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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和战力
――韦小宝还是茅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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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转载时请务必加在文章开头，多谢各位合作。
本文刊登于《新干线小说》2005年1、2期
还有人记得《恶人指南》吗？全称是《论邪恶人物在善良团队中的生存指南》，我就是那篇文章的作者xiezhenggang。应编辑的邀请再写一篇相关的文章，这一集的内容，对于非TRPG的玩家来说或许有些不太容易理解，我尽力而为吧。
这一次，我们要讨论的，是角色扮演游戏（RPG），尤其特指桌面角色扮演游戏（TRPG）中的永恒话题――RP与战力的矛盾。
看过我上一篇文章的读者或许知道，我玩的TRPG是一种什么游戏。大体上由一个主持人说故事，几个玩家在主持人设计的奇幻世界中进行冒险，每个人都操控代表自己的一个人物，就像小说中的角色，有各自的名字、相貌、经历和癖好。
这个人物生成规则由主持人架构的世界所决定，由每个玩家自行设计，中世纪欧洲风格通常由剑与魔法主导，未来的太空战还是驾驶着超大机器人比较有安全感。你不可能让蝙蝠侠跟金刚葫芦娃共进晚餐，罗严塔尔拜在岳不群门下学冲灵剑法也显得很滑稽，当然如果主持人疯狂到允许这种情况发生，那我也只好“哦”一声低头选择这次到底用“军道杀拳”还是“龟波气功”。
就像写小说一样，每个玩家在设计自己角色的时候，都喜欢塞进自己的个性，都希望自己的人物独一无二。然而对于一个游戏系统来讲，在一个有限的数学模型中，“成为最强”的方式并不会太多，给出一定条件，必然能找出那么一、两种方法求得最大值。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你想要成为游戏中的“最强者”（通常是指战斗力），合理的培养路线就那么几个。套句网络游戏的说法，最有效的练级的方式就那么几种，你想要“与众不同”？等着被人PK到满地找牙吧。
怎么办？
坚持战斗力至上的原则随大流设计出千人一面的人物，还是自顾自弄出个怪胎然后被强者轰杀、被同伴鄙视、被所有人唾弃，最后成为怪物巢穴旁的一堆排泄物？
具体到游戏，不少新手刚设计好一个人物，兴冲冲的贴到网上，马上就被“前辈”们一番臭骂――这样的人物出门就死，只会成为同伴的负担，要想成为强者只能这样、这样、然后这样。修来改去，最后发现跟前人几乎一模一样，毫无新意，这就是很多新玩家所头疼的东西――RP和战力的矛盾。
何谓RP？记得以前在论坛上看到有人这么说过：这世界上有2种人，一种认为RP就是人品，RPWT就是人品问题；另一种则认为RP就是Role-Play，RPG就是角色扮演游戏；按照熊的说法，在TRPG中还有第3种解释，RP就是Roll-playing――投骰子，面对面的真人团Roll playing特色非常明显，就是那种骰子滚出20大家轰然叫好和滚出1之后恨不得找地缝钻的感觉。
一般来说，所谓RP向，就是指那些战斗力未够班，能力搭配与“合理性”相差较大的人物，也泛指玩家在游戏过程中更致力于表现人物的个性，可能会做出一些站在游戏外的角度看来没必要，甚至可能“不理智”的行为。对于他们来说，一场游戏就是一出戏剧，演员的表现一定要让所有人惊叹不已，哪怕对其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也算一种成功。
聪明如你，相信不难看出我下面所说的RP各自采用的是哪个概念。
至于战力，狭义上则特指一个玩家表现在数值上的战斗能力，广义上可以包含一个玩家包括人际交往、侦察索敌、伤害输出和推理判断等综合能力。
假如一个肉搏型的玩家总能在战斗中将命中率和伤害提高到理论所能达到的最大值，一个法术型的玩家总能将法术的效果最大化，一个兼职人物总能够在最低的等级下限把所有职业的能力都发挥到极致，那么我们就可以说这是一个战力MAX的人物。某些时候也有人将其称之为“Power gamer”、“滥强玩家”，甚至“小白”，他们是数字游戏的大师，精确一如机器，无可否认，他们总能输出令新手们艳羡不已的最大功率。
不同的游戏有不同的风格，有的游戏鼓励前者，如白狼公司出的吸血鬼世界，战斗没有直接奖励，你只有通过推动一段故事情节，才能根据游戏过程中人物的表现获得相应奖励；有的则很直接，就是战斗、战斗、战斗！你只需要考虑行军布阵、攻防进退即可，典型的如战棋类游戏《战锤40000》。
我们目前玩得最多的“龙与地下城（D&D，也有写作DnD的）”则介于两者之间，它由战棋游戏发展起来，却又以“战斗之外的角色扮演”标榜。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中其风格几经波折变化，两种倾向的支持者都不乏其人，两派的争斗也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随便找个相关的论坛，只要提起这个东西都必然要引发剧烈争辩，两派的玩家（也包括主持人！）都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数落另一派如何数典忘祖。
RP还是战力？这是个问题。
有的主持人采取事先说明的办法，预先公布即将进行的冒险将会以解谜分析为主，或者含有大量战斗内容，也有的主持人在同好间有着不同的口碑――“春游团”、“喘气团”和“仆街团”是也。这甚至也是“推荐”的做法，美其名曰“事先多与团员沟通”。然则……只能采取这种折衷的方式吗？那我们为啥不去玩白狼或者战锤？（好吧，的确同时都玩的人也有，但他们都是阶敌！前者是英文阶敌，后者是财富阶敌！我承认自己是在妒嫉）
我参加过没有侦察兵的地城团，也参加过有4个肉搏者的绞肉团，还听说过全法师的团，以及一些别的奇奇怪怪的职业组合。限于等级和风格倾向，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物能够发挥最大作用，因而一些“公认的废柴职业”往往被弃若敝屣，我听到过无数次“和尚无用论”、“诗人无用论”，也听说过“好战士遍地都是，好圣武士难找”的说法。
DnD不是鼓励团队合作、能力互补吗？目前使用的职业设定不是开放各种组合给玩家吗？可我所看到的，却是RP玩家指责战力玩家是只会摆弄数字的战斗机器，战力玩家则埋怨RP玩家打着RP的旗号遮掩其废柴本质。
别忘了，还有无规则纯扮演的玩家和纯数字的战棋玩家们，都站在那边捂着嘴偷笑：“看那些人，他们自称比我们的玩法要高明，怎么却搞出个四不像来，还为此争论不休呢？”
作为TRPG玩家，我们未必都看过传说中的《演员的自我修养》或者精研过《熊的Power Attack研究》，但是作为中文阅读者，都看过金庸小说吧？不是说凡有华人的地方必有金庸嘛。金庸作品各有千秋，但若论文学地位首推《鹿鼎记》，我们就以《鹿鼎记》中的人物来谈谈。
看过《鹿鼎记》的，都记得有个茅十八，是条响当当的汉子，为人光明磊落，性烈如火，嫉恶如仇，慷慨豪爽，尤其一口五虎断门刀使得出神入化，实乃居家旅行之必备……好吧，除了最近网上流传的《大唐行镖》之外，所有武侠作品只要但凡跟五虎断门刀沾边，都逃不脱“跑龙套”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使命。
至于韦小宝，就算不看小说的也知道此人，具体事迹就数不胜数了。基本上就是上面那个家伙的反面典型，奸诈狡猾，贪生怕死，做官贪污，赌博出千，精通撒泼耍赖，说谎不打草稿，脸皮厚过城墙，可以作为“卑鄙无耻下流贱格”这个词组的名词解释，唯一的优点就是对朋友还算讲义气。
说到武功，茅十八在江湖上鼎鼎大名，虽说与一流高手（17级的战/蛮鳌拜）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也足以在武林同道之间威风八面，让人翘起大拇指赞一声“好！”。
韦小宝嘛……虽然天资聪颖，无奈却疏于懒散，唯一拿得出手的武功只有逃命用的“神行百变”而已，还被他练成“神逃百变”，不过一张嘴倒确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活的说得当场扛起锄头南墙根儿底下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在角色扮演游戏中，这两种人物分别可以作为实力强横的战力派和絮絮叨叨如唐僧的RP派的代表了吧？
茅十八的出场主要集中在小说开头，为了预先约定的比武而越狱，为了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天地会而战盐枭，哪怕负伤也要先把比武完成，甚至后来明知韦小宝位极人臣重兵保护，依然拦街叫骂悍不畏死。“你要战，便作战！战?你?娘?亲！”就是这种人的写照。
而韦小宝……不用说了，作为著名行为艺术表演家，整本小说都是他的华丽舞台。撒石灰、钻桌底、砍脚板、下蒙汗药、两面三刀、口蜜腹剑……所有正派人不屑使用的无耻手段他都喜欢，非必要绝不亲自动手，平生唯一绝对不干的事就是“堂堂正正与你一战”――那是傻子才干的，咱们花差花差小宝只在床上征战不休。
可是，他们虽然嘴上磕磕绊绊，实际上合作的很好。
黑龙鞭追捕一役，茅十八倚树而立正面对抗，韦小宝趁机撒石灰，最后一刀一鞭结果了史松；路遇平西王府官兵一役，茅十八坐在长凳上砍人上身，韦小宝钻在桌子底下砍人下身，当真是上下其手，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到了天地会也一样，青木堂的诸位兄弟谁都看不起这个小孩香主，对于他所用的种种有悖于以往天地会行事风格的诡诈手段亦心存鄙夷，但不可否认，这些手段还真就是管用，不服也得服。一个奸狡少年为主脑，一群悍不畏死的武林高手为指掌，上下齐心，焉能不无往而不利？
说回游戏，我是个RP派的。原因很简单，我一向运气差，二十多年来倒霉日子就没断过，自从写了那篇《屠神论》（没看过的到我网站补课去）之后，更别想奢望任何神佛会来保佑我了。骰子对于我来说，绝对不是一件靠得住的事物，甚至还能传染给队友，这在同好中已经成为某种程度的“传奇”。
无数次的仆街经历，让我认识到靠运气必然死路一条，所以我会在游戏中尽量抓住任何一个机会给自己捞好处，尽量用非战斗方式解决问题――在DnD游戏中，一旦进入战斗，就必然要进行大量投骰，每投一次我完蛋的机率就增加一些。而实际上，在我心里，我是非常羡慕那些战斗强者的，如Zelto，如Darka（哦，该死――他似乎还是个新手！）、如玄音、如A.Mage，所以有时也会翻翻资料，试着找出各种职业和能力的最佳组合。
反之，我的朋友（兼TRPG的师傅）Zelto是众所周知的战力派，在任何场合鼓吹“DnD的设计基础就是个战斗系统”、“因为战斗比较难，所以要多给一些奖励”而不遗余力。
等等……他在说什么？“因为战斗比较难”――那么相对而言比较容易的是什么？是RP！还记得我在《屠神论》中的推理吗？凡你所维护之信仰必不可靠！推而论之，战力派为何推崇战斗力而不是扮演？也许是因为有的战力派玩家把这个游戏当作战棋来研究，但也有可能对于另一些战力派玩家来说，RP并不是一个难题！是的，至少在我接触过的游戏中，Zelto不论是作为主持人扮演NPC，还是作为玩家扮演PC，都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比如说在武器铺找工作时，利用末日卫士的能力表演“单手断斧”，就曾让我大笑不已）。
也就是说，我是个正在追求战力的RP者，而他则是个随时能够RP的战力者。
战力和RP并不冲突。
有足够的战力，就有资格随便RP――反正不管捅出多大篓子，老子的战斗能力都足以摆平。和平解决只是众多手段之一，拥有战力者可以在花费一番口舌解决问题和三下五除二把对方砍翻之间做出选择，这是他的自由，至于选择哪方端看他当时的心情而定。
而缺乏战力的，一方面要挖空心思用RP来补足战力的不足，另一方面也很有可能会给队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为了RP而RP，将整个队伍置于危险之中”则属于不智。没错，我也曾经多次为了贯彻“女权主义”而搭救敌对的女性NPC，但都尽量将情况控制在“队友已经成功压制”的局面下。
进一步来讲，RP是战力的一部分！
这里的战力指的是广义上的能力，包括准确地判断形势、正确的战术和战略部署，以及尽量将情况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的能力。你作为一个玩家，所作所为必然符合自身利益，你作为团体的一员，你的行为也要对团体负责，只要你努力地为自己、为团队谋求利益，不论用什么方式都是对整个队伍作出贡献，也为游戏过程本身增添了乐趣。不管你有什么本事，最终都能转化成为战力，并不一定非要亲自带头踢开大门拿斧头砍下敌人的脑袋。
反过来说，战力也是RP的一部分。
你的行为无法脱离自身的能力范围，冒险者们都是英雄，懂得如何扬长避短，面对困难知道怎样避实击虚。所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是每个人各施奇谋，充分运用各自不同的能力，用不同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蛮子就应该可以拍着胸脯大吼“没有老子搞不定的战斗！”，德鲁伊也能拍着胸口大叫“没有俺搞不定的动物”，小贼在一边掰弄着手指“没有咱摸不到的后脑勺”，法师悠然翻开书本嘟囔着“没有我不认识的法术”，牧师翻了翻白眼“等你们有点什么五痨七伤的时候……哼哼！”
这里我特别推荐一点，就是在衡量自身能力后找到自己在队伍中的“定位”。能否在队伍中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位置，一个别人无法顶替，至少是难以替代位置？你是铢铢较量的砍价大师？算无遗策的狗头军师？横扫千军的伤害（兼麻烦）制造者？救人如救火的医护兵？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追踪者？溜门撬锁无所不能的技术人员？口若悬河旁征博引的谈判专家？甚至煎炒煮炸洗烫熨贴样样精通的后勤部长？
哪怕什么都不灵，你至少还有一件事情能做――把每次游戏聚会吃喝的账单付了。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定位，你就是个受欢迎的队友。
那么如何控制好RP的“度”，而不至于成为队友们的拖累呢？
请：
从当前的局面看，你的RP能否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有所帮助？
从长远的大局看，你的RP能否对整个剧情的推动有所帮助？
从人物的角度看，你的RP能否对角色本身的利益有所帮助？
从游戏的气氛看，你的RP能否对让大家更加投入有所帮助？
在RP之前先想一想，这可能会造成什么后果？成功率有多高？如果失败，你有没有办法“搞定”它？这样做所冒的风险值不值得？
如果你的RP于己有利，对大家有好处，能够节约宝贵的资源，让接下来的战斗变得更轻松，也方便DM继续发展剧情，你的行动已经在实质上起到了战斗力的作用，那么战力派省心省事，何乐而不为呢？
一个小诀窍：在RP之前，先预测一下主持人的设想，任何人都会超游戏思维，只不过高手不会表现得太刻意而让人看出来。对自己有利的剧情就想办法帮忙推动，主持人总是喜欢“热心”的玩家；对自己不利的剧情就想办法预先防止，至少可以做一些主持人可能一时不察，事后却有机会在战斗中发挥作用的小动作，总比事到临头才抓起武器被迫开战要强点。不要轻易和主持人对着干，但是你总有尽力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权力，不是吗？
要一个新手玩家上来就有战斗力，就算给他设定个最简单的“伤害输出者”都未必能用好。战士有太多的战术选择，蛮子什么时候爆什么时候忍，也是门学问。
刚开始，一个新手玩家往往已经接到很多“TRPG有无限的自由度”之类的宣传，自然而然的就会尝试RP，当然可能并不怎么高明。
跑上几个月，对于什么是战力有没有战力，已经心知肚明了。这时候规则内游刃有余，可以做出 彳艮弓虽 的职业搭配，规则之外……恶搞啦，KUSO啦，口胡啦，都是难免的。
再往后，战力可以随着经验逐渐积累，RP如何就只能靠自己的个人修养了。
不过DND毕竟脱胎于战棋，换句话说就是“你完全不RP也一样能玩下去”，平时随大队，战斗顶硬上，只要不出错，该干啥干啥，也没人会指责你。说不定这反而RP出一个深受队友欢迎的，“平时沉默寡言，战斗时却很靠得住”的家伙来。
你已经做好了份内的事，队友们自然不会有怨言，如果你进而做出一些精彩的RP协助队伍，那你就是个完美的队友！
也就是说，最重要的是你首先要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其他事等自己有了余力再说。如果你在别的方面有所建树，而自己原先的业务领域队伍中却没有其他人能顶替，那么想要活下去，就先把漏子补好。
任何时候都要记住，一个游戏中队友与队友之间并不是竞争关系，我们是拴在一根绳儿上的蚂蚱！你有充分的自由来表现自己的个性，但是首先要活下来，活过这场战斗，以及接下来的很多场战斗。
其实，RP和战力的倾向往往随具体情况而改变，也许我上一次做了个RP向的角色，这一次说不定出大力研究一番规则后做一张完全战力卡。只要抱持正确的态度来看待两种不同玩法，“在合适的时机采取适合的行动”，RP和战力的界限并不是那么分明。
甚至连完全一样的数据，不同的玩家也能RP出完全不同的角色。把你用的人物卡拿来，我把名字改一改，然后参加同一场游戏，保证跟你的表现有区别。一百个人看《哈姆雷特》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一百个演员扮演“哈姆雷特”同样也能演出一百个不同的哈姆雷特。同是被人提颈、踩腰、执腕压制后的三招反击，苏荃用的是家传绝技“美人三招”――“贵妃回眸”、“小怜横陈”、“飞燕回翔”，跑到洪安通手里就变成现炒现卖的“英雄三招”――“子胥举鼎”、“鲁达拔柳”和“狄青降龙”。
RP就是战力。
强敌来袭，茅十八挥舞着大刀冲上去展现战力，这就是他的RP。庙堂之上，韦小宝翻动着三寸不烂之舌把一众高官名士、江湖豪杰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就是他的战力。
刀子和银票，从来都是无往而不利的神兵利器，若两者并用，更是神挡杀神、佛阻屠佛，天下英雄莫不望风披靡！
当RP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当战力已经成为常识，何必再拘泥于RP和战力之争呢？它们都是让我们游戏过程更加愉快的工具！游戏，就是要玩得开心，仅此而已。
总之，RP还是战力？并不是个问题。
你有茅十八的武艺，就可以做个茅十八；你有韦小宝的机灵劲儿，也可以尝试韦小宝。
如果你二者兼而有之，那你就是个强者！
我们欢迎强者。
在勤快的编辑艾雷娜的催促下，xiezhenggang于2004年12月20日9时55分第二稿
特别鸣谢以下诸位前辈：熊（考拉）、寂路、伟大而虚弱、努塔瑞、Zipy、zelto……（排名不分先后，如有遗漏敬请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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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8 00: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