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one wants to be me
想了想，还是发了吧，我真的很喜欢这动画啊……怎么开始呢？
我上周末把吊带袜天使补了，说起来其实也挺偶然的——最初只是估摸着EVA新剧场版的下一集该出了，然后就去查了GAINAX的wiki页，当然顺便就不小心看到了2010年出了一个叫Panty & Stocking with Garterbelt的TV。啥？Panty？Stocking？？Garterbelt？？？WTF？！抱着浓烈的好奇心，我猛击你管子看了下trailer。
……于是当即决定下了全看。
——天可怜见！我那时候还没有料到，之后的一天我那容量已经见缺的脑子里全都塞满了“WTF”。
成人版的《FLCL》。
今石洋之在做这个片子的时候，我想，是刻意让它充满了矛盾和反讽的（挺明显的，其实）。若非如此，下面的评论就全是废话，您也不用再看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做了过度挖掘，留待各位判断吧。
它和《FLCL》一样，都是梦的世界，一个是青春之梦，一个是成人之梦。它包括的，不是确定的主题，也不是跌宕的情节，就连人物，恐怕也是刻意符号化的。它想要诉说的，就是面对生活之矛盾的我的不知所措本身——就像《FLCL》里故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并不特别重要——但是《P&SwG》显然走得更远，更加极端，也……更加直白。
性，是绕不开的中心话题。
所以干脆就别试着去绕开它好了！这就是《P&SwG》的态度：脱了硬干，草地上五次的态度。一切半遮半掩的动漫情色暧昧和暗示，在这里直接扒光了给你看。青春漫里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挑逗，萝莉漫里面天真无邪的水泡眼，少女漫里面缠缠绵绵的浪漫……这里统统变成了被Panty骑在胯下的一匹匹战马和无时无刻不出现的性物，连名字直接用上了。“WTF？”——于是，性变成了符号，情色的刺激反倒就此烟消云散。禁忌被直接打破，“穿着一点衣物反倒比全面裸露更性感”效应全面实现。制作人一丁点空间都不给你留下，他把你从可代入的性幻想里一脚踢飞，把性直接用地板油轰到极致，于是它就转变成了纯粹的一种给你旁观的现象。结果，就连变身时的钢管插入动画面都成了白给——反正我是没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插入动画反倒成了一个测试，一个提醒，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你的思考模式已经变化了，你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性之观众。本动画片逼迫观众去直接面对性在乳房和性交之外的其他方面，去看一个本来就有机地融入和充满了性的社会和生活，一个性既关键（是的，Key，最后Brief的那话儿也成了“真正”的Key），又不重要的成人的生活；一个性既无处不在，却又不是最终目的的社会。它并非要重现这个世界，而是要把这个世界翻过来给你看，就像拉开Chuck（Invader Zim?）和Fasterner的拉链（作为片中无处不在的象征，拉链可以说是一种类似于“门”那样意义多变的符号）把它打开/翻过来一样。
正义和邪恶，U kidding？
那么性的行为和渴望之外的生活呢？堕天城是一个不存在普遍道德的地方，至少对所有的有脸的角色来说如此。在这里，路人没有任何存在感，沦为彻底的道具，这种处理比较类似舞台戏剧，同时也将个人突出到了极致——只关注“我们自己“，而不关心外面是什么，有什么。
《P&SwG》里Panty和Stocking的职业，即代表正义与恶魔作战，没有任何她们自身道义上的理由（她们的过去和未来全都被刻意挖空了，社会关系异常简单，除了结尾处对着蕾丝美腿说出的一句妈妈以外她们没有任何具体的生活历史，至少对观众来说没有）。换句话说，正义只是他们的制服，不是她们本身；她们也没有表现出主动成为正义的意愿。每次出任务，都是百般拖延，丑态百出。恶魔们侵犯路人的事例倒是不少，但是鉴于路人的道具本质，他们被刻意抽去了人的属性，所以观众很难产生真正的恶感。这就使得正义和邪恶的斗争成了一种不接地气的，无根基的虚幻斗争。这种反少年热血漫的编剧思路并不鲜见，但是做到像吊带袜天使这么寡廉鲜耻地扇正义漫耳光的非同人作品，还是相当少见。另外，虽然在对待正义的态度上，本片虽然无耻，但也并不走向另一极端——天使姐妹从不主动恶意攻击并杀死路人（天堂似乎有保护路人的ruuuuuuru，但是很显然天使姐妹对此不以为然）——这也是与大量反正义同人泾渭分明之处。很明显，天使姐妹对于道德和正义，抱一种打酱油的被动态度，却也不愿意主动去违反它，这实际上就是世界上绝大部分人生活的真实态度。灰色的，伪装之下的成人态度：道德，正义或邪恶离自己很远，为什么要去理会它？电视剧里，宣传画报上的道德大义，关我什么事？如此，我问自己这样一个无稽的问题：如果我拥有天使姐妹那样的权力（在这儿，天使之力量就是权力的象征），我会怎样？
Anarchy？
我会自由吗？
恶魔姐妹整天挂在嘴上的rules，却在天使姐妹的外力压迫下被自己一再破坏（恶魔整天造东西，倒是天使总是搞破坏）。天使姐妹的嚣张和享乐，似乎在说混沌，而非秩序，才是世界的本质。Individual anarchism在姐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姐妹并非正义的化身，却总是冲锋在反规则的第一线——自由，不就是无视规则吗（Panty很明确地说过）？一曲Anarchy，精辟地说出了我这在资本主义和个人主义中成长的平庸者的心声，这也许也是红旗下的蛋变成了鸡以后再生下的没有了红旗的第二批蛋的心声：Everyone wants to be me。
但是爆炸头的存在却像山一样压在姐妹和观众头上，天使姐妹，到底也只不过是孙悟空罢了。斩妖除魔也不过是为了买一张车票，这与平庸者的朝九晚五，又有何本质区别？结尾处暂时失去了权力的Panty，同时不是也失去了所有的“自由”？
不过，制作人在这里却细心地放置了更多内容。从爆炸头的狎童开始，姐妹和观众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而到了密道，大家都开始为除去金箍咒的前景而窃喜。就在这个黎明前的黑暗时刻，爆炸头的日记却简单粗暴地砸破了一切希望——天堂终究是不可抗拒的，黎明永远也不会来到。结末的总结翻译过来基本上就是“反抗不了强奸，就享受它吧”。我们万念俱灰，转身离去。在我们的背影之后，动画却又一次别有用心地直接抛出了爆炸头的另一面……“WTF？”
是的，世界上有些法则无法改变，但规则不然，任何规则的服从者都拥有自己那一点自由，即使他是规则的代言者也一样。反过来说，若是没有规则，又怎会有打破规则的快感，我又如何能在那一瞬间体味到无上的自由之醍醐味？《国王的演讲》里，那积数十年之功喷薄而出的fuck，难道又不比Panty随口一说，要爽快万倍？自由，它总是寄生于规则的。
表面上对规则的遵从，和内心对它偷偷的破坏，就是平庸者每日的意淫快感，和幻想中的自由。寺尾那个压抑，面目可憎的世界就是平庸者的世界。Panty在天堂下的张扬，即使它依然无法突破天堂的法则，却早已令深陷社会之网的平庸者无所适从。所以，面对生活的一切规则和作为人的一切规则，我还是继续表面上骂她母猪，暗地里在默默说“I truly truly want to be you.”的同时又害怕它变成现实吧——因为就像寺尾的故事里暗示的一样，当这个时刻来到时，一定是我们自己在这个社会里出问题了。
所以，最后的结论是：我不能。“wants to be”的真正前提就是“cannot be”。
又想起了《FLCL》。你们看，少年人不可避免地长成了成年人，《FLCL》的单纯和冲劲（I think I can！）也不可避免地变成了《P&SwG》的愤世嫉俗，讽刺，和无奈。我变了，做动画的人也随着日本社会的变化改变了。从对我进行真正动画思考启蒙的《EVA》开始，做动画的那个GAINAX还是个一直在向内看的巫师，在内心的水晶球上晃动着手臂，而对外面的社会漠然视之，毫不关心。那么，长大以后的我呢，我可以漠视这个社会吗，可能么？我的心依旧在无人理会的角落，它和我分离得这样开，它怎么样了又有什么用，有什么关系？
于是我埋头继续生活，让耳机里重复放着“Anarchy~ Everyone wants to be me”…… 后记：
其实动画在隐喻上有意思的地方虽然还有许多可以讲的，但太多我也说不完，还是不多嘴了。这里还是顺便啰嗦几句动画设定和表现方面的印象。
前面说，制作者故意在这锅乱炖里面放了无数矛盾，刻意反着来，这里还可以举几个例子。最明显的，莫过于动画风格，明明是全日本班底，堕天城的地理位置也在日本（按某话的地图看，应该实际上是在东京地区），整部动画里的reference却几乎都是欧美的（除了明着说的比如各集名字，还有里面暗藏的比如那个蕾丝天堂脚，不就是翻版蒙提派森飞行马戏团的大脚么，什么拯救大兵瑞恩之类的，太多了……）。从音乐（电子，funk——我草刚一顺手就打成了fuck，后摇，歌词全都是英文的）到画面（纯少儿向的风格，Genny Tartakovsky夫妻店：德克斯特实验室，飞天小女警，鸡和牛，彩虹小马，有木有哇！），皆为欧美背景。动画只在变身和演唱会等少数地方插了一点日式风格画面。而特别地，如上面讲过的，这日式的部分完全就是在赤裸裸地trolling其他日本动漫的杀必死：看！老子比你们做得露骨多了！
角色设置，你会发现把Panty和Stocking改成男性，Brief改成女性，根本就是比较典型的日漫设定。男性角色拥有超能力，爱吃，风流成性；女配角对男性一见钟情，笨手笨脚，偶尔发挥作用，最后发现其实美若天仙，等等……这里是隐藏有用来打破女性作为男性附属物的常例的用意；Brief更是一个明显的反讽，其他方面屁用没有，结果最强的反倒是性能力——活脱脱是个花瓶女角的设定。其实GAINAX总能做出一些非常独立有趣的女角，比如Haruko就是多么一个特立独行的外星人啊。
再如厕所和屎尿之类。第一集上来就是屎尿横飞（《南方公园》里这类场景也是多得很，目的和效果都是一样的），一棒子就把对美丽少女充满憧憬的观众打懵了，接下来还有充满恶意的变身动画……动画里出现厕所的场景也多得不可胜数，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关于《Pulp Fiction》里面文森特死于厕所的评论完全可以搬到这里来。人鬼情未了那一段儿也算是嘲弄爱情到了一个极致。把表面最光鲜的和内里最不可见人的东西生生挤在一起，在电影里倒也不新鲜，但在这里（还有鼻屎之类的），应用还是相当成功的。
《南方公园》和这个动画就是极端的两极，许多手法相似，但一个是关注社会，紧紧跟随着社会热点，一个关注个人，不停深挖内心的感触。
全片镜头叙事最精彩的部分我认为是chuck to the future那部分，拍案叫绝啊，顺便带点儿猫和老鼠的怀旧，而小短篇的寓意也是WTF得厉害。后面那个MV堆砌取巧痕迹倒有些太明显，歌是真不错，有点睛的味道，这篇小文里面我都用了好多次。
寺尾的世界刻意做得如此让人厌恶，与daten city活泼的色彩和PS组合的无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一次深化了全片欧美风格的foreign branding效果，就跟一千零一夜里非要说XXX事情是在中国发生的一样……
有一集整集镜头都没动过，就固定在客厅电视上……
全片结尾的GAINAX trolling又把trolling水平推上了一个新台阶。
还有无数无数炫技的东西……我觉得，像这么宣泄动画水平，挺奢侈的。
坦白地讲，我已经很久没成系统地看过动画了，早就落后于动漫界。在现在的我看来，动画几乎像是属于另一个我的东西了。原因首先是每天上班族的生活真的够繁琐疲惫，其次是日本动画如今大部创新乏力陷于流俗的现状，也确实让我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去花那个时间。比如充斥动画的捏它，看多了其实大多也相当空洞，毕竟，我一直坚信动画本身才应该是主体，而不应喧宾夺主（吊带袜天使虽然捏它很多，但至少还没有犯这个错——虽然我也不是特别感冒就是了）。今石洋之之前的《天元突破》，画面很有张力，但是动画本身的内容却常常显得老套。虽然这个《吊带袜天使》里老套的部分其实还是不少，但他能在这部动画做出这样的新意，还是令我非常欣喜。要是这没做成TV而是OVA，也许会更好吧，至少那些精彩的分镜和音乐会多一些。
最后的最后，看完这个动画，再读这段出自某享誉百年的不远游男，终身未婚者，在花甲之年写下的著名话语，荒诞迷茫之感真是无以复加：
“有两样东西，人们越是经常持久地对之凝视思索，它们就越是使内心充满常新而日增的惊奇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律。对这两者，我不可当做隐蔽在 黑暗中或是夸大其词的东西到我的视野之外去寻求和猜测；我看到它们在我眼前，并把它们直接与我的实存的意识联结起来。前者从我在外部感官世界中所占据的位 置开始，并把我身处其中的联结扩展到世界之上的世界、星系组成的星系这样的恢弘无涯，此外还扩展到它们的循环运动和延续的无穷时间。后者从我的不可见的自 我、我的人格开始并把我呈现在这样一个世界中，这个世界具有真实的无限性，但只有对于知性才可以察觉到，并且我认识到我与这个世界（但由此同时也就与所有 那些可见世界）不是像在前者那里处于只是偶然的联结中。前面那个无数世界堆积的景象仿佛取消了我作为一个动物性被造物的重要性，这种被造物在它（我们不知 道怎样）被赋予了一个短时间的生命力之后，又不得不把它曾由以形成的那种物质还回给这个（只是宇宙中的一个点的）星球。反之，后面这一景象则把我作为一个 理智者的价值通过我的人格中道德律向我展示了一种不依赖于动物性、甚至不依赖于整个感性世界的生活，这些至少都是可以从我凭借这个法则而存有的合目的性使 命中得到核准的，这种使命不受此生的条件和界限的局限，而是进向无限的。“——《实践理性批判》 反正我是没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到时是怎么会把PSG跟FLCL联系到一起的。 引用第2楼diablo12于2012-10-27 01:09发表的:
写长贴的，基本上都是中二病还没有毕业，粗略看了一下，也确实如此…… images/back.gif
我也觉得自己挺煞笔的
但没办法，就是喜欢
回 6楼(diablo12) 的帖子
我怎么觉得P&S的艺术风格二十年后照样能被人接受而轻音的萌要素到时候已经没人会追捧了呢 PSG基本就是部Cult片，充满了暴力、性和行为上的一种癫狂状态。
同样是性，FLCL相对保守得多。FLCL至少是一个从懵懂走向成熟的过程，PSG从头到尾都保持了那种癫狂。
我觉得LZ有点过度解读了，PSG除了这种癫狂外，还充斥了制作人员自己的各种点子；但基本上都是在表现形式上很夸张的东西，而真正能让这些性、正义&邪恶等符号进行深度解读的地方很少。我觉得PSG还是个秀风格发泄性和暴力的Cult片。就和杀死比尔那种电影差不多，看完哈哈，觉得爽就完事了。
或者说PSG是婊子，啪完交钱了事；FLCL是初恋学生妹，啪完日后回首还能留下点印象和感慨。 这片喜欢的人会喜欢到不行，不喜欢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喜欢。 PSG应该和Iron Sky比比，而不是和FLCL。 喂轻音蜜出现啦 引用第2楼diablo12于2012-10-27 01:09发表的:
写长贴的，基本上都是中二病还没有毕业，粗略看了一下，也确实如此…… images/back.gif
游戏攻略心得除外XDDDD
Re:Re:回 6楼(diablo12) 的帖子
引用第8楼diablo12于2012-10-27 04:39发表的 Re:回 6楼(diablo12) 的帖子 :PSG所有表述都是当下的，艺术、表现形式和意识形态，随着一代人的成长环境不同，变化是自然而然的，二十年后，PSG只不过和90年代的搞笑动画一样，俗透烂爆的笑话而已，事实上就算是现在去看90年代的搞笑动画，很多都是冷到不行的笑话了。
轻音的萌要素只是看的表皮而已，轻音内在的可是京都这个文化古都所培养的动画人所具有丰厚涵养。京都始终没有让轻音偏离生活和生活的意义这个永恒的话题，所有的叙事，细节堆叠，演出表现，也都是围绕此而展开的。所谓的萌不过是观众对于优美画质、生活点滴精彩的误读而已，如果轻音是废萌的话，为什么却能带动一代动漫青年开始音乐的道路呢？很显然是京都让他们在生活中发现了精彩，发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如果这也能归类为废萌，那么不得不说，不是日本动画没有希望了，而是这一代动漫爱好者颓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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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G不是给动漫青年看的，比较这两个实在是不搭。
动画片这东西也只有机缘巧合才会成为大众经典，依我看20年后PSG和轻音会有人看的几率都很小。 引用第9楼wangyi_tt于2012-10-27 05:30发表的:
PSG基本就是部Cult片，充满了暴力、性和行为上的一种癫狂状态。
同样是性，FLCL相对保守得多。FLCL至少是一个从懵懂走向成熟的过程，PSG从头到尾都保持了那种癫狂。
我觉得LZ有点过度解读了，PSG除了这种癫狂外，还充斥了制作人员自己的各种点子；但基本上都是在表现形式上很夸张的东西，而真正能让这些性、正义&邪恶等符号进行深度解读的地方很少。我觉得PSG还是个秀风格发泄性和暴力的Cult片。就和杀死比尔那种电影差不多，看完哈哈，觉得爽就完事了。
或者说PSG是婊子，啪完交钱了事；FLCL是初恋学生妹，啪完日后回首还能留下点印象和感慨。 images/back.gif
对的，PSG是个类似于灌醉了酒的那种狂想的产物。
过度解读就过度解读吧，反正GAINAX的东西经常都是被过度解读的……
有人奇怪为什么我会拿FLCL来比，两样都是有很浓重性背景的，不过FLCL是前青春期懵懂的性望，PSG是青春期后的，不再把性视为一个神秘的终极目标。
另外谢谢上面推荐的Iron Sky，有空了我会看的。
Re:Re:Re:回 6楼(diablo12) 的帖子
引用第17楼CaiFan0于2012-10-28 03:22发表的 Re:Re:回 6楼(diablo12) 的帖子 :PSG不是给动漫青年看的，比较这两个实在是不搭。
动画片这东西也只有机缘巧合才会成为大众经典，依我看20年后PSG和轻音会有人看的几率都很小。 images/back.gif
结合其18X内容、东西结合的风格、各种老片捏他，这片还真是给动漫青年看的。
由于风格独特，20年后PSG被人提及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同意1l。这是一部爽片。它的内涵与致敬都只是建立在先爽了的前提下。反正不少人像我一样被爽得很过瘾，也不少人对此不屑。 引用第18楼CaiFan0于2012-10-28 03:29发表的:
另外谢谢上面推荐的Iron Sky，有空了我会看的。 images/back.gif
虽然Iron Sky总的说就很蠢，但是后半拍得更蠢
比不上PSG。PSG是真疯，Iron Sky是个在一个疯了的故事里妄图说道理的傻子，而且说的很糟糕。 看着眼熟进来果然没错 看的时候没想这么多，现在只记得一个爽字 支持,顶！ CaiFan？
我怎么记得在日月光华上见过这个ID... 顺便PSG绝壁应该出个正常画风版，续作/外传whatever，就变身画面那风格 LZ说得好好的要黑就说点听着nb的东西 插个轻音干吗
现实生活即内涵的话看毛动画上毛s1，看新闻联播去 PSG就是一个满嘴胡话的疯子，但是我喜欢 引用第31楼diablo12于2012-10-28 17:43发表的:
你傻吗？按你说法， 动画必须中二满点才能看喽
按你的说法，看动画都是天上天下独一无二的大牛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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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推理 不予理睬
我只是不明白人家聊着好好的G社cult片 有你轻音毛事 喜欢这片 可惜这辈子是看不到第二季了吧(望天
回 34楼(diablo12) 的帖子
你都可以毫不匹配地过来喷，我怎么没有管闲事的资格呢，按你的说法不是s1人人平等吗。所以说啊，省省你的片汤话吧，说这些去漫区风气那贴去
直接说重点吧，人家在说的作品你觉得不好麻烦也请你用同类型的作品反击好否，比如地狱天使这类的。拿出轻音说是算毛，只能说明你爱看“生活戏”。
不想再说了，本来就是甩几句片汤话的人，我还是吃饭讨生活去了。 臭味相投，前年10月就追了一部PSG
回 38楼(diablo12) 的帖子
对，跟你掰开了讲道理我是闲的可以。下次不说了，直接扣鹅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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