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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解释可以很简单——人类发明了虫洞跃迁技术,却没有发明超光速通讯技术,于是地球方面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http://eve.gtgame.com.cn/v2/about_eve/keji/communication.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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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ster-Than-Light Communication 超光速通讯技术
在真正掌握了人造虫洞技术后,人类曾一度认为“距离”已经被科技所完全征服。但是,人们却忽略了时到今日,通讯信息仍然只能以光的速度传送,尽管也能通过虫洞将遥远的传送距离缩短,但是互动通讯技术却是现实中的“不可能任务”,这个问题一时间成为了人类征服更遥远的外层空间的绊脚石。艾玛人是最先精通跳跃星门技术的种族,这也意味着他们是第一个将要面对这样一个科技瓶颈的种族。大量的研究工程在帝国的全力财政支持下展开,科研部门提出了许多具有进步意义的解决方案,但是都终以失败告终。最后他们停止了所有的研究,接受了超光速(FTL)通讯是不可逾越的科学屏障的现实
几个世纪过去了,盖伦特人和加达里人在苏提亚-乌巴达驱动器发明和规模化利用后也相继面临了同样的问题。苏乌驱动器实现了盖伦特人和加达里人在他们定居星系内的超光速旅行,可是以传统的技术却无法实现以同样的速度进行通讯。为了鼓励科学界研究出解决方案,两国政府都许诺了丰厚的奖励,奖给任何能拿出切实解决方案的人,这也引发了科学史上几次最为壮观的研究竞赛之一。
和早前的艾玛人一样,科学界提出了很多方案,同样也没有一个是成功的。最后一位年轻的盖伦特女科学家李?爱茨贝尔提出了一种看似可行的方案,但却因她的理论来自于尚且不为多数人所接受的神秘物理学,以至于一开始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无聊的玩笑。直到著名的 爱茨贝尔-乌特里奇 试验成功地从功能性上证明了这套理论。从理论到工业化的生产,成千上万的商业团体利用这项技术把他们的贸易扩张到了所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引发了股票市场空前的波动。
这个方案的基础来自于古老的物理理论,这个被神秘所笼罩的学说通常被称为ERP佯谬论 (超距作用)。EPR佯谬论因其在几个重要的方面同量子物理学说相悖而闻名于世,更为特别的是它揭露了海森堡不确定原理 这一古老的定律是不正确的。海森堡不确定原理在经过千年的人类文明发展后已变得比当初更为神秘,其名字的来源被认为是以某人或某地的名字而命名,原理认为无论使用多么精确的测量仪器,离子的确切状态是不能被完全精确和测定的。测定一个自由粒子速度和位置的经典表述是:为了实现对一个粒子的位置的测量,你首先必须“看见”它,这就意味着你需要用至少一个光子来“照亮”它。但是光子和粒子的冲撞改变了粒子的速度,这就导致无法测定在撞击发生之前,粒子的速度是种什么状态。EPR佯谬论描塑了量子纠缠态,即多粒子或多分量系统的非平凡的相干叠加的可能性,使得他们可以互相映射。假设一对粒子的位置与速度确定为(x0,v)和 (x0.-v)。例示一对粒子在起始时间点上都处于同一位置,但是速度向量确是完全相反,也就是说在经过一段时间后,这两个粒子间的距离将大幅度增加,而测量则可以分别在任何一个粒子上单独完成。现在经过测量,显示了粒子A的位置和粒子B的速度,EPR佯谬则可以通过这些数据精确的推算两个粒子的状态,这也完全的推倒了海森堡关系论。
不久之后的试验却证明了海森堡理论的正确性,因此在众人的惊诧中EPR佯谬论被排斥出局。从数学角度来说,这并没有造成任何困境,因由于测量所导致的波函数坍塌只是在瞬间发生。但从物理的角度来看,这将会显得难以理解,看起来这些状态变化在两个粒子之间的传播是瞬时完成的。这些状况直接地指明了一条通向FTL超光速通讯的道路:在一个单独粒子上进行的状态测量将导致同一时间在遥距上另外一个粒子瞬时的相应状态变化,因而使得1比特的信息得到传送。对于这一现象更加精密的分析试验说明,由于量粒子的统计原理,只有噪波能被传送,这个障碍造成对这个理论的研究沉寂了长达一千年之久。这也是爱茨贝尔重新开始这项研究的起点,她以独到的科学眼光实现了重大的突破。她的论点指出,即便通过此法只能传送输出完全的噪波,但是噪波也能够用来编译信息码。实际上,科学界都普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分歧级联导致纯混沌时间序列具有一个统一的结构,也就是费根鲍姆常数 。采用被称为逻辑映射图形的参变量函数族,定义在间距[0,1]之间,存在一个此图形的参数和一个初始条件,由此可以产生随机的任意序列:爱茨贝尔从另外一个角度衡量了这个问题,给出一个无序的有限序列,你怎样才能追踪会初始状态呢?对这种信号的香浓信息 熵 采用最大值熵分析的办法,她设计了一套解决这个逆向问题的方案。而且,她通过细微的调整对纠缠的量子状态的测量方法论证了这一理论,将噪波故意引入到测量的过程中,而这一个特定的噪波将被使用到对其他粒子状态的测量中。
这样产生了一个完整的信息传送程序:一比特的信息被表示在初始状态的映射图像上产生一个混沌吸引子噪波序列。这一串噪波序列后又被用来加入到对一序列的纠缠粒子的测量之中。同时在另一方面,将对其中一个粒子进行状态的测定并计算出噪波序列。在经过最大熵分析后反推出在遥距上接受测量原始串噪波的初始状态值,然后又在图像上重新绘制出所对应的一比特特定的信息值。大家可能注意到,在这一事例中被传送出来的信息和被测量得到的数据是完全分离的,而他们真正的共同点是都来源于同样的一串混沌吸引子噪波序列,也是基于这一原理信息可以完全忽略距离在瞬间被传送到遥远的接收点。
和上面所不明晰的叙述一样,这个理论上的结论最初被认为十分的不可思议,很难被人接受为事实。爱茨贝尔-乌特里奇实际上采用了和古代的理论试验所相似的装置,这个试验的第一个符号信息,一张笑脸 :-) (笑脸男……OTZ)被通过这样的理论通道传送到接受端的这一刻被永远的载入了史册。其后一场空前的淘金热开始迅速展开,谁都想成为第一个将这项技术工业化的人。 这场壮观竞争的产物就是耳熟能详的“流变路由器”,也就是今天组成星际通讯系统的基本单元。抛开其错综复杂的数学原理,这种路由器的工作原理实际上非常简单。进行通讯的第一步就是通过超流体氦-4产生纠缠量子态,本质上来说在这个过程中由于玻色凝聚作用所有的氦原子都被保持在量子态。这样的一小滴液体氦-4被仔细地分为两块,就这样,这两滴液体,确切地说是在这两滴液体中的氦-4原子被牢固纠缠住。两滴液体被分别放置在两个设计有能够将比特流编译和解读成为量子态的路由盒中对原子进行测量。至此这两个路由盒被链接在一起,而距离在这个链接中是被忽略的单位。因此,飞行在使用这个设备的时候通常会从网络供应商那里同时购买一对这样的路由盒,一个被安装在飞船上,而另一个则由网络供应商接入同其他更多的路由盒连接的广域高速链路上,这样有效地构成一个松散的网络,使信息迅速在大量的路由盒以及供应商机站间传输,这样一个系统非常的类似于远古时期的国际互联网络。
(未完装B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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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实时互动通讯的情况下,任何航行都变成了19世纪的帆船大冒险——你甚至不知道亲人是否会回得来……
http://eve.gtgame.com.cn/v2/about_eve/backstory/backstory_59.htm
老人星
那些在盖伦特联邦境内从佩卡琉特环域到帕特里的旅行者可以走一条捷径,穿过奥佩里亚——一个死气沉沉、杳无人迹的白矮星星系。现在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星系的名字叫做奥佩里亚——大部分人只知道它的昵称,老人星系。
恒星间跃迁驱动技术方兴未艾。在这种新技术出现前,帝国扩展疆域的唯一方法就是派遣飞船去恒星系建造星门。这种最新的工程飞船可以达到30%的光速。以这样的速度,一个10光年外的星系需要33年方能到达,或者到达它附近位置。工程飞船船员在整个航行期间都在低温休眠舱中,在接近目的地的时候苏醒。
一个世纪以前,当时太空救生舱和空中防撞系统还没有面世,一艘盖伦特工程飞船驶向一个当时被称为称为奥佩里亚的荒凉星系进发。将在那里建造的星门不仅仅为了连接佩卡琉特环域和帕特里,而且也为到达该星系富绰的小行星带提供了一条捷径。这艘工程飞船从维洛勒星系出发,大约有12光年的航程,航行时间估计近40年。船员由5人组成,相对于以前动辄需要数十个船员的情形已经大为缩减了——实际建筑工作主要由大量的无人机和机器人承担,船员仅仅担当操作员和技术员的角色。
这艘工程飞船出发的第5年,灾难从天而降。深层空间内一个巨大的小行星结结实实地击中飞船。低温休眠舱被毁,四人不幸死亡。只有一个人幸存下来,很幸运,他在低温休眠舱失去效能前醒了过来。他叫瑟尔?达列克斯,这艘飞船上无人机的操作员。
达列克斯目前首要的问题是如何活下去——为了节省空间、减轻重量,飞船没有携带任何食物,只是在他们苏醒后,可以通过运行一些球形温室来种植可食用的植物。但是这需要靠近一颗恒星来获取最基本的光和热——换而言之,这些温室和种子在深层空间内毫无所用。水也是另一个紧迫的问题,同样的窘境还有氧气稀缺。飞船目前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行星在飞船的一侧撕开了一个巨大的裂痕,并且破坏了飞船上很多至关重要的系统。货舱的毁坏尤其严重——破损的装备和小行星四溢的碎片充斥着这个狭窄的空间。
达列克斯利用他的工程知识完美地解决了这些问题。他从修改装满液氢和液氧的能源箱开始。当飞船接近目的地星系时,能源箱会协同动力系统来使飞船减速,乱碰这种能源箱可不是闹着玩的,因为燃料都是高危易燃品。但是耐心、谨慎的达列克斯成功使它产生了可控化学反应,从而得到了水和氧气的供给。然后他把在飞船中所能够找到的所有玻璃碎片和金属板焊接起来,以便收集和储存来自遥远恒星的任何微光。这已经足够他在一个温室里生产食物了——把温室和飞船的化粪池连接起来,植物的肥料问题也解决了。这样他就得到了赖以生存的足够食物和氧气。换句话说,达列克斯已经建立了一个自己的小生态系统。
当达列克斯在飞船上解决了生存问题并稳定下来之后,他下一步要着手的就是调整飞船的航行路线。这次碰撞轻微地改变了飞船的航线,但是在浩瀚的宇宙中这意味着飞船已经偏离原定向奥佩里亚星系的航线有数十亿公里之多。动力系统已经遭到彻底毁坏并无法维修——飞船业已失控,即将永远迷失在深层空间内。此刻每耽搁一秒的时间,就意味着飞船偏离航线越远,必须即刻解决。达列克斯并没有打算花费宝贵的时间来制造一个全新的动力系统,而是想到了一个独特的主意:飞船象征性地搭载了一些战斗导弹。他让导弹在飞船坚固的外壁爆炸,通过对冲击点和爆炸当量的精确计算,达列克斯成功迫使飞船回到了既定航线上。达列克斯原本试着把飞船完全转向而返航,但马上发觉他没有足够的导弹来这么做,况且船身也不可能再次承受住这么猛烈地爆炸。
现在百无聊赖的旅行开始了,飞船距离奥佩里亚星系仍然有数十年的航程。达列克斯把这些时间用于借助货舱里的一堆破铜烂铁来设计和制造稀奇古怪的机器。他发现撞击飞船的小行星蕴含大量极其稀有的超噬矿——由于无与伦比的特性所以使得它在高级机器人和无人机制造业中价值连城。也许是经年累月的在失重状态下工作、生活的结果,尽管所在的环境缺少原料和工具,达列克斯却有一种对高技术部件超凡脱俗的敏锐直觉,他制造的东西在其身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仍然在创意和工艺上登峰造极,无出其右。
飞船终于到达奥佩里亚星系,由于小行星的撞击和后来的导弹轰击所造成的飞船速度下降,比原定时间晚了十年。这些年来达列克斯想出了一些使飞船减速的方法,现在机会来了。他的主要方法是借助这个星系中的恒星来帮助减速,即使飞船的动力系统本身还无法控制。达列克斯设法用仅余的燃料使一些定向推进器工作。现在他开始在星系内的行星间做Z字机动飞行,利用行星引力来使飞船减速,有时甚至不惜危险进入行星大气层(用一个手工制造的护盾保护飞船)。通过这些新奇的方法,达列克斯成功地停下了飞船,避免了脱离星系再度进入深层空间的厄运。
如今达列克斯已经老了,由于长时间在失重环境下,他身心憔悴、情况不佳。但是他的热情依旧,既然他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那就不要半途而废。尽管来到奥佩里亚星系使他欢欣鼓舞,不过他的境遇仍然糟糕——没有丝毫获救的希望。他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且唯一的出路就是完成既定的使命:独自建造星门。
所有用来建造星门的设备在早前的灾难中被毁坏或者混淆得无从辨别了。达列克斯不得不耗费心血来设计和建造新的无人机和机器人工厂。他工作的中心主要在一个小行星附近,它位于一颗明亮耀眼的白色主星和其微小的暗棕色伴星之间,从而使得工作可以方便的开展。在那个小行星上,达列克斯建立了一个小的装配工厂兼住所。历经5年披星戴月的辛劳,在机器人朋友的帮助下,他终于独自完成了建造星门的工作。这可能是整个EVE世界中少数的几件壮举之一,达列克斯当时已年逾80——苍苍的白发,皱纹交错的脸孔,微微颤抖的双手,他便是在如此境况下完成了这项伟业。
当这艘历经磨难的工程飞船蹒跚地出现在维络勒星系的星门时,想象一下当时星门管理员那震惊的表情吧,这任务很久以前就被认为失败了,船员也全部罹难,现在陡然惊现的飞船只手完成了这不可思议的壮举,令人肃然起敬。达列克斯成了媒体和公众追逐、关注的焦点。之后,他实现了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旅途中所规划的蓝图——创建了自己的西顿工业公司。几年后他去世了,虚弱的身体以及衰竭的内部器官由于损坏严重而无法克隆。但他的遗产仍然深刻的影响着今天——西顿工业是EVE世界中规模最大的无人机制造工厂,其奠基人的革新技术仍然主导并左右着整个无人机工业。相对于达列克斯旷古迄今的功绩,人们为了表达对他的敬意,而把奥佩里亚星系更名为老人星就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 本帖最后由 死线 于 2007-2-17 18:0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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