刚我只是撕了自己的上衣而已,为了展现男性美而爆碎衣服的前辈们每一个会傻到去把裤子撑破,自然我也不会。可即使如此,让我光着膀子和淑女漫步……实在也是太感羞耻了……

嗯,由此可见,从脱去了皮毛开始,人类就很难对他人赤诚相见了……我不禁笑了出来。

“想到高兴的事了?”

“我在想,伊甸园的禁果会不会是强力脱毛剂?”

如此电波且极具跳跃性的思维,静流在想了一会儿之后居然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皮肤和空气的直接接触会导致害羞的反应么?”

说得对……我真的很害羞……对害羞这感情本身都害羞起来了!没有皮毛的保护,我看上去应该像个日本邮筒一样红了吧?但为什么中国邮筒是绿的呢?毛主席爱打自摸绿一色?哈哈哈……

“给你。”

混乱的思维中,我感到了一件轻而暖的东西披在了我肩上。

“已经是秋天了。狼也要注意感冒吧?”脱下了外套的静流微笑着跑到了我的前头,“记得要还我哦,bye~”

窈窕的身影隐入和她一般的柔和黑色中,不见了。而我,根本处在大脑被融化的状态之中,完全依靠生物归巢的本能回到了宿舍。

“吔?你裤子开了吔。”小郭已经回来了,躺在床上对我的仪表发出疑问。

“闭嘴,再多话我就上去咬你喉咙。”我的喉咙直接将这句话扔给他,然后身体自动把我送上了床。

“吔~咬就咬吧,还要喉咙。你以为自己是吸血鬼啊……”

你才吸血鬼,你全家都是吸血鬼!我是狼人,被黑天鹅公主所祝福的狼人!

社长敲打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我将静流的外套捂在脸上,意识一片混乱的沉睡了过去。到了半夜,我又醒了过来,萌生了闻着这件衣服痛痛快快撸一次管子的想法。但是,眼前一浮现出静流淡淡的微笑,淫亵的念头就瞬间被驱散了。看来我的心灵自初中起,就一直没怎么变化过了吧?

我的女士啊……我可爱的女士啊。你这样对我,让我以后怎么可能拒绝你的请求而转去帮助他人呢?……啊,莫非你正式计算到了这点,而施与我这般的恩惠吗?唉唉……您可真坏。不过,那样又如何呢?只要是您做的事,我怎可能认为不正确呢?——唉唉,您可真坏。

闻着静流的味道,我又一次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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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30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晚上睡得当真很死,遗憾的没有任何值得记录的梦的记忆。我在完全的无意识中沉浸了完美的八小时后,被手机的铃声拉了起来。

社长叫我立刻下楼——哎,果然会变成这样。我连忙刷牙洗脸穿上衣服——这次特意挑了比较宽大的衣服,下楼面见领导同志。

“昨天的事我就不予追究了。以后记住全力帮我考试。”

“感谢领导的理解。我定当鼎力相助。”

“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是怎么变成那副德行的?”

社长的提问真是提醒了我。不人不狗的混了真么多天,我竟然忘了去探究自己何以至此的原因。下次见到老头子,一定要问问他。

“废话不多说。新的考试题目已经下来了。”社长拍了拍她那把怎么看都很悲剧的铁片剑,“这回的考题我本来都想放弃了。不过现在有你帮忙,我觉得没问题了。”

社长咧嘴笑道。那副样子……真是的,明明就是个还需要依赖学长的学妹,干嘛老要装的那么威严呢?即使你不是社长,在这种阳光的笑容前我怎么可能会不帮你的嘛。

“我的术数所擅长的只有计算和推测,是相当辅助性的法术。遇到找东西啊、解谜啊之类的考题是很方便啦,但是这种需要正面战斗的考题实在是没法子……”

社长在一片抱怨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发出了短信提示音。

——“我在路灯那里等你。”发信者是静流。那盏路灯就是之前我们夜谈时集合的地点,也是从我们两人各自的宿舍区出来都必经的地方。

收起手机,我的心里忽悠一下子生出一片愁云惨雾。先不告诉社长前面有人在等我为好……

“不过这下好办了,你是狼人嘛。只要依靠我计算的程式进行攻击,考试程度的妖魔鬼怪全都不在话下!”社长说着说着眉飞色舞起来。

“呃,社长。所谓考试……到底是什么形式啊?”现在必须确认这一点。

“什么形式嘛……题目是一直在更新的。每有一个新的考题出来,内容和提示就会发到我们的这块特制手表上。”社长指了指手腕上那块并不起眼的电子表——说起来,静流似乎也带着一样的表。

“然后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考题要求的就可以获得相应的学分,因为任何原因没有完成的就没法得到学分。当所有题目都出完之后,学分最高的就赢了。听上去挺简单吧?”

“规定的时间内……一般是多久的时间啊?”

“三天到一周吧。似乎是让所有人都有岔开时间去尝试的机会。”

听到社长这样的解释,我心中的愁云惨雾烟消云散了。只要错开一下时间,就可以既帮助社长又帮助静流了,一场和可能撕碎我灵魂的争端就这样消弭于无形——订立这个规则的人真应该发给他诺贝尔和平奖。

说话间,我远远看到了站在路灯下等我的静流。

“呦,早上好。”消除了心理压力的我轻松的向她打了招呼。

“早。”静流招了招手。而就在此时,我似乎感到一股……杀意?低头一看,社长的眼镜片正发着不详的白光。

“学长……你该不会也要给她帮忙吧?”社长以如同什么诅咒人偶一般的气质扭过头来,露出闪亮的利齿。

“我……我觉得也没关系吧?时间错开一点的话……”

“不是时间的问题!”社长叫道,“这个地理系的分数现在现在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了!而且你作为社员,理应当以社团的荣誉为先吧?这个人都不是社员啦,干什么要帮她?”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感到头疼的同时也有些失落——静流的分数很高的话,意味着不太需要我吧?

“按照现在的趋势分析,她的分数曲线是平稳上扬的,而我则呈现峰谷啊。现在好不容易多了你这个帮手,如果你再去帮她的话那我还是稳输的啊——等式双方加上同因数则相等不变,小学程度的定理你给我记好哇!”社长真是激动了,数学术语从嘴里一个劲喷涌——您这样我会听不懂的也!

“……Heaven,虽然你以社长的身份来下命令。但是这场考试并不是社团活动啊。”准确的抓住社长说话的空隙,一直沉默的静流开口了。

“頠泆,你什么意思?”

“依照规则,应该是以拜托同学的方式请吴同学来帮忙吧?作为数学系的,难道不应该依照运算法则谨慎求解么?”

这算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静流的一席话让社长冷静了下来。

“那,学长,我拜托你在这次考题上帮我。”

“那当然了,我早就答应你了吧。”在学妹仰视的目光下,学长岂有退避之理?

“然后,我不许你帮她。”

得,一切又回去了。这就是被两个女生挣来抢去的感觉吗?似乎写在小说和漫画里都是让人羡慕的情节,但是我很严肃的告诉各位读者——这真的很让人难受!难受的我简直都不想写下去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为难,静流耸了耸肩:“那好吧,我不来拜托他帮忙就是了。再见。”说罢静流挥挥手,比徐志摩还洒脱的转身离开。

“呃……上官……”我连忙阻拦。

“没关系。你社长也说得有理呢,还是帮助社团取得第一吧。”

但是无论如何,社长这样也是在太不近人情了。我可是贯彻仁义礼智信的男人,面对社长的不义之举,我自当信守承诺,抗旨就抗旨吧!

“啊!站住站住!”正当我要明确表态,没想到社长比我还大声的叫住了静流,“你这算是什么啊!搞得我像是坏人一样?他本来就是我们社的干部啊!”

“所以我不在强求了啊。”静流一脸无辜的回过头来。

“啊!因为你有自信不靠外援也能拿第一吗!”社长红着脸怒指静流,“好吧!我们来场公平的决斗,谁胜了谁就能让他帮忙,怎么样?”

哎,社长啊,你真是个正直的人。刚刚认为你不义的我深感悔恨。不过这样的提议未免也太儿戏了吧?大家都是淑女,决斗啥的……

“为了区区在下,不值得……”

“别管,这不关你的事!”——社长,这明明超关我的事吧?真把我当500块一个随便用,没人权的雇佣兵啦?好吧,就算我不说什么,静流也……

“嗯……既然如此,我接受你的挑战。”静流笑道。

耶?

应该是错觉吧……大姐,我怎么感觉你早就在等社长这句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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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0 11:20 | 显示全部楼层
少女的决定是不容男人插手的。而且作为引爆两位淑女之间互斗的罪魁,我实在没有说话的立场。如果这时候我那个死党王首富在的话,应该还可劝劝架吧?可惜他不在,我只能看着两位女士继续锵锵下去。

“好啊,既然你接受挑战的话,就由你选择对战的地点吧。”社长挺着她那飞机场似的胸膛说道。

“我倒是无所谓……确认一下,你所提议的决斗,是关系到学分的‘考生互考’吧?”与火爆的社长相比,静流淡定的似乎是在讨论午饭的菜单。

“是哦!对手是排名不高的我,你要是输了可就惨了哦。”社长阴险的笑着,“现在认输的话还来得及——反正你不靠这家伙也能保持在高位吧?”

对此静流报以自得的笑容:“没关系。我正好还没试过考生互考,一直也想找个对手呢。”

“到时候你可别后悔,三天后见!还有你——可不许在这三天里帮她,否则后果自负!”看到对方如此从容不迫,又生气起来的社长转身离去。那副跺着脚走路的背影,活脱脱一个闹别扭的小学生。

“看来咱们这三天别见面得好吧?”静流对我耸了耸肩。

“对不起……没想到闹成这样……”将学妹培养成这么任性的社长,我这个学长兼前社长可真是难辞其咎。不过静流似乎误解了我道歉的意思:

“呵呵,这又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突然被拉入这种超常识的考试中会发生什么呢?”

“对了……说道考试,刚才社长说的‘考生互考’是什么意思?”听社长的语气,这似乎对静流有些不利。

“所谓考生互考,就是两个考生在考试委员的监督下一对一进行某种和法术相关的比试。如果之间积累的学分较高的一方获胜,就能拿走对方5个学分;反之,如果是学分较低的一方获胜,就可以无限制的夺取对方学分,知道双方的学分数持平。”听静流明了简练的讲述了这个规则后,我的心可是更加不安了——现在学分比较少的社长即使输了,也不过是失去上次参加考试动员所奖励的5学分而已;但是如果排位很靠前的静流一旦输掉,损失的分数可就大了。

“别担心,我自有打算。为了不让你家社长见怪,这几天我们就别见面了。”看穿我想法的静流轻笑一声,飘然而去。

我在良心受到莫名煎熬的状态下挨到了第三天傍晚。社长和静流几乎是同时发了短信让我去那根路灯下面等她们——如果可以不去的话,或许会少很多为难的事。可无论是良心还是身为绅士自觉都让我必须要去。而且,这两个人如果单独相见的话,指不定会出什么事。顾虑及此,我上蹿下跳的捣饬好衣装,连滚带爬的奔到了那根路灯柱地下,总算早她们一步到达。

“呦,你过来啦。”先传来的是社长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发现她眼镜后面的眼圈变得乌黑乌黑的。

“呃,社长,你似乎这几天没睡好觉啊?”

听到这话,社长得意的笑了起来。

“哼哼哼,不睡觉不算什么!不过是为了胜利所支付的定金罢了。”听她的口气,简直像是已经把胜利握在手中了的样子。明明之前一直说静流很厉害嘛。

“我告诉你哦,我的数学系法术强调的就是预知和演算。如果要在实战中发挥作用的话,就必须事先花费很长时间去布置阵法——就像上次考试动员会那样。所以,让頠泆那家伙来决定比试的场地对我可是压倒性的不利哦。”

看社长那越发得以的样子,就知道她说这么多肯定不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劣势。果不其然——

“但是这点小困难怎么可能拦得住本社长呢?我一早就已经做好了计划,要求她在三天后答复——这三天里我将頠泆有可能挑选的场地全部推算了出来,然后逐一都设置了阵法。頠泆那家伙,现在可说是已经完全落入我的计谋中了!”

这……这是何等暴力的计谋?简直和白武男直接暂停时间一千年去思索海虎招式的破绽一样暴力啊!而且……

“但是……你说过她很强吧?即使你有阵法相助,也不一定能压制她……”根据很多先辈的经验,打这种小算计的角色往往都会落得个被对手以绝对实力逆推的下场吧?

对我的直言进谏,社长小手一挥——“不要在意!”

这份如同杰拉鲁星人一般的盲目乐观主义精神真是让我无话可说。正在此时静流到了。

“頠泆!你已经决定好了地点了吧?”社长笑着,因为数个夜晚连夜布阵而变得眼圈乌黑的眼中带着得意、带着自豪、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爽快。

“嗯……我想了想,觉得哪里都差不多。你随便选个地方好了。”静流微笑道。

社长如同被下了定身诅咒似的定在了当场。半晌之后,方才带着哭腔喊道:

“你你你——你这一步我也是早就计算出来了哦!”

“上官同学,这样会对你比较不利。确定要让对方选场地的么?”正当社长气急败坏的时候,一个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静流身后还站了一个医生打扮的眼睛美男子。

“多谢老师的提醒。不过对方是数学系的优等生。大概无论我选哪里,结果都是差不多的吧。”

什么嘛……原来人家一早儿门儿清了。亏社长你还沾沾自喜……

“哗哈哈哈!你知道就好,我的计算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逃脱的哦!”刚刚几乎都要哭出来的社长现在又得意起来了,以一副恶魔谋士的申请放着狠话——这么缺心眼儿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闹腾一番之后,场地最终决定在了离此处最近的小山坡上。这里在夏季的夜晚可说是人满为患,不过在这秋季的中午则是人迹罕至。

“这次考生互考的裁判,就由我——灵学推荐生认证考试委员会的一员——苍岚担任。依照heaven同学提出的申请,这次的比试项目是‘武斗’,除非我出面制止,双方可以随意动用任何武器、战术和法术。但是尽量不要对对方造成实质性的损害。”俊美的医生面带笑容重申了规则。从他一直保持在脸上的和蔼微笑看得出,他应该是个温和可亲的好人吧?

“嗯,虽然原则上是这么要求,”苍岚又说道“不过因为有我在,二位稍微弄得过分一点,比如搞到骨折或者内出血之类的,也没有关系哦。”

很有关系吧!你这家伙是想让端庄可爱的少女们进行怎样的惨斗啊?而且你这厮再说这种话的时候,竟然还能戴着那副人畜无害的假笑?你绝对是个变态怪医、鬼畜眼镜男!

但二位少女并无心去剖析这考委会成员的真面目,随着苍岚十一开始的手势亮出,社长已经一个箭步的冲了上去,白铁中华剑出鞘,打向静流的头部。

但静流的动作要比社长快,很轻易的举起手中的工兵铲挡下了这一劈。紧接着,社长右腿横扫,静流则蜷起左半身,以胳膊和大腿的肌肉抵挡住冲击,同时右脚蹬地向后撤去。

接下来社长继续连番猛攻,而静流一直保持着守势。这着实是个让我感到费解的发展——能看出静流无论在架势、反应还是体能上都要大大胜过社长,可为什么却陷入被压制的形势了呢?

“这是数术推演法的实战应用:棋路预置•己彼两知。”苍岚突然在我身边说道——噢,裁判原来还有解说员的义务啊。

“海文的数术推演完全是一门象牙塔里的法术。虽然只要具有足够的数据就可以无限接近的预测出未来,但是进行演算的过程本身就需要很长的时间与精力。所以一旦陷入和对手面对面的相斗就会完全施展不出来。不过如果能活用术数推演的话,也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计算者获得临场战斗的优势。那就是在战斗之前就预先将对手会对自己攻击的一切可能的反应都计算出来,然后加以应对。”

“这就是……如同下棋一般,预读对方的‘棋路’?”

“正是。不过对方在反击中可以采用的行动远远不止一两种,而武斗不是下棋,对方不会在出招之后耐心的等你来应对。即使算出对方一切可能的行动,如果没有反应不够快的话,也无法在对方的反攻的瞬间判断出对方的招式并以相应的对策抵抗。于是,光光预测对方出可能的行动还不够,还必须掌握对手选择各个可能的‘概率’。”

我想起那天在树林中静流对我似乎也说过有关于“概率”的法术——社长的阵法。“术数法阵?”

“没错。”苍岚继续专业的讲解道,“法阵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人的潜意识,让他们选择‘某种行动’的概率大幅度上升。具体到格斗这种很大程度上凭借下意识反应的运动,法阵的影响就更大。上官静流面对海文的招式,原本下意识中会出现几十种应对,但是在这法阵中应对的可能性就会减低到一两种。这是足够海文做出正确反应的。”

也就是说,社长完全知道静流会出什么招式攻击或者招架,同时也知道对这些招式最好的应对方法。所以她只要依照自己预先的计算,一口气狂攻下去就好了。社长不会,也根本不需要没有任何架势或者套路,现在的她对于静流来说,是一个有着掌握了独孤九剑般神技的对手。

而为了打成这个优势,社长必定进行了让我这文科生想想都要爆炸的海量计算——原来那个黑眼圈不只是四处布阵造成的吗?社长这家伙,到底有多想赢啊?她并不是那么争强斗狠的人啊……

“上官静流如果有绝对压倒性的速度或力量,让海文根本无法反应或者抵挡的;又或者有能够在瞬间用意识代替下意识行动,都可以破解海文的战术。虽然上官有着家学的防身术,也在于大地的沟通中练就了敏锐的感知,但仍不足以打成这两项条件。”

所以……

一声闷响。社长终于抓住了静流的破绽,一头撞在了静流的下巴上。其结果就是两个人都蹲在地上捂着头哀鸣。

“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社长含泪笑道。

“嗯……知道了。这次是我输了。”静流点了点头。

什么?虽然体术上处于下风,但是静流还没有用任何地理系的法术啊?

“你开什么玩笑啊?法术都没有用就认输?”社长也表示不能接受。

“我的风水术需要与大地进行沟通同调,在你这样密集的攻击前是无法使用出来的。”静流说着,收起了工兵铲。似乎真是不想再打了。

“頠泆同学,你确定要认输吗?因为你积累的学分比对方高,所以你的学分会和对方平分。”苍岚依旧带着和蔼微笑的问,看来这场比试到底有什么结果他似乎都不在意。

“嗯,我认输了。请将学分平分吧。”

苍岚拿出了一个计算器似的东西按了几下,社长与静流的手表随之响了一声——看来学分已经变动了。

可恶……本应该帮助静流获得考生胜利的我,却给她引来了不得不大减学分的祸害……这简直……

“现在咱们学分一样了。Heaven,要不要考虑一下考生同盟?”正当我陷入巨大的自责时,却听到静流依旧不紧不慢的对社长说道。

“嗯?”社长也吃了一惊,看来自从静流认输起,她的计算就被打乱了。

“你的法术需要帮助,我也想快些把分数找回来。所以咱们用考生同盟的规则:合作完成考试项目,然后学分等分,这样不是很好么?”

“……”社长沉默了,估计是要把这计划外的状况并入算式再次计算一下吧?趁着这时,静流走到了我身边。

“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我连忙想要道歉,但是静流却打断了我的话——“现在我的学分低了,真正需要你帮我的时候也来啦。”

“什么?为什么?”——我一时没有静流的意思。

“因为你说要帮助我,所以我想让你旅行那个诺言啊。”她依旧回以那副沉静的微笑,而我则越发被那颗隐藏于微笑下的捉摸不透的心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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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4 21:11 | 显示全部楼层
吉:对不起,让广大期待的读者等了这么久……
    嗯?根本没有人在等?
    总之,很抱歉。本来决定毕业后就一个劲写的,结果……
    最近正在考研,但是还是发现果然写故事才适合我。
    咱以后会奋发努力的,会以每天500字为目标奋发努力地写下去的。
    请诸位原谅这个一度太监的我吧……

    这集打斗终于开始了。
    还请大家指教。




我不知自己为何身在此地。

据说会有一种最讨厌的噩梦,让你明明感到是在做梦却无法醒来,被迫接受一幕幕超乎逻辑恐怖幻象。之后你会渐渐的质疑起是否这梦的确是现实……

现在我似乎就处在这样的噩梦之中——不,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梦。或许我只是因为不想承认眼前发生的事情,才懦弱的自欺欺人的将这一切判断成梦吧。

但是……混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面对这些!?

到地狱去细想吧——默示着这样的答案,镰刀与大锤交织成暴风雪向我压面而来……

******

几个小时前,我所倾慕的少女与我那脱线的社长刚刚进行完一场决斗。虽然这次决斗似乎十分正式,但是看着侥幸的得胜的社长那副一个劲儿打小算盘的傻样,我实在不能把这场决斗想的有多高贵。

“订立了契约,我们共同协作而赢得的学分会平分,并且仍然可以各自单独完成题目。但是如果她拒绝我的援助请求,就会背上背信之名而被狠狠扣分。这样一来我可以迅速获得分,同时还限制了她的得分……”我说社长啊,虽然您认真思考的样子真有新世界卡密的风范,但是请不要把正在思索的话都嘀咕出来啦。

“啊!我不明白!”思前想后也没发现这提议中可能蕴含的陷阱,社长反倒有些生气了,“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静流认真的回答:“因为我也很喜欢漫画,所以想借此让你同意我入社呢。”

社长的神情立刻从司马懿般的万般猜忌转化成了耶稣似的宽容慈爱,其变化之快,凌凌漆的那个在马桶上来回变脸的上级也自愧不如。不过,社长不像是金枪客那样保藏祸心的家伙,这个人只是太过于单纯而且情绪全都写在脸上而已——虽然有时候脾气很暴躁,但是她对于漫画社的感情简直和草原英雄小姐妹对集体羊群的感情差不多。社团成员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可以无条件信赖和维护的对象。当然,被我违约之后那么恼怒的原因也正在于此——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啊呀,既然你入社,那么我们就是自己人啦!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就组团去完成这次的试题吧!”从社长兴奋的样子上看得出来,她早已经期盼有人能和自己组队行动很久了。话说回来,仅仅因为一句口头上入社的承诺,就可以一下子对对方信任到这种程度,如此易于轻信他人的社长,真是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看来你们已经打成了协议。我的人物结束了,祝你们考试顺利。”苍岚老师摆摆手飘然而去。社长似乎也没有精力在呆在这里了:

“呼哈~困死了。我去补个觉先……”看来社长一直在用斗争心驱赶着睡意,一旦心情平复立刻哈欠连天了。

“我说社长啊,什么时候去考试呢?”

“应该是今天晚上九点半吧。毕竟今天可是这次题目有效的最后一天了呢。”一旁的静流回答了我。

“该死……我把这个时间忘了……那就九点在考试那块儿集合吧。”社长下达了最高指示后,摇摇晃晃的向宿舍走去了。唉,为了考试而进行决斗,结果却因为决斗忘了考试的时间?社长你是那种买东西只拿包装盒的人吗?

不过,现在就先让社长好好睡觉去吧。静流站在我身边,而我有很多话想和她说。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把你的外套带过来了……”该死的,为什么我在她旁边时,话到嘴边都会变成完全无关的意思呢?!

幸好静流立刻大度的表示我可以在晚上考试的时候把外套还给她。呃……可是如果晚上没有它在枕边我或许会寂寞……混账!明镜止水!这个想法千万别从嘴里漏出来!如果她发现少女心爱的衣服每天晚上都被我这个闷骚死文青蹭来蹭去的话……不不不,这太可怕了。

“总之……那个……呃……”大脑主要的内存都调去处理有关衣服的事情了,口头变得失调,我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一个完整的意思:“今天晚上的考题是什么?”

“似乎是寻找物品吧,社长大人的能力会很可靠呢。”她笑了笑,也朝山下走去,“考试地点是科技二楼——拜啦,晚上见。”

“哦哦,再见。”我目送她离开,“静流,你想让我履行承诺,是因为喜欢我么?如果是那样,请和我交往吧。”——对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像个标准的缩卵男那样嘟囔道。

我在整个下午有些担心会不会还有人拉我过去帮忙考试,不过幸好这种顾虑只是因为我的自我意识过剩。我去找王首富打mugen直到九点,然后咬着作为晚饭肉夹馍来到科技二楼。

最后一节课已经下了,本来就没什么人的科技二楼一团漆黑。这栋楼是50年代盖的,已经有些年头了,暗红的砖块、漆黑的瓦片构建出一座高大厚重的建筑,彰显着苏维埃的余威。我看着峭壁般的红砖墙上一扇扇一人多高的格子窗,窗中透出实验室里浓墨般的漆黑。如果今晚的考试是让我们进去大战科学怪人的话我也毫不奇怪。说起来,写出如此鬼畜故事的雪莱夫人究竟是有多高的电波浓度啊?不禁有些羡慕起雪莱了,长着一副伪娘脸的人生赢家……慢着,伪娘脸的是门德尔松?

“嗨,老吴。”社长元气十足的招呼打断了我对门德尔姐弟是如何在一个玫瑰色的早晨背着父母互相献出第一次的意淫。

“你老是一副沉思的样子呢,到底在想什么?”静流和社长一同走了过来。

“我在考虑……呃,科学怪人喜不喜欢门德尔松……”对不起,对于你的这个问题我是不得不撒谎的。

“成天想些有的没的……”社长白了我一眼,“这次的考题是找东西,我已经把可能的位置位置推算出来了。这种事根本难不倒我啦。”

看着社长挺其胸膛的自豪样子,我觉得如果让钉宫理惠给她配音一定很合适。不过,既然如同社长说的那样,这次考试对她来说全无难度,为什么还要特意拉着静流一起呢?两个人联手的话,得手的学分会减低一半啊。

答案当然是很简单的——社长这人啊,是个喜欢和朋友在一起远胜过喜欢荣华富贵的人。

这时静流突然看向楼房的另一角:“嗯,似乎也有其他人来了。”顺着她的眼神,我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虽然身处灯光难以照到的角落,但是她那身令人过目不忘的雪白肌肤仍然显眼的勾勒出她的轮廓。

我记得……她叫做卓雅吧?在那天集合时完全以暴力开出一条道路的女生。那个寒冰般的眼神,真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她也要来考试么?“我问。

“今天是这个题目最后一天了嘛。看来要比赛了哦。”静流看了看表,“还差3分钟考试开始,之后才能进入大楼。先拿到目标物的得分。”

“哼,我们有三个人呢。再加上我精确的计算,这个暴力女没机会的啦。”社长特意着重了暴力二字,看来她也对这位姐姐之前一路砍树前来的壮举记忆犹新。之后她详细的告诉我她的计算结果——不久她就发现自己的行为和在雷霆崖弹琴差不多,于是狠狠鄙视了我一番。

“总之你跟着我就好了。那人要是来抢的话,你可要保护好我哦!”社长如此命令道。

离考试时间还有三十秒,我们三人靠近房门,摆出了起跑姿势。

“喂。”不远处传来冷冷的女声,是卓雅。

“这次学分我必须得,你们走吧。”

“喂喂,不带这样的啊。要学分的话,堂堂正正来抢吧。”社长礼所当然的拒绝了。

“嗯。”卓雅点了点头。

“那好!”

我看到静流手腕上的表亮了起来,是考试时间到了吧?

然后,一阵冷风吹过我的身旁。似乎听到了社长发出“呜”的一声。

“嗯?”我扭过头去……看到了冰蓝色的瞳孔,以及那其中摄人心魄的冰冷狂气。卓雅……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了?

“……把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发作,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

低吟着莫名其妙的言语,雪塑的肌肉、冰山雕就的大锤与寒风凝成的镰刀,犹如雪崩般碾压了过来!

什——什么!?

我似乎听到了静流的惊呼,然后股雪崩的力量冲击在了我的身上。

突然感觉身体很轻——是哦,我飞了起来……白沙袜业那般飞了起来……甚至连跌落在地都没有感觉。但是我的理智知道我一定摔得很重——

报告大脑!左臂神经沉默!

左腿神经沉默!损失估计中!

腰部感知困难!紧急确认中!

大脑指挥部受到冲击!影响估测中!

脊椎受到冲击!正确认伤害!

嗯……我似乎感到眼前闪起红色粗体的“CAUTION”。

为什么我会倒在这里呢?一时之间不太明白……哦,我是跟着社长和静流来的……社长呢?啊,不就在眼前吗?眼睛破碎,嘴角流血,一条手臂扭成很奇怪的姿势,不是好好的在我眼前躺着吗?

混蛋……

怎么了?

如果还能给我一句话的时间

我想求死神让我说出如下台词

“这是什么!”

因为松田优作在《追捕》里

真的比高仓健帅。

                                         ——吴玄意 辞世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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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5 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吉:过了热度没人看,感觉还真是悲哀啊……每人感兴趣卓雅到底是什么系的么?
    啧!回帖超过20我就发福利!

    不过光说“球福利”之类的东西不算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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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6 00:1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居然又想起这个了啊。。。。
最后哪个是再捏他日和吗?
。。。。。。。话说那个原捏他叫《向太阳怒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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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6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竟然又更新了
楼主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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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7 00: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吉黑尽阵 于 2010-10-17 00:07 编辑

吉:竟然还有人看,真是感动!
    我每天坚持写500字,一周一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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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9 23:24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为自己死了,然后察觉到自己死不了,再然后疼得生不如死。这个过程到底花了多少时间?似乎比大睡一场还长,又似乎只有几秒钟。无论如何,我也拖着不听指令的半个身子站起来了。不得不站起来,因为静流还在那里!

刚刚社长说过让我保护她吧?可是……不,不能想这个,自责之类的给我留到以后再说,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静流这一件事!我的身体朝着前面交织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冲了过去,耳朵里一阵一阵的轰鸣不已。

真是不得了啊,从小就觉得赖宁同学并不值得学习的我,竟然也会有舍己救人的这一天。

左臂的感觉完全回来了,断成两截的骨头正在像一对儿正在编织的毛衣针一样戳刺着我胳膊上的肌肉。疼痛让我感觉到世界变得越发清晰起来了,我看到静流正用她那把铲子费力的抵挡着卓雅狂暴的大锤与镰刀。啧……那个女人是认真的,她真的是以让对方受到无法再站起来的重伤为目的而进行攻击。混蛋,这难道不是考试吗?维护考场纪律的人呢?难道这根本……

“老吴!”苦陷于招架的静流看到我过来,呼唤道我的名字。她是在向我求助,还是让我不要靠近呢?想不通啊,女士……一个可爱女主角在这种情况下作出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天经地义的。而作为男主角的我,选择从来就只有一个!

脚步瞬间加速,重心调整向前。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变身成狼人,不过这无所谓——我突然感到很生气。骨头的断茬扎进了肉里……持续不断缓慢渗透的疼痛……对了,简直就像是矫正牙齿时那种令人昏天黑地的禁锢。所谓的“恨到牙根痒痒”也就是这种感觉了吧?为什么我非要在三更半夜被这么残酷的攻击!有道理吗?有原因吗?有也不听!你这混蛋婆娘别给我想借口!

“喝啊啊啊啊——!”我一头朝着卓雅撞了过去。之后会怎么样呢?被大锤打烂如同中了榴弹的        T1000?还是被镰刀耕脸变成一具六轩岛上的魔女作品?——这种问题一点也没想,我当时脑子里只有冲过去这个念头。

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景,绝对不是我故意所为。

在撞击与翻滚所带来的混乱平息之后,我发现自己压在了卓雅的身上。她的上身穿着的黑色阔口背心被撩开了,露出了小细腰上雪白健美的腹肌——不过这是我在起身之后才发现的,因为在我起身之前,我的脸埋在了两座雪峰见柔软的峡谷里。

“……”卓雅冰蓝色的双瞳死死瞪着我。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在这双眼睛上感觉不到之前那慑人的寒意了,取而代之的——似乎竟然是畏惧与不知所措?

刚刚还有如雪崩一般可怕的女子,此刻却这样被我压在胯下了。看着眼前那张带有惊惧之色俏面孔,我感到某种冲动从心底深处翻腾了上来。我心里很清楚,或许下一秒——不,下一个瞬间那把打烂半个树林的铁锤就会让我的脑浆如同某个被宙斯害死的家伙一样,飘升到浩淼的夜空吧。但是,此刻我却沉浸在这瞬息而至的快感当中。之前的愤怒不曾存在,之后的恐惧也不存在。啊,这就成澄澈专一,让人不知为什么漂浮起来的心境。色即是空啊,浦岛景太郎君,结城梨斗君,你们一定也明白的吧。

“滚开!”

果然,铁锤直击我的脑壳,将我再次打飞出去。可是这一次的重击只让我眼前花了一下,之后我就在空中调整好了体式,完美的落地。断掉的左臂不再疼痛,而是传来酥麻的感觉——我低头一看,方才发现那只手已经变成狼爪。我原来已经变身了啊,刚刚莫不是以这个样子压倒了卓雅?嘿,这下子我这只狼难免被人加上一个“刀巴”的前缀了。

“老吴,别大意!”静流的警示让我从刚刚那香艳的一瞬回过神来。的确不能大意啊,面前的卓雅已经是浑身冒火了。不是比喻,是名副其实的浑身冒火——她的周身升腾起白亮的火光,一双武器更是比聚光灯还要耀眼。

“有哪一个……不被它的当政的敌人以……之名辱骂呢?又有哪一个……不拿……这个罪名去回敬……自己的反动敌人呢?”

我注视着卓雅低声默念着意义不明的咒文,将耳目身鼻的一切感知都集中在她身上。我知道她随时可能冲过来,因为很明显我已经完全吸引了她的仇恨了。静流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希望她不要再闯入战团里。最好是快带着社长去医院——然后叫监考老师来救我。

在白色的火焰进一步闪耀的瞬间,卓雅攻了过来。镰刀与铁锤作出夹击的架势,而我则以狼的敏锐感官完全捕捉到了她的动作。如此,应对之计便是——转身快跑!

不许笑,都不许笑!我这儿可是逃命啊!当你面对那两把迎面冲来的重型凶器时,难道你能够冷静的分析闪避轨迹?何况那个东西还带着看起来绝对要比开了10个小时的灯泡还要烫的白色火焰啊!

做不到的,对我来说太难了!虽然凭着一时气愤与保护女士的侠义精神冲上去挨了两下,但是一旦冷静下来之后跟这个悍女格斗果然还是“无理跌死”!

卓雅似乎也没想到我会一味逃跑,不过她要打烂我狗头的目标是不会变的。我听到身后厚底军靴催命般猛踏着水泥地的声音,虽然拿着重型武器,但是卓雅的速度仍然如此之快!哼,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追上我了么?吴玄意机动MODE——ON!

真正如同奔驰在草原的苍狼一样,我如同风一般疾驱。四条腿的速度,两条腿的家伙永远不会懂。

“老吴,向这里来!”

我听到静流的声音,她正一手高举起那盏不知有什么作用的提灯一手招手让我过去。原来如此,看到我这风一般的速度,瞬间想到了诱敌作战吗?有你的,我的女士!

我翻身转向,感到镰刀的火焰划过我的皮毛,顿时一股燎毛味伴随着哧啦声散发出来。果然是不能正面对抗可怕兵器,毫不犹豫选择逃跑的我真是英明!不过如果现在陶醉于自豪的话,必定会被这烈火烧成大光头——没毛的狼可太惊悚了,在下敬谢不敏。

为了不变成那样,我回想着在《动物世界》和某个止咳糖浆广告里看到过的猎豹奔跑的姿势,奋力拉长身体向静流的方向跑去——

“呜啦——!”

背后响起一声撼动人心的呼喝,我的后脊梁被什么要命的东西狠狠击中了。是那个锤子!将那种重量的锤子脱手而出竟然也能打得中?莫非是传说中的风暴之锤?姐姐你是山丘之王转世还是雷神托尔下凡?

哼……被在游戏和神话里也属于强力必杀技的攻击打中,我可真是笑不出来。全部的内脏向前涌去,我几乎是被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给顶着飞了起来,搓着地滑出老远——如同SABER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的被basaker一刀砍飞的那般。远远比不上SABER的在下,受此一招当然也只能是当场扑街,眼睁睁的看着如雪豹般美丽的狂战士向我挥砍而来的镰刀。

“显现——阴光煞!”

就在此时静流冲了上来,将手中的提灯挡在了我与镰刀之间。刹那间,一道黑光冲击而出,笼罩了卓雅。

磅铛!——提灯被镰刀斩碎,零件四处飞散。而静流另一只手上的铁铲则同时直击了卓雅的腹部,将她打飞出去。短短时间里,这个野兽般剽悍的女子打飞了别人三次,现在只能说是飞人者恒被飞之吧。

“你的狂气已经被我驱散了!”静流举起铁铲指着卓雅,“你现在退开的话,我或许还能原谅你。”

唉唉……我看着挡在我面前的静流,觉得自己喜欢上这样的女子,真是太幸福了。我看到卓雅艰难的站起身来抬手将锤子吸回了手中——这丫果然是雷神之锤!——然后狠狠看了我一眼,离开了。

在那个眼神中,我突然觉察到这个女生心中的某些东西——她如此疯狂的理由,如此愤怒的因果……

所以……别那么看我嘛,我还没习惯被人憎恨。我也还没习惯去保护别人……我又看了一眼仍然倒地不起的社长,然后陷入黑暗之中。

寂静的夜啊
包裹我吧
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保护与伤害
岂不是剑的两段?
你将一端指向别人时,
另一端必定指向自己……
所以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吴玄意 辞世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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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0 20:19 | 显示全部楼层
竟然又更新了
楼主赛高
白光之翼 发表于 2010-10-16 20:29


吉:多谢阁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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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0 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非常正常的情节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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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0 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杀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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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1 08: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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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1 17:47 | 显示全部楼层
吉:不会坑的……这个……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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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8 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复活点——呃,我的意思是校医院里面了。还真是意想不到,校医院原来水准还挺高的。这间病房不仅是单人间,还配有厕所和电视,简直要比宿舍舒服上百倍啊。唉,自小学到高中就一直觉得学校的医务室是个连创口贴都懒得给学生的坑爹地方,真没想到学校的医疗机构还能够如此给力——今天我又为能够考上大学而感到进一步的庆幸与自豪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学校有着自己的医学系,所以这个医院应该也是对外开放的正规医院吧?不知道会否有可爱的学妹学姐穿着护士装进来,等等……如果是实习生来照顾我,我岂不是成了人体教具了?据说有的极品学生创造过连扎16针其中3次针头断掉而且最后也没有找到血管的可怕纪录——这等威力恐怕连天蝎座的黄金圣斗士都自愧不如吧。

这时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端庄的女子,不过她并非是护士。

“感觉如何,狼骑士?”静流微笑着站在我的床头。看到她的面容,真是比任何慰问品都让我欣慰啊。而且……嘿嘿……狼骑士吗?嘿嘿嘿嘿……希望我内心的傻笑没有表露到脸上,以至于使自己看起来像个兽人。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现在不是为佳人的赞扬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因为我有负另一位少女的信任,让她受了受了重伤……对,社长现在如何了呢?

“放心,轻度脑震荡外加右臂脱臼而已。一周后就能出院吧。”静流耸了耸肩。我感谢的她如实转告,同时为此感到自责不已。

“我去看看社长吧。你知道是哪个病房么?”

“你能站起来?”静流有些惊诧的说。这一下子可吓得我不轻——我仿佛想起了井上雄彦老师的那部《REAL》,某个可怜鬼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脖子以下全都变成了死猪肉一般,半分动不了……在这份惊恐之下,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站了起来——于是我又想起一个常见的镜头:自以为躲过高手刀锋的某个白痴大叫着反击,然后发现自己胳膊腿一个一个掉了下来……于是我忙定下动作,定格在了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上,然后好像在表演什么滑稽戏似的,极其缓慢的动了动全身——呼,一切正常。

“看来你没事了。狼人的恢复力果然不得了啊。”静流有些赞叹的说道。

不过社长这边可就惨了——就视觉来说应该是很惨的样子吧:头上包着纱布,手上打着夹板——不过看到她在那里美滋滋的咬着不二家的大波板糖,我因为没有保护好她而不安的心略微平静了点。

“才来啊。”社长咬着波板糖含混不清的说道。

“Heaven,医生说你至少还要住一个星期的院才行。”静流走上前来,“你打算怎么办?”

社长的神情立刻变得愤恨起来,气哼哼的砸了下拳头(这让她在之后哀号了半分钟)。“该死的毛子娘,下次见到绝对饶不了她!”

“我说,她那么暴力的出手没问题吗?这明显是故意伤害了吧?”我终于忍不住问。而对于我这个问题,社长和静流不约而同的耸了耸肩。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做到那样子啦。但是在考试细则上明确说了考试途中造成他人损伤是可以允许的——只要不是彻底致残或者出人命就好。”社长把波板糖从嘴里拿出来,对我解释。

真是不能理解……这不成了生死状子了么?现在这个科学民主、以人为本的社会里,首都的大学之中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

“我早就想问了——你们参加这个考试到底是为了什么啊?难不成这个世界就要被黑暗魔王侵蚀,你们要竞选出拯救世界的光明勇士?还是哪个脑子抽筋的高官定了什么什么促进法逼你们互相残杀啊?”

我激动的叫了起来,两位女士又不约而同的对我做出了嘘声的手势——哦,现在是医院的午休时间,羊驼的,片就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还保有常识么?

“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静流皱了皱眉头,“其实,在这场比赛中获得优异成绩的学生可以得到两个奖励——第一是高额奖学金……”

“我知道你不是为奖学金来考试的。”我打断了静流的话——因为突然涌出一丝不安,我不想听到她是为钱拼死拼活的,就是不想。

静流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二嘛——优秀的学生可以免试成为国家灵异研究机构的成员,享受高等公务员待遇。”

“哈?公务员?”我的脸一定成了一个标准的囧字。而两位女士对我的惊问又是以超过120%的同步率一起点了点头。

“社会竞争可是很残酷的啊,小伙子!”社长又含起棒棒糖,以比我老上300岁的口气说道。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很僵硬。

“总之……”识趣的打破沉默的依旧是静流,“还有5天就到了第一考试阶段了。如果你的伤不能好的话,可是挺要命的啊?”

之后,静流向我解释了一下所谓第一考试阶段之类的规则。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大致意思就是说马上会有一个阶段考试,需要每个考生全力应付吧?如果是这样,那么受伤的社长岂不是不战而败了么?

“不必在意!”社长再次犹如杰拉鲁星人似的作出了极其乐观的表态,“经过我精密的计算,有一个人可以帮我立刻治疗好这条胳膊的。”

“啊啊,真不愧是社长好厉害啊——”我以尽量平直的语气捧读,明明每次计算都出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意外,还能如此自信,这一点或许是我三辈子都学不来的天赋吧——不过说回来,我也一点不想学呢。社长没有对我的质疑说什么,只是举起那个含到透明的波板糖,将其抵到我的眼前。

“喏!”

“呃……”我的心中顿时一阵激荡。平心而论社长的确是一个可爱的女生,小巧的身段和那个乐天又坚强的性格,应该是一个理想的女朋友吧?但是我已经决定将忠诚献给我身后的女士了……所以,抱歉……

“社长……间接接吻这种事,果然还是不太好吧……”

社长的脸顿时拉长了40%强——“你丫想啥呢!我是让你看上面的裂纹!”

啊,社长,我知道你被这么直白的拒绝一定很恼恨。但是也还请用说得过去一些的掩饰……

“哦?莫非这就是你改进之后的龟甲占卜法?”静流凑了过来,仔细端详起波板糖上细小的裂纹。

啊咧?

“没错!龟壳又麻烦又难找,经过我多年的研究,终于在付出惨痛代价后领悟了用波板糖代替龟壳的占卜法。你看,这些裂纹其实是有规律的,它们形成了一个数列,通过对这个数列的进行函数代入……”

两个女生开始讨论起高深的魔法,留下思想龌龊的我站在一旁。不过,我看到社长说道“代价”二字时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腮帮子——社长,蛀牙的代价一定很惨痛……

“……所以,按照裂纹的提示呢,看来化学系的那个这次可以帮到我。”社长指着那个沾满她口水的波板糖自信满满的说道。

“化学系?”静流略微皱了皱眉头,“她似乎从来没参加过考试啊,我还以为她早就退出了呢。”

“归国子女的想法一定很怪异啦。不过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对考试没什么兴趣,所以才会我这种考试对手吧。”社长说罢,突然以十分少见的认真眼光看着静流和我,“拜托了,我可不能在这里就放弃。頠泆,希望你能帮我一把。”

真是的……那个社长竟然会这样诚恳的祈求他人帮助么?

“至于你,老吴——如果搞砸了,杀了你哦!”

嗯,这才是我的社长嘛。说来,昨日没有尽到护驾职责的我,现在的处境就和失败过一次的什么黑暗组织的四天王差不多吧?要是再搞砸了,一定会被大魔王用什么新式的惩罚PLAY给彻底玩坏的。

“吴玄意听令,感谢组织再给我将功折罪的机会。”我这么回答着,思索起社长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如此看重这个考试。仅仅是为了工作和奖学金?不,当然不是——那些可能是某种必要的手段,但绝非社长的目的。那个比任何家伙都喜欢和朋友一起玩的社长,到底为什么要参加这个越发荒谬的考试呢……

而且,静流又是为什么参加这个考试呢?——或许答案会在我们之间的高感度上升到某个程度之后,作为一个FLAG事件展示给我吧?所以现在的主要任务到底还是努力做任务提升好感度啊!因此——晚上的那接选修课只能逃掉了,还好三次点名不到才会算不及格。

故乡的母亲啊,儿子是为了少女纯真的心而逃课的——这才是年轻人该做的事情,您一定明白的吧!

嗯?看官您问我为什么明明中午就接到任务,非要到晚上才干活?——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静流她下午有课啦!总之当我和静流起按照那社长从不二家波板糖上得来的“精确计算”找到那位化学系灵学生的住处时,时间已经到了好孩子要乖乖睡觉的九点了。

“气氛上,还真是找到了的感觉。”静流似乎说出了很值得吐槽的台词。但是——气氛上来说,的确是这么回事啊。

我抬头望着那孤孑的别墅,
华丽的楼身后背负着深秋的圆月。
四周的树木伸出枯萎的手,
遮掩着这不祥的建筑。
纯真的孩子快去入眠,
这里明显是魔女的住处!
                                          ——吴玄意 并非辞世之诗

说来……其实我挺喜欢这种意境的呢。我看着身旁映着月光的静流,心中激荡起一个想法——如果能与她生活在这种屋子里,那会是怎样幸福的人生啊~无忧无虑、相信相爱、布尔乔亚的每一天,有时一次有时两次,唉唉唉……我家房贷还没还完啊!抱着对能够住在这种地方的富二代的羡慕嫉妒恨,我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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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8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复活点——呃,我的意思是校医院里面了。还真是意想不到,校医院原来水准还挺高的。这间病房不仅是单人间,还配有厕所和电视,简直要比宿舍舒服上百倍啊。唉,自小学到高中就一直觉得学校的医务室是个连创口贴都懒得给学生的坑爹地方,真没想到学校的医疗机构还能够如此给力——今天我又为能够考上大学而感到进一步的庆幸与自豪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学校有着自己的医学系,所以这个医院应该也是对外开放的正规医院吧?不知道会否有可爱的学妹学姐穿着护士装进来,等等……如果是实习生来照顾我,我岂不是成了人体教具了?据说有的极品学生创造过连扎16针其中3次针头断掉而且最后也没有找到血管的可怕纪录——这等威力恐怕连天蝎座的黄金圣斗士都自愧不如吧。

这时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端庄的女子,不过她并非是护士。

“感觉如何,狼骑士?”静流微笑着站在我的床头。看到她的面容,真是比任何慰问品都让我欣慰啊。而且……嘿嘿……狼骑士吗?嘿嘿嘿嘿……希望我内心的傻笑没有表露到脸上,以至于使自己看起来像个兽人。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现在不是为佳人的赞扬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因为我有负另一位少女的信任,让她受了受了重伤……对,社长现在如何了呢?

“放心,轻度脑震荡外加右臂脱臼而已。一周后就能出院吧。”静流耸了耸肩。我感谢的她如实转告,同时为此感到自责不已。

“我去看看社长吧。你知道是哪个病房么?”

“你能站起来?”静流有些惊诧的说。这一下子可吓得我不轻——我仿佛想起了井上雄彦老师的那部《REAL》,某个可怜鬼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脖子以下全都变成了死猪肉一般,半分动不了……在这份惊恐之下,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站了起来——于是我又想起一个常见的镜头:自以为躲过高手刀锋的某个白痴大叫着反击,然后发现自己胳膊腿一个一个掉了下来……于是我忙定下动作,定格在了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上,然后好像在表演什么滑稽戏似的,极其缓慢的动了动全身——呼,一切正常。

“看来你没事了。狼人的恢复力果然不得了啊。”静流有些赞叹的说道。

不过社长这边可就惨了——就视觉来说应该是很惨的样子吧:头上包着纱布,手上打着夹板——不过看到她在那里美滋滋的咬着不二家的大波板糖,我因为没有保护好她而不安的心略微平静了点。

“才来啊。”社长咬着波板糖含混不清的说道。

“Heaven,医生说你至少还要住一个星期的院才行。”静流走上前来,“你打算怎么办?”

社长的神情立刻变得愤恨起来,气哼哼的砸了下拳头(这让她在之后哀号了半分钟)。“该死的毛子娘,下次见到绝对饶不了她!”

“我说,她那么暴力的出手没问题吗?这明显是故意伤害了吧?”我终于忍不住问。而对于我这个问题,社长和静流不约而同的耸了耸肩。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做到那样子啦。但是在考试细则上明确说了考试途中造成他人损伤是可以允许的——只要不是彻底致残或者出人命就好。”社长把波板糖从嘴里拿出来,对我解释。

真是不能理解……这不成了生死状子了么?现在这个科学民主、以人为本的社会里,首都的大学之中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

“我早就想问了——你们参加这个考试到底是为了什么啊?难不成这个世界就要被黑暗魔王侵蚀,你们要竞选出拯救世界的光明勇士?还是哪个脑子抽筋的高官定了什么什么促进法逼你们互相残杀啊?”

我激动的叫了起来,两位女士又不约而同的对我做出了嘘声的手势——哦,现在是医院的午休时间,羊驼的,片就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还保有常识么?

“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静流皱了皱眉头,“其实,在这场比赛中获得优异成绩的学生可以得到两个奖励——第一是高额奖学金……”

“我知道你不是为奖学金来考试的。”我打断了静流的话——因为突然涌出一丝不安,我不想听到她是为钱拼死拼活的,就是不想。

静流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二嘛——优秀的学生可以免试成为国家灵异研究机构的成员,享受高等公务员待遇。”

“哈?公务员?”我的脸一定成了一个标准的囧字。而两位女士对我的惊问又是以超过120%的同步率一起点了点头。

“社会竞争可是很残酷的啊,小伙子!”社长又含起棒棒糖,以比我老上300岁的口气说道。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很僵硬。

“总之……”识趣的打破沉默的依旧是静流,“还有5天就到了第一考试阶段了。如果你的伤不能好的话,可是挺要命的啊?”

之后,静流向我解释了一下所谓第一考试阶段之类的规则。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大致意思就是说马上会有一个阶段考试,需要每个考生全力应付吧?如果是这样,那么受伤的社长岂不是不战而败了么?

“不必在意!”社长再次犹如杰拉鲁星人似的作出了极其乐观的表态,“经过我精密的计算,有一个人可以帮我立刻治疗好这条胳膊的。”

“啊啊,真不愧是社长好厉害啊——”我以尽量平直的语气捧读,明明每次计算都出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意外,还能如此自信,这一点或许是我三辈子都学不来的天赋吧——不过说回来,我也一点不想学呢。社长没有对我的质疑说什么,只是举起那个含到透明的波板糖,将其抵到我的眼前。

“喏!”

“呃……”我的心中顿时一阵激荡。平心而论社长的确是一个可爱的女生,小巧的身段和那个乐天又坚强的性格,应该是一个理想的女朋友吧?但是我已经决定将忠诚献给我身后的女士了……所以,抱歉……

“社长……间接接吻这种事,果然还是不太好吧……”

社长的脸顿时拉长了40%强——“你丫想啥呢!我是让你看上面的裂纹!”

啊,社长,我知道你被这么直白的拒绝一定很恼恨。但是也还请用说得过去一些的掩饰……

“哦?莫非这就是你改进之后的龟甲占卜法?”静流凑了过来,仔细端详起波板糖上细小的裂纹。

啊咧?

“没错!龟壳又麻烦又难找,经过我多年的研究,终于在付出惨痛代价后领悟了用波板糖代替龟壳的占卜法。你看,这些裂纹其实是有规律的,它们形成了一个数列,通过对这个数列的进行函数代入……”

两个女生开始讨论起高深的魔法,留下思想龌龊的我站在一旁。不过,我看到社长说道“代价”二字时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腮帮子——社长,蛀牙的代价一定很惨痛……

“……所以,按照裂纹的提示呢,看来化学系的那个这次可以帮到我。”社长指着那个沾满她口水的波板糖自信满满的说道。

“化学系?”静流略微皱了皱眉头,“她似乎从来没参加过考试啊,我还以为她早就退出了呢。”

“归国子女的想法一定很怪异啦。不过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对考试没什么兴趣,所以才会我这种考试对手吧。”社长说罢,突然以十分少见的认真眼光看着静流和我,“拜托了,我可不能在这里就放弃。頠泆,希望你能帮我一把。”

真是的……那个社长竟然会这样诚恳的祈求他人帮助么?

“至于你,老吴——如果搞砸了,杀了你哦!”

嗯,这才是我的社长嘛。说来,昨日没有尽到护驾职责的我,现在的处境就和失败过一次的什么黑暗组织的四天王差不多吧?要是再搞砸了,一定会被大魔王用什么新式的惩罚PLAY给彻底玩坏的。

“吴玄意听令,感谢组织再给我将功折罪的机会。”我这么回答着,思索起社长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如此看重这个考试。仅仅是为了工作和奖学金?不,当然不是——那些可能是某种必要的手段,但绝非社长的目的。那个比任何家伙都喜欢和朋友一起玩的社长,到底为什么要参加这个越发荒谬的考试呢……

而且,静流又是为什么参加这个考试呢?——或许答案会在我们之间的高感度上升到某个程度之后,作为一个FLAG事件展示给我吧?所以现在的主要任务到底还是努力做任务提升好感度啊!因此——晚上的那接选修课只能逃掉了,还好三次点名不到才会算不及格。

故乡的母亲啊,儿子是为了少女纯真的心而逃课的——这才是年轻人该做的事情,您一定明白的吧!

嗯?看官您问我为什么明明中午就接到任务,非要到晚上才干活?——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静流她下午有课啦!总之当我和静流起按照那社长从不二家波板糖上得来的“精确计算”找到那位化学系灵学生的住处时,时间已经到了好孩子要乖乖睡觉的九点了。

“气氛上,还真是找到了的感觉。”静流似乎说出了很值得吐槽的台词。但是——气氛上来说,的确是这么回事啊。

我抬头望着那孤孑的别墅,
华丽的楼身后背负着深秋的圆月。
四周的树木伸出枯萎的手,
遮掩着这不祥的建筑。
纯真的孩子快去入眠,
这里明显是魔女的住处!
                                          ——吴玄意 并非辞世之诗

说来……其实我挺喜欢这种意境的呢。我看着身旁映着月光的静流,心中激荡起一个想法——如果能与她生活在这种屋子里,那会是怎样幸福的人生啊~无忧无虑、相信相爱、布尔乔亚的每一天,有时一次有时两次,唉唉唉……我家房贷还没还完啊!抱着对能够住在这种地方的富二代的羡慕嫉妒恨,我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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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4 23:49 | 显示全部楼层
门铃按下之后,并没有发出什么响声,不过1秒之后那扇黑木雕花大门便自己吱呀一声打开了。随之,一阵浓郁的熏香气息扑面而来,毫无准备而吸了一大口的我,顿时感到……

好幸福!

这香味虽然浓到有些没品,但是真的好闻哦!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如同北风呼啸的夜晚躲在坚固家中的火炉旁,蜷缩在沙发之中品尝着一杯星巴克或者什么其他小布尔乔亚店铺提供的咖啡,同时轻轻抚摸这趴在我膝盖上沉沉睡去的静流的秀发……

“老吴,别一口吸闻太狠。”

身后一声冷静的问句把我的魂勾了回来,我连忙往后撤了一步,伸出右手护住静流。“呜哇,竟然一瞬间夺去了我的意识!这个屋子的主人很不一般!其中可能有诈!小姐我们还是暂且撤退……”

“打扰了,我是地理系的,有些事情想要拜访。”静流从我左边径直走了进去。然后,在我感到自尊受伤之前,回头对我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放心,交给我。——这个眼神切实的传达了这个意思。

方才温暖幸福的幻像嗞啦一声短路了。

我心中——用一句小学作文必杀句来说——“打翻了五味瓶”。所谓五味瓶到底是哪五种瓶子,我现在也不清楚。不过,这句话的意思正是要表现出这种不清楚吧……

静流真的很可靠,很漂亮,很帅气,举止优雅,风度高洁。是的,我喜欢她,之前从未有如此对一位异性抱有这种情感——我理解了帕里斯为什么胆敢拐走斯巴达的海伦,理解了兰斯洛特为什么宁肯背叛骑士光荣也要去救格尼薇儿,理解了周幽王为什么会点起骊山的烽火来让褒姒露出微笑……

但是……那又如何呢?

当上官静流对吴玄意露出那个俏皮的眼神时,这个莫名其妙成为狼人的大学生便意识到他很难给予她什么东西。

他没有特洛伊城三太子的身份,没有神秘度A+++的无尽的武炼,没有十八路诸侯的效忠……他什么都没有。即使是想要用身体去保护对方,到头来也只能是徒劳的笑话不是吗?

那一刻,吴玄意站在门外深秋的夜风中,望着站在充满着神秘芳香的温暖房间内对自己微笑的上官静流,感到了贯彻肺腑的哀伤。

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强的女孩子,究竟会带给你怎样的压力和感动呢?我想他之后还会持续不断地加深对此的体悟。

吴玄意走进了屋子——我跟着静流向前走去。

这间复式建筑的装饰正如其从外观上感觉出的那样——玄关亮着两盏蜡烛。烛光映照出一直铺到楼梯之上的波斯地毯。我走进门去,发现蜡烛台赫然是一个干枯的人手——我无比期望这东西其实是蜡作的……

然后,正如同任何恐怖的魔宅鬼屋一样。那扇黑檀木的大门在我们身后无声无息且猝不及防的关上了。我连忙转身,正与门框上放着的一只乌鸦标本四目相望。

这家的主人喜欢爱伦•坡吧?一定很喜欢爱伦•坡吧!门框上的雅典娜雕像都有啊,还原度还真高啊,哈哈哈……

“诶……”

楼梯上传来了一个女子懒洋洋的声音。一头直垂到后膝的黑长直发,包裹这苍白肌肤的黑色丝质睡衣,套着黑色蕾丝吊带袜的修长大腿……房间的女主人——不是她还能是谁——倚在楼梯之上,长长睫毛后半睁的双瞳俯瞰着我们。

一瞬间,我想起那本《放课后PLAY》里荡漾无比的女主角……

不过,眼前这个充满魔性魅力的哥特御姐绝对不会那么人畜无害吧?我狼人的直觉告诉我,她很危险,没错——一看就知道了,她就是那种让狼人也要畏惧臣服的存在,黑森林真正的主人,名副其实的魔女啊!很可能只凭着一个兴趣,她就能召唤出地狱的恶魔或者别的什么邪恶之物;不会错的,她……

“哎~~~~好烦~呐~!三井半夜来这里,我们公会正要活动耶!”

耶?这个郭芙蓉似的语调是怎么回事?慢着,冷静!不要被假装出来的嗲声嗲气骗了。她说公会,莫非现在正在举行黑弥撒?莫非正有一个无辜的婴儿被放到祭坛上,一个可怕的羊头恶魔……

“我们今天晚上开荒巫妖王的耶!我可是主力DPS,有话快点说好吧~!”

日!不是巫魔会!是魔兽世界的公会啊!!所以要来的也不是羊头恶魔,是杨教授啊!

这个时候,我看到静流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不好对付啊……没想到这么强。”她对我低语道。

什么?面对那么凶暴的卓雅也丝毫未见慌乱的静流竟然对这个似乎需要电击治疗的魔女如此忌惮?究竟她那双明澈的眼睛,看到了何等我这肉眼凡胎无法察觉的危机了!?

“她刚才说有公会,而且似乎要在今晚去消灭某个巫妖吧?”静流低吟道,“没想到这次的考生里竟然有如此有来头的人物……怪不得之前从没见过她参加考试……”

呃……

我说,我的女士啊。我这时候应该怎么和您解释呢?是从萨格拉斯的背叛说起呢,还是直接从阿尔萨斯屠城切入?要不要我干脆吐槽你怎么竟然变成逗哏的犯傻角色了!?

不过……这一刻,我突然感到一阵舒心。原来我果然有能帮到静流的地方呐——没错,就在这里,有这件我可以办到,而静流无法做到的事情。

那么,为你而战,我的女士!

我踏前一步,深吸一口气。

“这位同学,你是联盟还是部落的!”

“啊?我当然是部落的啊。”魔女露出“这还用说”的表情——果然,看你样子就知道,你是玩亡灵术士的吧……

“哪个区啊?”

“二区永恒之井。”

“哎呦?我也永恒之井的啊,你们公会是……”

“咳咳!”

正当我为与这个魔女竟然是同服玩家这一充分证实“缘分”二字的事实而欢欣鼓舞时,身后响起一声轻咳。静流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了个何等天然呆的错误了。

“呃,那个啥……我们有点事想要拜托你……”我连忙转回话题,可对方似乎对此毫无兴趣。

“活动开始了都,”她看了看表,对我们一挥手,“有什么话你们上来说吧。”

【在冰冠王座的最上层,部落的勇士们突破了重重考验,终于站到了巫妖王的面前。现在,艾泽拉斯的血债,就要就此得到清算。战士们握紧武器,发出了正义的怒吼——】

“法师拉桌子!”

“术士,来个马桶!”

“要拉的打1!”

“1”

“111111111”

“该抹油的抹油,该吃肉的吃肉,贼都上好毒——今天必须过啊!”

英雄们忙活了了半天之后,终于随着一声“开!”一起向魔王冲去。

这真是一场极其惨烈的战斗。在冰川皇冠之上,勇士们的炮火刀剑一股脑的向巫妖王倾泻。战事一时稳步向前推进,巫妖王的宝座逐渐破碎,只剩下最后的平台了。可就在这时……

“哎呦,我妈来了……唉!妈,别别别,别拔网线……”

只听见一声惨叫,挡在巫妖王面前坚如磐石的战士——完全沉默。

“我X!!@%^#$!@!@#!!!!!”屏幕前的魔女抓狂的大叫起来,我曾经听说粗口和诅咒是同源的。所以我对魔女能骂出如此灿烂辉煌的语句并不感到奇怪——只是为我这个文学院学生的词汇量如此稀薄而感到一丝悲哀罢了。

随着MT的“壮烈”,冰冠王座上的勇士们一片惨叫。就在这时,我拍了拍正准备“速度死”的魔女。

“我说,别放弃啊。”

“拜托~现在还能怎么样啊!这家伙至少还有10%的血啊!”

我一把抢过话筒“反正都要挂了嘛,战斗到最后一刻!大丈夫,没问题!为了部落的农药!!!”——真爽啊,我早就想这么当一次团队领导了。

似乎真是听了我的话,勇士们再度反击,纷纷使出最强必杀猛轰。结果,只听巫妖王一声大笑,40多人集体扑街。

魔女扭过头来,一双因为缺觉而死鱼化的大眼睛死死盯住我。似乎我应该为她们团扑负责似的——啊啊,她其实只是要找个人撒气吧……可就在这时,只听冰封王座上一声正义的高呼,圣骑士弗丁老爷子从天而降……

“过啦!过啦!!!”整个团队一片欢呼。

“哎呦?看不出你还挺有经验的吗?”魔女笑了起来,她其实的确是个漂亮的女生。

“我想,我在你这里的声望至少是友善了吧。”我说道,然后转过头去想要和静流商议下一步应该说些啥。却只见静流带着耳机靠在墙上,正百无聊赖的听着MP3。

“啊?你们终于完啦?”她扭过头来,懒洋洋的看着我。

霎时间……我觉得我刚才干了一件十分愚不可及的事情。



初出茅庐的骑士可曾有过这样的愚行?
他与魔女周旋,只为赢的公主的芳心;
可刀剑在手,他与恶龙战的尽兴。
全然忘了佳人还在塔顶等他来临。

                                  ————吴玄意  (用于无地自容而自杀的)辞世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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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5 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微妙的吃醋表现。。。。。。。。。
与其说是吃醋倒不如说是“啊,你在看漫画啊,我初中时有在看柯南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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