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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吉黑尽阵

[原创] 【亲闺女再临】除魔放学后·新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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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3 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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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吉黑尽阵 于 2015-2-13 22:40 编辑
heisenberg 发表于 2015-2-12 00:32
另外不要埃及古墓的话那白俄罗斯和土库曼斯坦都可以

吉:埃及古墓的设定是一个法老萌妹逃难去了这里。所以土库曼斯坦还真挺合适的
       但是太干旱了。大校区绿植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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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13 22:38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平纪念公园,顾名思义,是用来纪念和平的。而需要纪念和平的地方,一定会是饱受战争蹂躏的焦土。

大校区,其实在不到20年前,还是一片战火不熄的土地。因为处于绝佳的地理位置,又有数不清的历史遗留问题,这片土地作为战场的时间几乎与人类的文明史等长。而十几年前,因为人类几次划时代的进步,战火终于停歇,这片必争之地也在各国商榷之下,作为谁也不拥有一片中立区域存在。

各国共有、各国共治,人类进入和平的里程碑。这就是大校区这座城市兴起的来由。战争时期各个文明在此地兴建的驻地,演化为各个学区。而最主要的一片战场,
就成为了大校区最大的公园——和平纪念公园。

昔日炮火灼烧的土地,已经便生出翠绿醉人的植被,其面积之大足以称得上“森林”。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往往会诧异再这样一个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居然会有如此广
阔的土地作为没有实用价值的公园。

不过,若是知道这些可爱的草坪与树木下埋藏着什么,只怕是所有人都会对此地避而远之吧。

这也是这么巨大的一个公园,无论何时都人迹罕至的缘故。

所以,当明智田鹤按照地图来到昨天“灵骚”的地点时,会对已经有一个女生站在那里感到意外。

“请问,你是龙区的学生么?”田鹤觉得有必要对这个身着红色运动服与黑色长筒袜的短发女生进行一些询问。

少女回过头来,点了点头。漆黑的眼眸令田鹤想起家中那口古井。

“你在这里……做什么?”田鹤皱了皱眉。这问题问的有点傻——这是公共场所,现在是放学时间,人家在这里出现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应该说运气不错吧,田
鹤立刻发现少女面前有一些不那么正常的东西。

那是一个火盆,其中还有着刚刚焚烧完毕的余烬。风一起,盆中黑色的灰烬便似乎被无数手争抢着似的,旋上天空,消失不见。

感到诡异气息的女武者,下意识摸了摸身后背着的长长袋子。

“你在做什么?那盆子里是什么?说出你的名字和学校来!”女武者再度问出同样的问题,但态度已经完全不同。如果对方不配合的话,田鹤已经做好将其控制住的准
备了——借口……光是纵火就足够了。

似乎知晓沉默下去也没用,少女开口了:

“斋醮。”

“摘……叫?那是什么!”对方说出了不明所以的名词,这时候如果因为疑惑而软弱可就糟了,故而田鹤摆出更压迫性的架势。

“需要安抚它们……死灵们。昨天它们被人挑拨起来,从沉睡中苏醒,怨愤不是轻易可以消除的。”少女的双眼直直盯着田鹤,向前踏了一步。

“所以,亡者需要祭品与劝慰。我知道,所以我做了。”

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明智田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天地之间似乎迅速黑暗起来,余光里似乎有无数怪异的影子在舞动。她想要说点什么,但发觉自己连手指
都动弹不了。

而少女又往前走了第三步。

“它们沉睡了,但不知何时又会醒来。这片土地不应该随意踏入——人们对这里感到害怕,那是正确的反应。所以……也请你快点离开为好。”

比田鹤微微矮了一些的少女,却似乎是在俯视着她。明智田鹤终于确认,自己现在正在恐惧……恐惧什么?战斗?受伤?疼痛?死亡?不,绝不是。她有自信面对无
数袭来的恶狗或黑洞洞的枪口仍然保持凛然。她有自信在得知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亡时,仍然淡定从容。

死亡毫不可怕,可怕的是耻辱。而恐惧正是最大的耻辱之一!

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会恐惧呢?

啊……是因为眼前少女的那张脸吧。

那张脸美丽、可爱,洁白如瓷,精美似人偶……对,正因为这样才可怕。那——不·是·一·张·人·类·的·脸。

即使再怎么伪装,再怎么修饰,再怎么顺应人类的审美,但是其本质的东西仍然不可能改变。这张脸孔下面隐藏的,绝非是人类,而是完全异常的东西,是某种吱嘎
作响、蠕动伏行、扭曲怪异的存在!

以这样的内核,顶着人类面孔出现。伪装的越是精美,缝隙间透露出的违和感越是强烈。女武者确信了,自己感到恐惧并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出于人类的预警机制—
—察觉异物、甄别异物的本能。

本能做出如此反应,之后的选择便只有二者——1,逃跑,保护自己的个体;2,战斗,保护整个族群。

明智田鹤缓缓摘下身后背着的长布袋。

“我以风纪委员的名义,要你随我去委员会走一趟!”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理由?”

“不需要!”她的肌肉也在微微颤抖。

“拒绝。”

“那么……”女武者打开长布袋,拿出了里面的东西——主体为一根笔直的长棍,棍顶端则是长40厘米的月牙状刀刃,全长1米81,通体为胡桃木所制——正是称作“薙
刀”的日本传统武器。

“我明智田鹤,要用武力制伏你了。”

颤抖不是因为恐惧……不再是了——而是因为终得以出战的紧张、兴奋与……狂喜。

或许是对田鹤的愚蠢示以怜悯吧?少女发出了一声叹息。随着这声叹息,女武者感到自己眼前的景物如同坏掉的录像带一样忽然间变乱了颜色、扭曲了形状。

“吾影下之影,悉听召唤,浮现吾前……”

少女低吟出奇妙的语句,她脚下的影子随之如同投石入池般泛起涟漪。

“吾即蛇,吾即蝉,吾即汝等所侍之所侍。故,吾令汝等行、止、起、坐!”

奇妙的语句陡然成为呼喊,而回应她的则是如深渊中发出的尖啸声。

一只兽……通体漆黑如浓墨凝成;其状如人,被烧焦而肉体蜷缩、枯焦佝偻的人;睁着血红的双眼,自少女脚下沸腾的影中攀爬而出。

“你这……妖怪……”女武者银牙紧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刀只是木刀,市价不到一万日元的训练用具。面对从影中爬出,难以言喻的怪物,这武器能起到什么作用?

会直接折断在怪物坚硬胜铁的皮肤上?会被透过没有实体的怪物而完全无效?还是直接被怪物的妖力污染,侵害原主人?

这些可能性,明智田鹤一丝一毫没有出现在心中。

步是马步,构是中段,心是止水。

正姿、正视、正招、正念,导出的只能是正确的一击。

而正击——必中!

右足高抬,左足蹬地,左臂推前,右臂提上,腰部发力。双腿,腰肢,双臂,脊背,全身力量糅合为一,灌注到木刀的尖端朝怪物的喉咙猛刺过去。

薄纸做成的圆筒可以支撑起砖头。即使是木刀,进行突刺时的强度仍然不可小觑——只要那突刺足够笔直。

这一刺就足够笔直!

怪物发出一声尖叫,浓墨凝成的身体猝然爆炸。一片纯粹的黑暗……影,包围了女武者。

障眼法!

于是撤步,横刀,抱守四方,耳听六路,天衣无缝,待后而先。

片刻,影散。

夕阳淡淡地照在碧绿如油的草地上。明智田鹤四周已经空无一人。没有怪物,没有少女,甚至不见了那个盛满灰烬的火盆。

一切似乎从未发生……



“于是,你没能带回任何证据么?”十几分钟后,在樱区风纪委的办公地,埃索伦有些遗憾的对田鹤说道。

直接目击了重大嫌疑人,却什么线索也提取不回来。这不得不说令人失望。田鹤既无法识别那个少女使用的法术流派,也说不清那怪物的品种,更没法对那种仪式做
出系统的描述。毕竟,这一切都需要太过系统庞杂的知识,不是恶补几个月的民俗学就能明了的。

同时,田鹤无法通过少女留下的灵气进行追踪,无法去跟四周的鬼魂精灵对话了解前因后果,更无法进入幻想界查看对方是否在这世界的另一面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
。毕竟,这一切都需要太过过人的通灵天赋,不是苦练十几年武艺就能做到的。

埃索伦并没有多说什么。田鹤感受到这个前辈的温柔,但这反而令自己更加难过。

“总之,说说看那个少女的样貌吧。”埃索伦提议到。这仅仅是聊胜于无,毕竟,妖魔鬼怪改变自己相貌,着实易如反掌。

“我尝试画了一下。”田鹤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素描。为了揣摩人体的动作,研习家传刀谱上的图解,田鹤其实对绘画下过一番功夫。她掌握的并不是精细华美的画工,却能将一个人的特征和气质切实把握在画里。

画在埃索伦的面前凭空悬浮起来,而埃索伦的神情渐渐变得严肃。他小声嘟囔了一些什么,将手机从口袋里飘出来,飘到田鹤面前。

“你看到的,是这个人么?”

手机上是一张标注着信息的照片。

“……没错。就是她。”田鹤确认到。如同兽毛一样硬而浓密的乌黑短发,好似古井一样漆黑的双眸,然后……那张人偶般精美,令人恐惧厌恶的脸庞。

“重点观测对象……龙区松龄实验中学高一三班……”田鹤嗫嚅着照片旁的注释,“龙的女儿……吉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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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4 00: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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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4 00: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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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4-21 17:16 | 显示全部楼层
吉:重置的序章

 序·吉黯   
  “吉:善也
    黯:深黑色也”
                       ——《说文》
  
  
  “您好。”
  当我鼓起勇气敲开那扇门时,应门的人却是个不过14、5岁的小姑娘。我顿时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她看到我后,似乎立刻知道了我的来意。“姑妈不在。”她说。
  “这样啊……”我有些犯愁。今天就是头七,必须把事情解决才好……
  我的想法又被她看在了眼里。
  “找她驱鬼?”少女问。
  “啊?是啊……”在这个科技昌明的时代还要说什么驱鬼,这的确有点可笑。但我老板派我来的意图的确是如此。他最近经常感到莫名其妙的刺痛,有时在心口,有时在脑子里,但再怎么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来什么具体的毛病。他本来就是个暴虐的家伙,最近更是狂暴得难以理喻。他说自己被鬼缠住了,让我不惜代价找到一个能驱鬼的人来解救他。
  机缘巧合吧,我听说这里有个人擅长此道。却不想走了空门……
  “我去吧。”
  正当我再想之后怎么哄骗老板时,少女突然开口了。
  “什么?”
  “驱鬼,我去。”
  少女的话语简洁而冷静,似乎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我不禁仔细端详面前的少女——她留着短发、模样俊俏,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木无表情地,也正注视着我。
  木无表情……
  不……仔细一看,那根本不是木无表情或者冷漠,她的脸不像是活人而更近似一张面具——虽然她五官精致,十分漂亮,但这反而更加可怕。
  我不确定面前站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她的眼神也瞥到一边。“可以么?”她问。
  “啊……好的。请跟我来吧。”我答应了。让一个小姑娘去干这件事,着实可笑——你们没见过那张脸,所以才会这么想。
  我带她来到车旁,打开车门。
  “怎么是个小丫头?”看到少女,车里的老板很不高兴的低吼道。
  “她的姑姑不在……”我尽力想替少女解释。好在,已经病急乱投医到想要找人驱鬼的老板已经没有精力去计较这种细节了。少女无言的坐上副驾驶座,一丝不苟的拉上安全带,而我则怀着忐忑之心发动了汽车。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那片看到就让人感到哀伤的小树林里。
  少女一下车,眼睛就看向了那棵充当过绞架的树。
  “是那个?”她问,语气不像是在说一棵树。
  看来她看到了什么,她的确很有本领。
  我不禁吞了口口水。
  “没错,快点把那个女鬼给我赶走!不,消灭掉!”看来也是认同了她的能力吧。老板半倚在另一株较远的树上,不耐烦的指示到。
  少女没有搭话,默默走到树下,看着那根还残有绞索痕迹的树枝。
  我忍不住走到她身旁问道:“你看得见她?”
  少女点了点头。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在我眼前,不过是一颗光秃秃树。少女究竟看到了什么情景呢?我无论如何也想知道。
  “可以……让我也看到么?”
  少女回过头,乌黑的眼睛再次凝视着我。她在想什么?从那张漂亮却可怕的,人偶般毫无表情的脸,让我完全看不透。
  “看这儿。”她举起一根手指。我按她吩咐盯住后,她将指尖缓缓指向了那棵树。于是我看见了——一个影子,随着我视线焦距的改变,逐渐在树上显露出来。
  染满血污的白衣与粗绳紧紧地束缚着她。但即使死亡的阴寒与内心的冤屈已经把她折磨到这个地步,我仍然能看出她生前的美丽来。她就这样挂在树上,捂着脸哭泣着。听到那亡灵的哭声,我全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双脚、牙齿、心。
  “你还在等什么!快!快点杀了它!消灭它!”
  畏缩成一团的老板狂叫道。
  但少女仍然没有动。
  “不是她干的。”她看着我,说道。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人在最紧张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不过,我这时候发笑,是因为真心高兴。
  “是啊,”我说,“因为让这猪狗头疼的不是她,是我。”
  我想我那时的笑声和神情一定十分可怕。
  大笑着,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扎满钢针的诅咒偶人丢在地上——这东西花了我3年的工资,还好物有所值。
  “你!你!”被背叛的愤怒让老板从恐惧中站了起来——太好了,若是一直保持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可是会不痛快的。
  “小梅在被你强奸的时候,应该哀求过自己已经要结婚了吧?嗯?”我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了那把小梅送给我的瑞士军刀。
  “你!你!”
  你个头,混蛋。我一把将小刀捅进他的眼睛里,再从眼窝一直划到鼻腔,最后让刀尖从上颚穿出,挑飞了他的几颗烂牙。
  小梅在身后的哭声,配合这家伙的惨叫,让我心底燃起了无上的快意——复仇的美酒,就此畅饮。
  将这家伙的脸几乎从那猪头上剜掉之后,我看到一个丑陋的灵魂从那倒下的肥胖身体里飞了出来。感谢少女的法力,让我看到这样的情景。
  一直在哭泣的小梅,终于抬起了头。凄厉的哭喊着扑向那丑陋的鬼魂。不过,应该夸奖老板这人,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吗?清楚自己也已经死了的事实之后,他开始反而压制住了小梅,似乎要把自己死了这件事怪在她身上似的,开始疯狂的撕扯她。
  少女见状,似乎要做些什么。但我拦在了她的面前。
  “小姐,抱歉让你看到了这么糟糕的东西。”我对一旁静立的少女苦笑了一下。
  “使用了那种诅咒,你的寿命也不长了。”她冷冷地对我说。
  “是那样吗?不过减寿也无所谓——不如说,拿那些用不到的寿命去交换,我还真是赚了呢。”
  她似乎……不,一定是意识到了我将要干什么吧?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中露出一丝哀伤。
  我原本以为她是个看似人的人偶,但这一刻我知道,她是一个人。一个看似人偶的人。
  “最后,想问一下你的名字。”我问。
  她就带着那样的神情,静静答道:
  “……吉黯。天下大吉的吉,黑音黯。”
  “是吗?真是好名字。”
  我说着,将小刀刺进自己的心脏里,然后朝着仇人的鬼魂扑了过去。
  
  两个复仇的灵魂将那丑陋的鬼魂撕成碎片之后,相拥在一起渐渐消失了。
  吉黯默默看着这一切,直到四周彻底安静下来。
  “我明明知道……”
  她说,眼中满是悲伤与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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